“嗚……嗯……嗯……”聽到一連串人的聲,陸玄霜不緩緩地張開雙眼,覺得頭腦昏沉沉的,全猶如烈火燃燒般熾熱。陸玄霜意識逐漸恢復,才發覺原來的就是自己本人;左右顧盼,發覺自己躺在一間室的床上,自己上穿著一件紅明的蟬翅裝,四周的墻上各點著一把火炬,烈火熊熊燃燒著,墻的角落堆疊著百來個封的酒壇,酒的芳香散布在整個室里。
陸玄霜被酒香醺得到昏沉,里有種令人無法忍的焦躁,房和部也有刺痛的覺。手向下,覺得手指到帶有金屬的,低頭一看,發覺自己的下竟穿戴著一件怪異的金屬。陸玄霜回憶起“怡樓”的鴇母芹姨曾對提起過,在偏遠的蠻夷之邦,丈夫為了保護妻子的貞,會要求妻子穿上金屬制的,做“貞帶”。現在穿在自己上的,莫非就是這種貞帶?
“我……我怎會穿上這種東西?”陸玄霜焦急地拉扯貞帶,想要把它下來,但貞帶地拴住了腰,也卡在里,一拉扯,貞帶更是深深地陷,頓時快直沖腦際,水立即由陷的貞帶兩旁溢出。
“喔……怎么會這樣?”陸玄霜把蟬翅裝的前領口打開,出了麗的房。充的頭,似乎在引著的手,陸玄霜無法忍那樣的,用手輕輕一。“啊……好舒服……”就在剎那間,一強烈的刺激直沖腦海,下產生了小小的炸。
陸玄霜到自己的變得十分地需要,急忙手在下來去,可是貞帶的阻隔,本就沒有辦法自,陸玄霜痛苦地皺著眉,瘋狂地著卡在貞帶兩旁的,更是將蟬翅裝完全打開,興地玩弄著自己的頭。
“怎么?一個人在啊?”突然聽到說話聲,陸玄霜抬頭一看,只見阿卓不知何時來到自己的面前,出曖昧的笑容。也許剛才太專心了,所以沒有聽到進來的開門聲,陸玄霜得忙將蟬翅裝的前衽拉合起來。
阿卓出穢的笑容道:“需要我幫忙嗎?我可是非常樂意喔!”
陸玄霜厲聲道:“這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把我關在這里?”
阿卓笑道:“這里嘛……以前是酒窖,現在起就是我們兩人的樂園了……”
陸玄霜氣憤地瞪著阿卓,怒道:“你以為一間小小的酒窖,困得住我嗎?”
阿卓得意笑道:“你說呢?”
陸玄霜二話不說,立刻起往地窖出口沖去,才跑了幾步,陸玄霜才知道自己上當了。貞帶深深地卡在里,兩的活,導致與貞帶劇烈著,產生了強烈的快,快直沖腦海,陸玄霜到一陣暈眩,忍不住蹲了下來,豈知這樣一來,貞帶更是深深陷。“啊……”的部頓時產生了劇烈的炸,水不斷地從貞帶的兩旁溢出。陸玄霜不了貞帶一再地侵犯,急忙像狗一樣趴跪在地上息著。
阿卓笑地把陸玄霜攙扶起來,扶著一路走回到床上,笑道:“怎么樣?剛剛很舒服吧?”陸玄霜終于明白阿卓讓穿上貞帶的用意了!由于咬著貞帶,稍一,便會產生快,是以走路都有點困難,更甭說逃走了。
阿卓知道陸玄霜并非一般的弱子,無法強制的行,便利用貞帶,讓變一個行不便的子,如此便可完完全全為自己的臠了。
陸玄霜氣憤地說道:“請你把這個鬼東西取下來!”
