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離開包廂后,并沒有去找沈炎,而是徑直坐電梯下樓,在酒吧門口找了個位置坐著,準備守株待兔。
樓上他不怎麼擔心。等會兒沈炎上二樓送酒被醉鬼客人調戲的時候,邵衾寒肯定會出手,計劃也就功了一大半。
而計劃的另一半,則在另外一個人上……
蘇青硯為留學歸國的富家公子,平常偶爾也會和朋友在酒吧聚會。今天剛好有飯局,他從公司下班之后就徑直驅車來了千,只是因為第一次來,對環境并不悉,半天也沒找到包廂。
“先生,需要幫助嗎?”
沈涼把領豎高擋住下半張臉,低著頭,忽然神神的出現在了蘇青硯面前。
蘇青硯見狀愣了一瞬,他盯著沈涼上下打量,莫名覺得面前的人眉眼有些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你是……?”
沈涼低頭,故意聲,咳嗽了兩下:“我是酒吧的服務員,先生,有什麼能幫助您的嗎?”
蘇青硯總覺哪里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哪里怪,聞言頓了頓,出聲問道:“請問電梯口怎麼走?”
沈涼頭也不抬,指著不遠一條有些偏僻的走廊道:“先生,順著那條走廊直走,右拐就到了。”
蘇青硯聞言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眼,不疑有他,道謝之后就走了,臨走前還給了一張小費。
沈涼站在原地,嘖了一聲。不愧是配,邵衾寒真該學學,瞧瞧人家,多溫。
酒吧燈昏暗,視野不清晰。當蘇青硯順著沈涼所指的方向走去時,卻發現走廊盡頭是一個雜間,他腳步一頓,后知后覺發現了不對勁。
剛才指路的人本沒穿制服,怎麼可能是酒吧的服務員。
蘇青硯皺眉,立刻就想原路返回,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轉,耳畔就襲來一陣迅疾的風聲,接著后頸一麻,整個人咣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你……”
蘇青硯大腦暈眩,心中又驚又駭。他努力睜眼,想知道是誰襲他,恍惚間卻只看見一名男子傾蹲在了自己面前,隨即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對不起。”
沈涼扔掉手里的拖把,雙手合十,沒什麼誠意的道了個歉,然后把蘇青硯拖到了雜間的角落放著。他剛才觀察過了,這里是監控死角,除了清潔阿姨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人來。
系統被沈涼的作驚呆了,咻一下飛了出來,滿腦袋問號:【你為什麼要打他?】
沈涼說:“你不懂。”
系統看樣子是第一次當系統,問話不知不覺暴了自己是小菜鳥的事實,試探問道:【那你教教我?】
沈涼站起,拍了拍上的灰:“他們是配CP,按照我那麼多年寫小說的經驗,蘇青硯如果上樓肯定會撞見沈炎,然后出的火花,那邵衾寒肯定就沒戲了……”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是想傷害他,我這防患于未然。”
系統似懂非懂:【原來是這樣。】
他們一個敢教,一個敢聽,流無障礙。
沈涼把蘇青硯理好之后,走出了雜間。他左右看了一圈,見沒人注意到這里,不聲了人群。
他都已經親自出手為邵衾寒“鏟除”敵了,對方如果再追不到沈炎,那真是【嗶——】了狗。
沈涼正準備從右邊樓梯上去,悄咪咪圍觀一下上面的況怎麼樣了,結果還沒來得及邁開步子,就聽見舞池中間忽然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聲,順著看去,卻見是兩個男的在打架。
哇哦~
沈涼這輩子沒別的好,就是喜歡看熱鬧,他見那二位仁兄打得那麼激烈,眼睛都移不開了。隨便扯了一名路過的酒保問道:“哎,他們這是怎麼了?”
