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說的年人的夜生活,就是到網咖通宵看電影?”
裴然被兩人帶進一間環境算得上十分不錯的包間,手指了面前的電腦,面無表地問道。
唐鏡與田晶晶整齊劃一地點頭。
這兩人之間的默契也真的不是一星半點。
“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呀,對門的鄰居,從小都在一個班上學,現在住的房子也是對門,這默契也是沒有辦法。”
田晶晶笑著解釋。
唐鏡拉著裴然到其中一個位子上坐下。
“裴哥,電影能讓你打開新世界,發現新世界,心好不好都可以看部電影,看完保證你忘了現在的煩惱。”
裴然:“……”
他現在的煩惱,難道不就是因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嗎?
角邊突然出一個古怪的笑意。
唐鏡和田晶晶沒有看到,不過就算看到了,他們大概也能自替對方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個心不好,看著很喪,似乎可能隨時會去尋短見的人,出這樣的笑容真的一點也不奇怪。
唐鏡已經利索地打開了電腦,登上會員。
播放了第一部電影——
《楚門的世界》。
唐鏡兩人覺得,這是一部非常棒的電影,最后的結局也積極向上。
無論發生什麼,最后總能樂觀的面對生活。
裴然觀后:“……真的是部很棒的電影。”
總覺看著更喪了。
這可不行。
兩人努力在腦海里篩選,終于找出了一部他們覺得既震撼,又有意義的片子。
第二部電影是個系列。
《黑客帝國》三部曲。
紅藥丸,藍藥丸,你選哪一個。
裴然:“……”
他選擇關電腦出去大街上游!
一晚上的時間過得飛快,電影沒看完,裴然覺得已經有點呼吸困難了。
通宵沒睡,讓他本來不舒服的大腦更加昏沉了。
唐鏡和田晶晶一左一右坐在他旁邊,此時已經睡了過去。
網咖在二樓,他出來后,從東側的樓梯下樓,全玻璃的墻面,讓人能清楚地看到外面。
清晨。
朝已經升起,溫暖又耀眼。
無論你這一晚是怎麼過的,這一晚都過去了。
虛假的世界,真實地過去了。
裴然覺到了落在臉上的,他的眼睛在耀眼的金下瞇了起來。
樓下有早起的人出來買早點,店主笑著和人打著招呼,并將客人要求的食裝進打包盒。
還空曠的街道上,說話的聲音傳得遠遠的,那愉悅和爽朗格外清晰。
這些人,和他一樣是背景板的一員。
但是,他們此時此刻,都真實地活著。
所有人,包括他,都那麼真實且認真地活著,但是他們沒有楚門可以推開的那扇門,也沒有尼奧的紅藍藥可以選擇。
甚至大部分的人本連真相都不會知道,這就過完了一輩子。
裴然突然手結結實實給了自己一掌。
啪。
很痛。
真……他大爺的!
裴然站在那里,在“穿書”后,在得知“真相”后,不知道第幾次口。
而這一次,他真的罵出了聲。
“真他大爺的!”
跟著他出來的唐鏡和田晶晶,面面相覷。
“裴,裴哥?”
兩人小心試探地他。
裴然回頭,視線也終于恢復了正常,表也恢復了正常。
“謝謝你們,我先回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笑了,揮了一下手。
似乎隨著這朝也重生了,上再也看不出一一毫的頹喪來。
唐鏡趕追上來兩步:“裴哥你去哪啊?”
裴然:“花錢!”
唐鏡:??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田晶晶:對不起,告辭!
話是如此,但是人要走,他們倆人也不可能一直跟著,難道還能跟一輩子不?
現在天都已經亮了,過了一晚上的時間,希裴哥的那點壞心已經緩過來了。
“裴哥,要加油啊,改天再一起看電影啊,我們的都說很喜歡你,改天你可以和我們一起開直播。”
兩人朝著裴然揮手。
裴然也朝著他們又揮了一下手,這才離開。
他找到了被自己扔在路邊的車,開車回租屋。
他什麼也不想,倒頭睡了一天。
手機也被他關機了,反正這個時候,誰找他都不重要。
一直睡到下午三點,才算是醒過來。
他坐在床上認真想了一下,接下來他要干什麼。
既然炮灰的破產命運是注定的,他現在的存在就是為了男主角的服務,那他認命。
不過他這個炮灰完了自己的工作,總不能連一點報酬都沒有吧?
或許,這個酬勞,他可以自己來定?
比如原主那三千萬。
真是個好主意。
裴然給自己突然變得清晰的思路點了個贊。
起床,洗漱。
看著鏡子里那個糟心的“32”,裴然第一次生出了一“看著真糟心,就不能屏蔽”的緒。
而隨著他的想法,下一秒,那一行鮮紅的倒計時突然就唰地一聲消失了。
“?”
發生了什麼!
這竟然是還能藏的?
