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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生渡我[綜神話]》第26章 第 26 章

 西岐城下發生的一切可是大事,畢竟他們在前面同商軍進行著如火如荼的戰斗,誰能夠料想到,自己的背后居然險些被家呢。

 這若是理不好,便是會影響士氣的大事兒,甚至還有其他的更不妙的影響。

 誠如先前黃天祥與姜乾青之間的對話,姜子牙忙于前線的事務,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回去西岐城了——并且眼看著或許還會在軍營長久的待下去。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黃天祥突然奇想的要帶哪吒回去王城看一看,而哪吒又偏偏擁有著遠超自己年齡的強勁法力、并且蓮花化生來就對這等邪穢極為敏銳的話……

 姜子牙沒敢繼續想下去,如果任由事這樣發展的話,可能會變什麼樣。他只是聽姜乾青說了一番之后,大力的贊揚和肯定了他的行為,隨后捧著自己才剛剛從玉虛宮討來的封神榜陷沉思。

 現在看來,西岐最大的缺口竟是能人異士不多。便是有猛將,在面對奇詭法的時候,也很難真的起到什麼作用。

 而更進一步,如此次這般發生在暗的謀劃與勾當,實在是難以發現。姜子牙本人畢竟雙拳難敵四腳,難以同時將方方面面的事都全部兼顧,更何況他在道法上的造詣……自己有幾斤幾兩,姜子牙心里還是清楚的。

 他手中著封神榜,愁眉不展,最后嘆了一口氣,朝著昆侖的方向拜了幾拜,隨即以法力點燃了一張符。

 原本空白一片的符在火焰當中不斷的小,最后為了凝在一起的、掌大的一塊兒,乍一眼看上去,都快要以為那是什麼華貴不可方的東西,宛若汩汩流的融化的黃金。

 姜子牙一指點上那介于固之間的東西,這一小團便在空中倏然的消失,是將消息傳遞到了遠在數千里之外的昆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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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還請您原諒弟子的無能與愚鈍,再幫幫弟子吧。”

 ***

 姜子牙如何愁眉不展,自然同姜乾青無關。

 盡管事似乎很嚴重的樣子,但那也都是姜子牙的事,同他是沒有什麼關系的——哪吒此來只是作為出陣的刀,可若是在此之外還想要些別的什麼更多的話,那就是另外的價格了。

 所以姜乾青只是春秋筆法了一番,沒說那是有人在西岐城下布了上古大陣要竊取西周國運,也沒說陣法的主人是早就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妖族東皇,只是同姜子牙道那是有邪祟妄圖以穢氣浸染整個西岐,斷周軍后勤,毀西岐國運。

 但即便只是這樣,也足夠讓與會的所有人都只覺得骨悚然,仿佛有一幽幽的寒氣直竄而來,從腳底板一直沖到天靈蓋,讓他們整個人都如墮冰窟。

 隨后便是激烈的討論與不可抑制的恐慌。

 作為始作俑者的姜乾青卻是施施然的跟著黃天祥去城里轉悠了,橫豎——大人的事,和他們小孩子又有什麼關系呢,就給該心的人去心吧。

 當然,一路上黃天祥也止不住的繞著姜乾青團團轉,想聽他講那些他被迫隔離在外無法參與的故事;然而姜乾青只是輕描淡寫的提了幾句,黃天祥便放棄了。

 “哎呀,真可惜。”年人一邊將手中還冒著熱氣的炊餅朝著姜乾青遞過去,一邊這樣說,“既然是你們仙人的事……那我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姜乾青咬了一口餅,的確像是黃天祥給他傾介紹的那樣味道極好,他一邊吃著餅,一邊含含混混的問黃天祥:“為什麼?”

 “以我所見,你并非沒有天資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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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達不到令人驚艷的上乘之姿,但也并非是毫無慧。如果有人加以引導的話,或許也可以有一番造化。

 黃天祥想了想:“哪吒覺得僅以武藝來說,我如何?”

