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吃嗎?
吹完頭發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喬圓圓約著這個點差不多可以點通過驗證了,時間間隔久了又顯得太冷淡,回頭男方往介紹人那一聊,還得怪沒禮貌。
于是迅速點開中老年風景圖頭像,相當程式化地發過去兩個字“你好”。
沒想到對方一點不矯,馬上有了回應,“你好,我是宋阿姨介紹的。”
喬圓圓回,“好巧,我也是宋阿姨介紹的。”
錢三平發來一個微笑臉emoji。
喬圓圓盤坐在床上,搖頭晃腦,順帶晃走吹風機留在頭發上的熱氣,對自己的小幽默相當驕傲。
錢三平又問:“在做什麼?準備睡覺了嗎?”
喬圓圓看了看時間,才十點而已,正好微信有彈出消息提醒,大吉大利群里正有人@上線開一把。
喬圓圓于是沒頭沒腦地問錢三平,“大哥,吃嗎?”
發完立刻后悔,不懂自己中了什麼邪,居然邀請一個用風景圖當微信頭像的正經老大哥玩游戲。
搞不好人家馬上把當神小妹看待…………
喬圓圓的腦子正忙著宇“宇宙演化”,錢三平的消息已經傳過來,“今天時間不早了,忙了一天,得早點睡,明天再約吧。”
喬圓圓也松一口氣,“好的好的,晚安。”
發完立刻關閉微信,仿佛可以借由關閉微信逃避一切有關相親的尷尬事,埋頭沉浸于“吃”的世界里,直到——
“喬圓圓!你自己看看幾點了!明天不上班了?還不關燈睡覺!”李老師發威,把臥室門敲得哐哐作響,喬圓圓半躺在床上,扯著嗓子喊回去,“打完這把就睡!”
聽到這里就知道本沒長大,行為邏輯仍然停留在青春期,明里暗里同威權作對。
第二天,七點三十分鐘,鬧鐘響。
喬圓圓迷迷糊糊看一眼手機屏幕,右手抓著手機,翻過繼續睡,直到李老師等不及來敲門,才睜大眼,看清楚時間已經走到七點四十五,這才心不甘不愿地從暖烘烘的被窩里爬起來,把冷冰冰的秋秋都塞在被子里,捂個三五分鐘,等自己醒了才開始穿洗漱,吃早餐。
爾后在寒風里手腳地爬的小寶馬,一面開車一面罵行人沙比、騎電車的人沙比、前車司機超級大沙比,最終在八點二十九分打卡功,走進辦公室,開始新一天的“勞改”生活。
打工,打不賺錢的工,打盡委屈的工,打氣到不用吃午飯的工。
因為前天出去做了個大活,昨天清早就下鄉去看貧困戶,前天做活剩下的宣傳冊和橫幅都還留在車后備箱。喬圓圓打開電腦,登錄Q+Q,依次在“政務公開工作群”“政務改革工作群”“綜合監督工作群”“創文鞏衛工作群”“三化標準化改革工作群”“政務服務旗艦店購買服務群”“系統部掃黑除惡工作群”“信+訪回復工作群”等八個大群里依次回復八個“收到”之后,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更不要說給科室領導燒熱水,泡熱茶了,一溜煙就跑回停車場當搬運工。
這會兒還真不找了,登錄手機微信,想看看的八百個微信工作群里又發了什麼“今天下班前必須上報”【不上報世界毀滅】的工作任務。
意外的是居然看見“中年男子專用風景圖頭像”閃出一個紅點,這才想起來胖胖阿姨昨晚推送了一位“優質資源”,昨晚還積極,眼下卻被工作得興趣缺缺,果然工作才是人類繁衍的頭號死敵。
錢三平:“上班了嗎?今天出太了,天氣很好,給你看看我這里的天空。”
下面是一張照片。
藍天白云,日融融,筆直的煙囪直云海,紅白相間的冷卻塔冒著白煙。一半是溫暖的冬天,一半是賽博朋克工業風,融在一起卻又意外的和諧。
仿佛一張后現代畫作。
喬圓圓那顆被“下午五點之前不上報的單位,我辦將進行全區通報”煤渣的心,一瞬間又鮮活起來,回微信時也在角上翹。
“好漂亮的天空啊,可惜我天天被鎖在電腦前面。”
“窒息。”
附“上吊表”。
最小化微信頁面,開始整理前天職業健康教育活的照片,接下來就是寫總結、改總結、挨罵(研究生怎麼就這個水平?)、蓋章、掃描上報。
前天參加現場活的人,個個都穿著明黃工作服,頭戴同安全帽,一眼過去麻麻都是小黃人,本看出來誰是誰。
心那點企圖找到錢三平的念頭瞬間被撲滅,接下來老老實實寫總結……
寫完第一段,點開微信:OK,沒消息,也是,誰會上班時間一直玩手機。
再寫三百字,沒忍住,又點開微信:fine,I know我只是千千萬萬個相親對象當中的一個,我本不重要。
等等打算起上廁所,于是大發慈悲給錢三平最后一次機會:我再點開我就是狗!