阿卓摟著陸玄霜的腰,聲道:“你穿的這件子,做‘貞帶’,是我相公從天竺國買來的,穿在你上很合適嘛!以后除了作外,你就一直穿著它吧!”一只手往在戶上的金屬用力一,另一只手則開始把玩著的房。“不要!不要這樣!”陸玄霜憑著僅剩不多的理智,拚命抗拒著。
阿卓冷笑道:“你可真能忍,不過,在你昏迷的時候,你全的敏地帶早已被我涂上了催藥,忍得越久,會變得越哦!”阿卓從貞帶僅有的空隙手指,玩弄起的核,更低頭在的頭上用舌尖輕輕撥弄著。
“我……我不了了,快來玩弄我吧!”陸玄霜勉強維持的理智終于崩潰了,拋棄所有的自尊心,地抱住阿卓。阿卓的在陸玄霜的紅上,兩顆舌頭拚命地廝纏在一起。阿卓一手著的房,另一手用中指鉆貞帶和的隙里,翻攪著的道。水不斷溢出,在大上形一條水路流下來,陸玄霜抱著阿卓,快樂地升了天。
阿卓扯下了陸玄霜上的蟬翅裝,也下了自己全上下每一件。陸玄霜張開大,拿出一支鑰匙貞帶的鎖孔,取下在戶上的貞帶時,陸玄霜產生了筆墨難以形容的快。出現的戶,因為一連串的刺激而充,兩片的也完全分了開來。
阿卓在耳邊吐氣道:“我的小寶貝,以前咱們玩的都是‘磨鏡’的游戲,現在咱們來扮真正的夫妻吧!”手里頭已多了一個東西。陸玄霜看到阿卓手里頭拿著栩栩如生的假,兩端盡是男人起時頭的形狀,中間有兩個凹槽,分別系著兩條的帶子。陸玄霜盯著假,出了害恐懼的神。
阿卓笑道:“這是雙頭假,做‘質雙頸龍’,是我相公從’址’買來送我的,可以讓兩個閨中友假扮夫妻,比和男人一起還有趣呢!咱們也來玩玩看吧!”便把假的一頭自己的中,用四條的帶子系在自己的腰枝及屁上,假另一頭從阿卓的下崴峨聳立著,陸玄霜看在眼里,倍無比的新奇。
阿卓將假突出的一頭移向陸玄霜的紅,陸玄霜手握著,但覺極佳,如同握著男人起的,頓時春心更加漾地把假的頭含在里,用舌頭挑著。阿卓抱著的頭,扭著腰,前前后后地移,讓假在陸玄霜的里進進出出。
以前被雷一虎及何三郎控制行時,陸玄霜都曾被迫用含著假玩弄,只是雷一虎用的是木頭削的,何三郎用的是牛筋制的,覺上與真貨相差甚遠。而現在阿卓的假,除了沒有男人棒的熱度外,不論形狀、尺寸、質、度都幾可真,使陸玄霜才剛含在里便陶醉其中了。
“嘻……好可……”阿卓見陸玄霜拚命地弄著,口水從角流了出來,便手著酡紅的面頰,另一只手著充的頭。陸玄霜的下不斷地炸,水已流滿了大。
“好,夠了!”阿卓從口中出了雙頸龍,把跪在跟前的陸玄霜扶了起來,抱著左腳大,對準分開的,移假緩緩……
“啊……噢……”陸玄霜瘋狂地浪著,不自主地扭著軀,阿卓抱著陸玄霜,下不斷送著,吐出的舌頭也不斷纏繞著陸玄霜的。在質雙頸龍的威力之下,兩個人達到了好幾次前所未有的高。
就這樣,陸玄霜開始被囚在酒窖中,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除了作和大小便外,陸玄霜始終被迫戴著貞帶;為了開發的,阿卓會在的敏地帶涂上催藥,使無時無刻都必須活在的需求中;只要一有空,阿卓便會強迫陸玄霜搞起同的游戲,或用雙頸龍,或用磨鏡的方法,玩起各式各樣的花招。一開始陸玄霜的心中大為抗拒,但意志薄弱的,終究抵不過藥的控制及各種花樣的,當有一天阿卓告訴,薛劍秋曾來找過,但被阿卓騙走了,已知道再也不可能離開這里了,便開始溫馴地服從阿卓的每一句話,了阿卓不折不扣的奴隸。