 姜乾青便回憶了一下之后,對這個問題給予了肯定的答案:“威武勇猛,遠非常人可及。”

 “是吧?”黃天祥又從旁邊小攤上買了串澆了飴糖的水果,在手中慢慢的轉著,“不是自夸,我在武藝上,著實是有些天賦的,無論是教導我的師父,還是祖父、父親以及兄長,他們都這樣說。”

 “你看,我在這個年齡便已經可以隨父兄一起上陣殺敵,立下戰功,甚至為一軍統帥,掌千百眾的軍士。”

 他手中著簽串比劃了一下:“但是,如果我去修行的話,就不能夠再輕易的牽扯進凡人的戰爭,而是和哪吒你這樣,只有當對面的修道者出陣的時候,我才能下場。”

 “可是我的修道天賦平平,想來也起不到多的作用,便是上去了也只能貽笑大方,說不得還反要累著其他人來救我。”

 “既然如此。”黃天祥說,“那我便不該去尋這仙途。”

 凡人與道者之間有不可逾越的鴻,猶如天蟄,凡是膽敢去越的人都必然會到天道雷霆萬鈞的懲罰。

 即便僅是稚齡,但是黃天祥將一切都看的很清楚,比大多數人要清醒和有規劃的多。

 他既然這樣說,那麼姜乾青便也不再多說些別的什麼。兩個人又在街坊和集市上轉了很久,直到天漸完,夜幕降臨,才各自分開。

 姬發的確給了他足夠的待遇,而絕沒有因為年齡有所輕視。姜乾青在城分了有獨立院落的三進的宅子,其一應的家用度和奴仆婢都已經安排妥當,直接住就行,連包都不需要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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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聽說張桂芳的傷勢已然修養好大半,探子這幾日更是屢屢得見有仙云落他的主帳當中,想來是聞太師神通廣大,請來了自己的道友和同門助陣,想來幾日之后,停戰牌取下的時候,必然又是一場惡戰。

 因此,姜乾青這西岐城的宅子再好,他明日一大早也得要返回西岐軍營當中——作為現在西岐為數不多的、并且擁有著高強戰斗力的仙人,那邊真是一刻都離不得他。

 可是今晚注定不是一個安穩的夜晚。

 兔子向來都是睡在姜乾青的枕頭邊上的,在姜乾青本應該睡的最沉的時候,他的耳邊卻傳來了兔子的“咕咕”聲。

 “別吵……安靜點。”年翻了,將臉埋到被子里面去,只出來一只手去床頭胡拉了一下,想要按著兔子。

 這一拉就拉出事兒來了,因為姜乾青的手撈了撈,又撈了撈,誰知道總是一手空,本沒有原本應該待在那里的東西。

 即便是在睡夢當中也約察覺到了不對,姜乾青猛的睜開眼睛,一個骨碌翻坐了起來。

 兔子的咕咕聲便近在耳邊了。

 “……唉。”他聽到青年的聲音非常不渝的響了起來,“太敏銳的孩子,可是不會招人喜歡的哦?”

 兔子被可憐的揪著皮提在手中,提著它的青年是與先前在地下影城當中一般無二的穿著打扮,只是取代了原本掛在腰間的折扇,如今那里懸掛著一口掌大小的鐘,表面鏤刻有無法被辨別和識讀的文字。

 顯然,對于就此失去西周氣運、連半點的好都討不到這件事,青年仍舊是耿耿于懷、越想越氣,最后決定半夜來當一回這梁上君子,取回在他眼中,原本“應該”屬于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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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真是我沒有預料過的、了不起的賊人。”姜乾青的手指攥了攥,抓了混天綾,像是隨時都可以將其拋出去,“你就不怕我喊起來,你的存在被所有人注意到?”

 青年并不知道眼前的年早就已經看穿了他的一切來歷與腳,只以為這是對方的一點小小的威脅,因此也不甚在意:“那又如何?”

