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沒想到赫舍里妃懷個孕就能瘋的。
有些東西細究起來非常恥辱, 好像龍種是什麼骯臟的東西,或者他康熙做了什麼對不起元后的事。
可是,就算是元后在的時候, 他也沒睡榮妃、惠妃、那喇貴人這些妃子啊。所以三十三歲的皇帝思來想去, 覺得還是小姑娘太矯了, 被赫舍里家養壞了。
當然了, 他也沒覺得自己臨幸小赫舍里氏是遭了算計。既然小赫舍里氏能害皇嗣了, 可見自己都接了后妃的角, 那他也沒必要憐惜當小孩子看, 對不對?
反正整個事莫名其妙,稀里糊涂。
不過皇帝陛下只抓重點。太子平安無事, 六阿哥死了。他希通過再給德妃幾個孩子,把這一遭揭過去,不要讓德妃公然站到太子的對立面上。還有四阿哥,因為那盤地黃糕,德妃跟四阿哥也生了嫌隙,如果德妃不能再生個兒子,會永遠記得四阿哥害了弟弟這件事。
這樣對孩子不好。
如果說康熙心里有愧疚的話,那也只是對待六阿哥和四阿哥。孩子都是無辜的,孩子都是可的,孩子是平他因為忙于政事而疲憊的心靈的最佳良藥,勝過人。
“八阿哥在哪里?”康熙問梁九功。
梁公公彎腰答道:“照例是領了牌子出乾清門的, 想來是在藥房。”
“嗯,倒是用功。”皇帝頷首, “將他帶來。”想了想又指使道:“準備好冰碗和果盤,再將從羅剎那兒繳獲的小玩意兒,小孩子喜歡的, 拿過來。”
萬歲爺這是心來要陪兒子玩,是好事啊。梁九功笑瞇了眼,忙不迭地下去安排了。只要萬歲爺心好,他們的日子就好過。
八阿哥現在已經不用人牽了,自己就能翻過高高的門檻,穩穩當當走到案前拍拍袖子打千。康熙覺得比起上次見這個小子,似乎長高了,也更穩重了。
“習武怎麼樣了?學醫又怎麼樣了?”
八阿哥仰起嬰兒的臉蛋,看上去半點不虛:“拳法快學完了,我想找人對打,但是周公公說讓我先學箭,不然進了學要被哥哥們笑話。醫的話,朱太醫說我認藥已經很多了,學而不用是學不好醫的,所以近來在給小宮小太監看病。”
他說話很有章法,看著又是一個胤祚。康熙突然想起去年的夏天,胤祚在乾清宮里獻文,還笑談八弟也很聰明的樣子。
萬歲爺晃晃,揮去心頭那點悲戚,笑著出手:“小八厲害呀,都能給人看病了。不如給阿瑪也診診?”
胤禩走上前,乎乎的手指往康熙的手腕上搭,然后他的臉就變得很古怪。他的皇帝爹,最近房事有些頻繁啊……八阿哥思考著說辭,小臉皺了個包子,嚇得梁九功以為康熙有什麼不好。
“您……吃點補的,鹿茸、甲魚、紅棗啥的……”
梁九功膝蓋一,差點給這小祖宗跪下了。康熙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卻見八阿哥小手一揮,做了個下劈的姿勢以表示斬釘截鐵:“您早點睡覺。早點睡覺治百病。”
氣氛靜得可怕。然后,康熙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他抬手往兒子的腦門上彈了個腦崩兒。“人小鬼大。”
胤禩捂住被敲的額頭,氣呼呼地跑去找他的酸梅湯。“我給出的是醫者的專業意見。”他扭著小屁哼哼唧唧,“才不是開玩笑。”
他小大人一樣的言語又逗得康熙哈哈哈了一回。而后康熙才止住笑,向他保證一定進補早睡。
“您可要好好的呀。”胤禩喝完酸梅湯,打了個嗝,“人的命太脆弱了。您可要好好的呀。”
“你小小年紀,怎麼生出這樣的慨了?”