阿卓為了試探陸玄霜是否真心屈服,曾經好幾次故意大開酒窖出口,然后躲在暗,觀察的一舉一。每一次陸玄霜雖然看到大門是開著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制于貞帶,便放棄了逃走的念頭,乖乖地待在酒窖里自或睡覺。經過了幾次的考驗,阿卓確定陸玄霜已經了自己的奴隸了,于是便把陸玄霜放了出來,讓重見天日,但依然穿戴著貞帶。白天幫忙老店東及阿卓掌理店務,如果沒什么事,兩個人便一起作;到了晚上,便完完全全是阿卓疼陸玄霜的好時了。
老店東駝著背,蹣跚地走到后院阿卓的房門外,只聽到房門傳出兩個人此起彼落的浪聲。老店東不疾不徐地朝門中一瞧,只見阿卓和陸玄霜全溜溜地趴跪在床上,兩個人屁著屁,你來我往地瘋狂扭著,兩人的下分別被雙頸龍的兩端深深著,汗水流得兩人全都答答的。
老店東窺視了半晌,便即敲門道:“阿卓,別再玩了,今天來了好多客倌,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快來幫忙啊……”
門阿卓息道:“好……好……啊……您……先去忙……媳……媳婦一會兒就來,噢……”老店東無奈地搖搖頭,蹣跚地離開。
對于這兩個人病態的行為,老店東早已見怪不怪了。自己的兒子長年在外經商,留下了的媳婦,每天獨守空閨,春宵虛度,與寡婦無異,心中總是存著一份歉意;如今有個閨中友,得以陪媳婦共度春宵,排遣寂寥,老店東自然不會反對,即使他認為這個媳婦已經過于沉迷其中了,但只要不背著兒子紅杏出墻,老店東自然也就不以為意了。
正當老店東獨自一人里里外外忙個不停,正值焦頭爛額時,阿卓牽著陸玄霜的手從后院走了進來。當時正值日上三竿,照在兩人酡紅的臉蛋上,更加顯得人。
平時的生意,可說是門可羅雀,乏人問津,正因為如此,阿卓才會大白天把陸玄霜帶到自己房間里作。如今見到十幾張的餐桌板凳都坐滿了人,阿卓大意外,急忙留下陸玄霜招呼客倌,自己和公公到廚房去料理酒菜。
陸玄霜忙著前前后后地招呼客人,頓時發現進出客棧的,或是持刀,或是握劍,端的都是江湖人,心中大好奇,不知為何突然間來了這么多武林中人。
客棧人聲吵雜,或是說話,或是劃拳,和以往的冷清比起來,現在可以說是相當熱鬧了。
陸玄霜端著酒菜,小心翼翼地往一桌三個男人同坐的桌子上放。那三個男人見陸玄霜長得十分,六顆瞇瞇的眼珠子直盯著瞧,其中一名禿頭漢子手握住了陸玄霜的手腕,笑道:“嘿嘿,想不到這種荒郊野店里,竟藏著這么標致的人。姑娘,你什么名字?大家做個朋友好不好?”
陸玄霜掙扎道:“客倌,請別這樣,放手啊!”
禿頭漢子邪笑道:“可以啊!你讓我親一下我就放手!”其他兩人立刻仰頭大笑。
陸玄霜掙扎不開,急得脹紅了臉,大:“放手!”一掌擊向他手腕上的“三關”。禿頭漢子手腕一麻,不覺松了手,陸玄霜急忙手躲開。鄰座的各路好漢看在眼里,都哈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