酒保見沈涼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反正閑著沒事,低聲音給他科普道:“他們為了追吧臺新來的那個調酒師,互相看不順眼就打起來了。一個是新晉追求者,一個是前男友,兩個人撞一塊兒,你說熱不熱鬧。”
熱鬧,太熱鬧了。
沈涼口袋里還有剩的瓜子,他一邊磕,一邊頻頻點頭,心想藝果然來源于生活。
這還不止,酒保小哥繼續猛料:“你還不知道吧,這倆男的是親兄弟,不僅長得像,連喜歡的人都一模一樣,你說巧不巧。”
沈涼震驚了,這狗程度簡直比他的小說還厲害。他噎了半天,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靜了半天,最后拍了拍酒保的肩膀,干道:“嘛,這東西來了擋也擋不住。”
沈涼熱鬧沒看多久,酒吧的保安就來了,只是他們的目標似乎并不是舞池中間互毆的男子,看也不看一樓的狼藉,徑直沖向了二樓。
沈涼見狀不知想起什麼,作一僵,把手里的瓜子殼一扔,跟著沖上了二樓,然而眼前的這一幕卻比樓下還要讓他震驚。
二樓的走廊邊原本設立了幾個卡座,此時整齊的桌椅卻歪七倒八,像是發生了劇烈的打斗,酒瓶的碎渣混著暗紅的酒淌了一地。
一名態虛胖的男子正倒在地上,捂著鮮淋漓的右臂哭爹喊娘,偏偏周圍的客人卻噤若寒蟬,愣是沒一個人敢上前。
邵衾寒就站在場地中間。他面無表盯著那名男子,神鷙,眼底寸寸結了霜寒。骨節分明的右手靜靜垂在側,攥著一個破碎的酒瓶,滿是黏膩猩紅的。
很顯然,這是他的杰作。
以邵衾寒為圓心,周圍形了一圈真空地帶。
酒吧經理認得他,戰戰兢兢不敢上前,冷汗把服都浸了。保安站在一旁,不知是該拉還是不該拉。
那名倒霉的胖子不過看沈炎長的清秀,借著醉意調戲了幾句,想手占便宜,結果好巧不巧被邵衾寒撞見,直接被活生生打斷了手。
滿地的狼藉見證了剛才的慘烈。
沈涼心想自己真是撿了芝麻丟西瓜,原來樓上比樓下還熱鬧。他眼尖,發現一名穿著酒吧服務員制服的男子跌坐在地上,嚇得臉煞白,赫然是沈炎,心里頓時一咯噔。
壞了,沈炎本來就害怕邵衾寒,這麼一鬧不是更害怕了麼。
偏偏系統還好死不死的跑出來火上澆油:【叮,請宿主注意,反派黑化度已升為45%】
“你閉。”
沈涼撥開人群,徑直走到邵衾寒邊,然后掰開他的右手,把那個殘破的酒瓶從他手里用力出來,“咣啷”一聲扔到了地上。
沈涼看了眼一旁的沈炎,著頭皮提醒邵衾寒,低聲音道:“你……別鬧太腥,沈炎怕。”
圣父白蓮花主角嘛,你只能把他當花呵護,打打殺殺什麼的,不合適。
邵衾寒的比常人蒼白,此時側臉濺上了星點跡,愈發顯得詭異猩紅。他似乎陷某種負面緒難以,眼可見的暴躁,直到聽見沈涼的聲音,這才慢半拍回過神。
邵衾寒轉了轉漆黑的瞳仁,盯著他,一言不發:“……”
沈涼被他看得后背發寒,心想你盯我干什麼,我又不是沈炎。他把邵衾寒掰過去面向沈炎,低聲催促道:“快把他扶起來。”
心上人摔倒了,此時不扶,更待何時。
邵衾寒看著沈涼,不知道為什麼,沒有。
沈涼心想膽子這麼小,怎麼單。他暗中推了邵衾寒一把,再次提醒道:“快把我哥扶起來啊。”
刻意加重了“我哥”這兩個字。
邵衾寒聞言終于有了作,他慢半拍看向一旁跌坐在地上的沈炎,上前一步,手想把人扶起來。
“啪——”
冷不丁一聲脆響,把眾人嚇了大跳。
沈炎被剛才的場面嚇傻了,他見邵衾寒朝自己出手,條件反下意識打落。等反應過來,臉瞬間煞白,驚慌搖頭,語無倫次道:“你……你別過來……”
親眼看見和口頭聽說還是有區別的。
大多數人在電視里或者小說中看見誰的手被打斷了,通常都沒什麼。但沈炎剛才親眼看見邵衾寒用酒瓶一下一下把那個男人的手活生生打斷,鮮四濺,沖擊力絕對十級往上走。
現在的邵衾寒,在他眼中不啻于惡魔。
沈炎都不用人扶,驚慌失措的后退,直接躲到了樓梯口。而邵衾寒低頭看著自己被打落的手,怔住了一瞬,眼瞼微,維持著那個姿勢許久都沒過。
“……”
沈涼站在旁邊看傻眼了,這是個什麼劇,事的發展簡直像一匹韁的野馬,完全不控制了。
他見沈炎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心想膽子怎麼比兔子還小,正準備上前安,替邵衾寒說說好話,然而眼角余一瞥,卻發現一名男子從樓梯拐角走了上來,赫然是蘇青硯。
草率了,他是怎麼從雜間爬出來的。
沈涼立刻拉高領擋臉,轉面壁裝路人,抬頭數星星,低頭數螞蟻,希對方千萬別發現自己。
然而事實證明配CP的線是相當穩固的,哪怕是作者親爹也難拆。
蘇青硯被打暈之后,沒多久就醒了,他踉蹌著走出雜間,第一時間就想找服務員調監控,看看是誰把自己打暈的。然而此時大部分人都聚在二樓看熱鬧,一樓本沒什麼人,蘇青硯只能跟著上樓。
可想而知,他發現了沈炎。
沈涼正在“面壁思過”,看不見背后的形,但猜也能猜出來,蘇青硯肯定看見了沈炎,然后英雄救直接把人給帶走了。
他悄悄轉過,回頭看了眼,果不其然發現蘇青硯已經滿臉擔憂的帶著沈炎下樓離去,默默咽下了一口老。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蝕把米,截胡不反被截嗎?
此時圍觀的客人已經陸陸續續散去,只有邵衾寒還站在原地。他被酒瓶傷到的右手還在滴滴答答往下落著,暗紅的在他修長的手指上留下了錯的紅痕,似一條蜿蜒的蛇。
傷口嵌著玻璃渣。
他卻仿佛不知疼痛,低頭緩緩收指尖,攥得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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