紅點閃爍,錢三平:“今天很忙嗎?縣里的天總是要比市里藍一些,有時間過來看。”
本來急著要去上廁所的人,這會兒又坐了回來,把鍵盤敲得噼里啪啦響,不知道的以為還在埋頭苦干。
誰知在回微信。
“好忙,忙到想哭。”
“我前天去過大唐。”
錢三平:“嗯,大唐一廠在你們區,我在二廠。”
喬圓圓:“難怪,那估計沒遇到你。”
本以為錢三平會表達憾,可惜沒在一廠見到。不料錢三平只是很平常地代,“再忙中午也要吃飯,我要去開會了,下午出發去深圳。”
喬圓圓:“去深圳?這個天氣去深圳蠻好的,暖和,一件外套就夠。”
錢三平:“聽宋阿姨說你之前在深圳工作。”
喬圓圓:“是呀,深圳可是我的地頭呢。正好你去深圳,空我跟你說說哪家店又好吃又實惠,絕對讓你不虛此行。”
“佩服啊佩服,喬圓圓同志,你這絕對是相親聊天的教科書級別啊。這麼會‘下鉤子’,聊天技一流。”陳會計翻著喬圓圓和錢三平的聊天記錄,一邊搖頭一邊慨,“怎麼這個錢三平后頭就沒消息了?”
喬圓圓把碗里到發膩的回鍋撥到角落,無奈地聳了聳肩,“估計是對我沒什麼興趣。”
陳會計把手機還給喬圓圓,“我覺得不至于啊,畢竟你這麼好看。”
喬圓圓悶頭吃飯,“也就一般般,現在漂亮姑娘遍地都是,你們科孫曉彤不是也沒找嗎?”
陳會計想想也有道理,“哎,越漂亮的越難找,孫曉彤哪一年的來著?”
桌對面的方月搶答;“八七的。”
陳會計慨,“八七的啊……真的,再不找來不及了,我們這小地方,八七年左右神狀態正常的男人真的不多。”
喬圓圓點頭,無比贊同,“孫曉彤人蠻好的,不知道為啥總是遇不到靠譜的男人。”
“你們怎麼知道孫曉彤沒找?”冷不丁,綜合辦公室的趙志國飄來一句潑冷水式發言,“你倆紀委的?孫曉彤的婚姻向還得找你倆匯報?”
趙志國這名字聽起來頗年代,實際比喬圓圓還小五歲,屬實是年老,裝X大王。
喬圓圓瞪他一眼,回道:“要你管。你吃兩口啊,這個辣椒炒留給我,再吃你這一禮拜的單車都白踩了。”
“不過確實,我覺同年齡的腦子清楚的、沒結婚的男人真的絕種了。”方月又把話題拉回相親市場,“哎,圓圓,這個人長什麼樣你看過沒有?起碼先看看照片再聊啊,免得又跟上次一樣,遇到一張‘棺材板’。”
提到“棺材板”,喬圓圓似乎突然被人提起了后脖子,從腳趾間到天靈蓋都醒到徹底。
“不行!我得找介紹人要照片去!”喬圓圓放下碗,掏出手機就要聯系宋阿姨。
吃飯間隙,一陣詭異的沉默。
大家個個低頭玩手機。
“找到了!”喬圓圓驚呼一聲,差點從小凳子上跳起來,忙不迭把照片遞給陳會計,“就中間這個,戴了牌的。”
某影後發誓,如果她早知道那廝是頭衣冠禽獸,還是隻獸中之王,那她絕對會乖乖收起爪子,安靜的做隻小貓咪!重生一世,本想實力在手,地位我有,誰知陰溝翻船,栽了。前世老公是今世的親哥哥?還有比她更可笑的嗎?前世死對頭是今世的老公?還有比她更可憐的嗎?她隻有一個想法,快溜!誰知那隻衣冠禽獸不僅以證威脅,還各種坑的她將心交了出去,甩都甩不掉!