想著讓倒計時出現,果然下一秒,這東西就又出現在了自己頭頂上方的老位置。
再想著藏,它便又不見了。
果然,這個東西是能收起來的。
裴然著牙刷,一言難盡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許久。
這個倒計時確定別人都看不見吧?
大家頭頂應該都沒有這個東西吧?
這麼多天,他為什麼就沒有一天,出現過一次把這個藏掉的念頭呢?
果然人類是無知的嗎?
他自以為知道,實則并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他連自己頭頂上的這點小東西都還沒有搞明白呢。
收拾完出門,把倒計時給藏了,也算是這些天來唯一的好消息了。
雖然他嘗試了一下,這個倒計時完全沒有辦法再變系統之類的東西。
它真的只是個倒計時而已。
金書已經在他現在所在的小區門口等他了。
裴然醒來后就給他打了電話,他要換個房子。
還是租,不買。
裴然倒不是沒有買房的心,但是他算了一下原主的錢。
也就三千萬,這比起他這個社畜來是顯得很多了。
但是要在海市地段好的小區買套房……
買完他就不用等一個月了,馬上變窮蛋。
這個時候,霸總小boss這個價簡直顯得無比可笑。
不算公司和原來的住宅那些暫時不了的資產,原主手頭的那點錢只夠買套房的。
還不是最頂級的那種。
金書接到電話的時候有點驚訝。
他從昨天起就沒有打通大老板的電話,今天電話突然打通了,對方又是讓自己去租房子。
而這次是要求在同一個小區,換一套更大、環境更好一點的房子。
雖然這個要求本并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對比上次老板不要大房子,只租了那麼小的一個單公寓,就顯出問題所在了。
他有理由懷疑,大老板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不然怎麼一會兒一個主意?
在心吐槽完,金書的辦事效率還是十分不錯的,特別是在他已經辦過一次的事上。
裴然被帶到了新房子里。
就在同一個小區,隔了大概兩幢房子,離得也不遠。
新房子大概有140多平,一個人住空間上顯得十分舒適。
還有一個朝南的大臺,要是愿意,也能養點花花草草。
裴然很滿意,沒有任何猶豫就決定租了下來。
租金一下子付了一年。
他倒是想一口氣再多租幾年,但是房東只愿意一年一租。
原來租的那個小房子,他讓金書給退了。
臨了走時,金書似乎還有點言又止,但是最后還是忍住了。
老板去不去公司,他一個書好像也沒有權力過問。
裴然猜也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但是他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他把小租房里的東西全部搬到了新房子里。
忙完這一切,天都快黑了,他給自己燒了一壺水,泡了個茶,坐在沙發上慢慢喝完了它。
從來沒有過的“無事可干”的心態,讓裴然看著這個地方,突然有了種在家的覺。
以往那些他住過的地方,那都只是個睡覺的地方而已。
回顧他活到這27年,印象里竟然連個真正的家的模樣都沒有。
他爸是個純種的渣男,這輩子只會一項技能,就是吃飯,結了兩次婚,離了兩次,在多了兩個嗷嗷待哺的拖油瓶兒子之后,他終于領悟了人生真諦,從此只找朋友,不結婚。
裴然和弟弟裴安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人生經歷格外相似,離婚后媽都再婚改嫁,丟下了他們不管。
裴安還好些,他媽至還給他留了套老房子。
外公外婆照顧到了他快小學畢業,能夠獨自生活的年紀。
然而裴然他親媽是外地的,當初就是來上大學,和裴然他爸認識了,結婚在一起這件事完全遭到家里的反對。
他們本就看了裴然他爸的人品,事實也證明他們的眼沒錯。
那一家子好不容易盼到兒迷途知返,更是直接和裴家這邊的聯系都斷了個干凈,生怕再被纏上了。
這個聯系,就包括了裴然這個外孫。
裴然的親爺爺去世得早。
早年住的那個破房子是不知道幾手買來的,別說手續了,連個字據都沒立。
后來遇上拆遷,人家原主過來直接把賠償安置的錢款和房子都拿走了,反要他們補上十幾年的房租錢。
裴家什麼也沒撈著,兩位老人氣得把命都賠上了。
裴然在他爸再次奔向真之后就直接走上了拖油瓶被甩的命運,他沒地方可去,更沒地方可住,從小到大就在各家親戚之中流轉。
后來裴家連親戚都沒了,誰家也經不起總是被折騰,手斷了這份疏離到比米湯水還薄的。
小小年紀的裴然,早早就懂得了自己的屬,和燙手山芋是一個類別的。
一路掙扎著長大,靠親爸自然是靠不住,而裴然也沒有那個臉手問他爸的朋友們要錢花。
他的人生很大一部分時間里,最大的愿意就是攢錢買房。
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現在回頭看看,還真是可笑啊。
將茶杯放下,裴然拿了手機準備出門。
人生不快樂的源頭就是思考,他現在應該做的是,什麼也不想,然后去吃頓好的。
挑個最貴的,最好吃的。
大吃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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