 “你們整個西岐,可沒有任何人能夠將我攔下。”

 “看在娘娘的面子上,靈珠子,我不傷你,但是你也莫要對我將做的事再行阻攔。”

 他的微微前傾,那一雙漂亮的金的眼盯住了哪吒,腰間掛著的鈴鐺在輕微的晃,但是卻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姜乾青歪著頭看了看他,忽而笑了。

 素來只有一日捉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若是今天不在那這里將太一的事徹底解決,姜乾青幾乎可以預見到日后那無止境的麻煩。

 “昔日妖族的東皇,若是被人知道并未完全隕落,尚有一魂三魄殘存于此世依附于東皇鐘而行——這個消息如果傳出去,又會掀起什麼波瀾呢?”

 他像是在同青年對話,但也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語。

 “東皇鐘現世,便是圣人,大抵也會為之心吧?”

 太一面上原本還掛著的、和煦的笑容徹底消失了。

 掛在對方腰上的那口鐘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抬眼一看卻是罩在了外面,將這里徹底的與外界隔絕開,為了獨立的場所。

 太一的面容冰冷,神肅殺,也不管兔子了,幾步上前,手就要去掐姜乾青的脖子:“你還知道什麼?”

 他以為這或許是在轉世投胎的時候出現了什麼差錯紕,本該什麼都不記得的靈珠子意外的保留了曾經侍奉于娘娘前的記憶,所以才會在見到他的時候認出來他的份并一語道破。

 姜乾青卻是真的要嘆氣了:“我以前竟是不知道,當魂與魄不完整的時候,居然連思維和智力都會到影響嗎?”

 “你原來可是……見微便可知著,以天下為棋局的東皇太一啊。”

 在東皇鐘的屏障庇佑下,又有通天留下的青蓮印,姜乾青倒也能夠稍微的展示一些出來,做點手腳:“即便現在仍舊覺得我只是【哪吒】麼?”

 “那我可真的要嘲笑你了,太一。”

 太一這時候要是還察覺不出點什麼來,那才是真的有問題了。

 可是他如今畢竟魂魄不全,姜乾青上又有圣人遮掩天機,東皇鐘雖為開天辟地時便誕生的至寶,卻終歸不如他的兄長帝俊的河圖書那般可知天下事,為萬起卦,只知道眼前的年皮囊里盛裝的,或許并非是原本的靈魂。

 “奪舍?”

 “不。”姜乾青否認,“是共生。”

 此即為哪吒,行于世立于世,皆要以此為準則去踐行。唯有在世外之地方才能夠打破表面的軀殼,從中泄出些許的屬于他自己的真實來。

 但即便是這一點真實,若是不點明的話,想來也很難和當年洪荒之中的那道影重合在一起——畢竟那之間相差的未免也有些太多,不能說有所相似,只能說毫不相關。

 “我大概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姜乾青輕聲道,“不甘于妖族的沉寂,不甘于曾經的榮旁落,更無法容忍曾經只能夠在妖族的領地最邊緣的地方息著求生存的人類,終究還是代替了你們為這個世界的主宰,妖族甚至為了弱勢的、失去了全部生存空間的那一方。”

 “所以,即便已經失去了兄長,即便只剩下了這一魂三魄,你也依舊想要重建妖族的國度,也才會去打天命之主的國運的主意。”

 青年的手指已經搭上了他的脖頸,太一無端詭譎的聲音著他的耳朵,像是萃滿了毒的寒閃爍的匕首:“你知道的未免太多了。”

 ……此人不能留。

 便是靈珠子隕落,會引來媧、通天甚至元始的目與探尋,太一都下定決心必然要讓對方帶著這些,今日便折在這東皇鐘——

 “別急著手,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焦躁的格。”

 可是他面前的年卻笑了起來,像極了魅人心的鬼怪:“我們的目的并不沖突,也不是沒有合作的可能。”

 “如果我說,我能夠給你提供一條更有可行的路……比如,一個人類和妖族共的國度?”

 “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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