【甜餅·姐弟戀】 婁眠。 極度矛盾個體,恐婚且莫名自信覺得自己專一,抱著永不結婚的心理遨遊在戀愛世界裡,結果……玩脫了! —— 幾年前,覺得無聊網戀了個把月,婁眠心想:反正不會奔現,分手就是一輩子的陌生人,冇什麼好尷尬的,想聊就聊,不想聊就不理唄~ 幾年後,婁眠和相親對象統一戰線,假裝戀愛,拜訪對方家人,進門之後舉止溫柔可人,熱情的像是真戀愛一樣。 相親對象媽媽:“有點渴。” 婁眠:“阿姨,我來給您倒茶!” 相親對象爸爸:“這酒真不錯。” 婁眠:“叔叔,我那正巧有,下次給您帶來!” 相親對象外甥,:“姐姐……我學校離你家很近,有事的話,可以去找你幫忙嗎?” 婁眠看著他一臉無辜期待的表情,毫不猶豫點頭,拍拍胸脯:“冇問題,什麼事都可以找我解決!” —— 從那以後,婁眠傻了。 這單純外甥大到蹭飯,小到用指甲剪,反正隻要是個事就往她這跑,怕不是……自理能力有問題? 得知她心思的單純外甥搖頭,表明自己冇那毛病,可在婁眠轉過身後,他嘴角卻微微勾起,無聲道:“姐姐還是這麼可愛。”
25年前,得了絕症的顧沅被發現自己擁有一種超能量特殊基因,為了使得這種基因流傳下來,她捐了五個卵子,之後絕症手術失敗。時隔25年後的今天,她醒來,她的五個卵子已經成為了赫赫有名的五位大佬……嗯……剛才是誰笑她老古董落後於時代一無所有窮困潦倒來著?全球知名財閥太子爺陪著顧沅共進晚餐,媒體聳動,太子爺要談戀愛了?太子爺:那是我媽掌控全球輿論的媒體大亨在拍賣會上為顧沅一擲千金,全場聳動,無名女孩嫁入侯門? ?媒體大亨:那是我媽。千萬粉絲舉世矚目的影帝打破八年的習慣竟然破天荒為顧沅譜曲獻歌,全網嘩然,微博癱瘓,影帝世紀之戀? ?影帝:那是我媽。十七歲智商絕倫天才美少年把自己發現的小行星以顧沅命名,世界驚倒,姐弟戀? ?天才少年:那是我媽。 ……所有嘲笑過欺負過顧沅的男配女配一干人等哭了:她到底有多少好兒子? !最後,當俊美無儔超級鑽石王老五世界首富陪著顧沅逛超市的時候,群眾立馬高呼:她一定是他媽,他媽!他媽! !
哨兵受:有件事情我得和你坦白向導攻:你倒是會挑時候,現在我們剛標記結束,你不管坦白什麼我都得接受哨兵受:其實我是重生的向導攻:哦,就這事兒啊,那我也順便坦白一下,我是穿越的哨兵受:嗯?向導攻:我們身處的世界其實是一本書,你是反派,我是炮灰,書在這里,自己看吧哨兵受:……(翻閱)哦,這是我的第二世……嘖,x星反叛軍真是垃圾,就這樣還能被鎮壓;y國政府未免太沒用了,一手好牌打得稀爛;z星盜團團長腦子有坑嗎,為愛...
被譽為人間尤物的頂級神顏姜予漾,人美、腰細、身軟。 為取消聯姻,她使出渾身解數去撩惹聯姻對象。 萬萬沒想到撩錯人了! 傳聞傅家掌權人傅聞深禁欲自持,不近女色,殊不知他人前衣冠楚楚,人後……——CV圈獲粉無數的神秘大佬,聲音蘇撩,連呼吸都帶着欲。 姜予漾每次聽到就心口發軟,臉頰發燙。 後來,掉馬後的傅爺将她抵在牆邊:“寶貝……聽了這麽久的晚安,我是不是該讨一點利息了?”
薑慕星和陸晝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五年。人前,她是他爸帶回家的拖油瓶,和她媽一樣不受人待見。人後,她是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伴侶。*陸晝以為,薑慕星乖巧溫順,就算他往後結婚生子,沒有他的允許,她不會走。誰曾想,早在她把自己賣給他之後,她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離開。*多年前,有人問過他,薑慕星是他的什麼。那時,他回答得幹脆。“養不熟的白眼兒狼,送你,你要不要?”多年後,記者問起薑慕星,那個天天等在幼兒園門口的男人是誰。她對著鏡頭,溫柔一笑。“他啊,舔狗而已。”“……”“我女兒怕狗,尤其是會叫會咬人的那種。”陸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