八阿哥挑了顆葡萄塞進里:“我學醫的,本來應該見慣生死的。重病不治的小太監小宮我也見過好幾回了。然而六哥……親近的人總是不一樣的。人的命真是太脆弱了,不會因為親人的眼淚很多就活下來。”
說著沉重的話題,他一邊紅了眼眶,一邊又往里塞了顆葡萄。
康熙覺得這就是小孩子吧,悲傷和吃都是天,毫無掩飾。
康熙覺得一個人好,表達喜歡的方式非常簡單暴,送賞賜。“前些日子雅克薩大捷,繳獲羅剎不東西,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喜歡的,盡管挑去玩。”
羅剎,似乎是北邊的一個鄰國。胤禩心里剛剛冒出一個念頭,他兢兢業業的小系統就跑出來刷存在了。
“沙俄,也俄羅斯帝國,是清朝北邊的鄰國,自稱第三羅馬,幅員遼闊。與清朝在北方全線接壤,不斷。目前俄羅斯的皇帝是十四歲的彼得一世。他以國王之尊親自前往西歐求學,年后帶回來大量先進的技和專業人才。俄羅斯將在彼得一世的手中快速發展工業、貿易、文化、教育、軍事,為一個名副其實的歐洲大國。”
“十四歲啊,跟大哥同樣的年紀……”江湖人胤禩又被“別人都是王者,只有我是弟弟”的覺刷了一臉,就連手里的套娃和鑲嵌了寶石的匕首都不香了。
他的緒變化自然沒逃過康熙的眼睛,當然康熙也不會料到他的小兒子因為被劇而在憂國憂民。“怎麼了?沒有你喜歡的嗎?”
八阿哥收拾好自己的心,拍拍服跟皇阿瑪對答:“這些都好的,我把玩一下就很長見識。然而沒有想帶在邊據為己有的件。”
康熙對他的克制很驚奇:“那你想要什麼呢?”
胤禩側頭想了想:“學針灸還缺一套針,書上說要用金和銀五比一相融針最好,因此還沒得到。”其實不是書上說的,而是前世師門的習慣。
“這有什麼難的?讓務府去做便是了。梁九功。”
“嗻。”梁九功低頭哈腰,滿臉堆笑。
“以后缺這些小件,只管吩咐底下人去。”康熙跟兒子說,“惠妃雖然不管造辦,但你良額娘的娘家是務府世仆,各都沾親帶故,必不會有人拖延你的。真遇到膽大的奴才,就報給皇貴妃,一向眼里不得沙子的。”
胤禩“嘿嘿”笑笑:“若是皇阿瑪不問,我也得往娘娘們那頭使功夫。但既然阿瑪問了,我眼下也就缺這個了。”
康熙似乎對于這個結果還是不太滿意,皇帝老爺要送東西,還能送不出去的嗎?他上上下下打量著小八,想從他的服配飾上看出殘缺來,無果,料子是氣的貢緞,玉佩香囊也是新做的好貨。到最后康熙又開了庫房,跟胤禩道:“去瞧瞧,今天必得挑點東西走。”
八阿哥對于老爹突然鉆進的牛角尖很是無語,但參觀皇帝的私庫這種好事可不常有,他一個江湖漢子就笑納了。多看看奇珍異寶,將來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了。
私庫是幾間巨大的宮殿,從嚴合的鐵皮門進去,里頭分門別類。珊瑚、翡翠、瑪瑙、玉石、夜明珠,金轎子、銀榻子、點翠山、虎皮丘、沉香屋,另有古董瓷、書畫、殘碑……凡世間財寶,此間應有盡有。
胤禩的表從震驚,到好奇,再到麻木。從前,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他沉痛地想。
“如何,有什麼想要的嗎?”康熙笑盈盈地看著被刷一臉的兒子,眼底很有幾分考校的意味。
八阿哥沒意識到帝王的考驗,他認真地挑了,按照他自個兒的喜好。最后挑中的是一支玉笛。
從前師兄也有一支玉笛,拿真氣吹才好聽,尋常氣流只能吹出“嗚嗚”的悶響。他纏磨了好久,師兄才教了他幾個基礎吹法,勉強能曲調。他曾想退江湖后跟師兄把笛子學,卻不想意外來到了清朝宮廷。
“要笛子。”胤禩跟康熙說,這是個念想。
“小八爺好眼。”梁九功夸道,“這是藍田冷玉做的笛子,上有龍雕,很是尊貴。”
“可惜吹起來沒有竹笛聽,只能當擺件。”康熙說著,將玉笛從架子上取下,到兒子手里。
胤禩運起真氣,試了兩個音。笛音清脆如冰泉,勝過竹無數。“好的呀。”他無辜地看康熙。
皇帝拿過玉笛親自吹了吹,只有“嗚嗚”的悶響,還跑調。他沉默了,跟五歲的兒子大眼瞪小眼。
胤禩又吹了兩個音。嗯,鳴岐山一般聽。
最后康熙敗下陣來。“有靈,大約跟你有緣分。”
從私庫出來的時候,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跟兒子說道:“你在樂上大約是有天賦的。想學笛子,可以找你額娘。”
胤禩乍一聽沒明白這個額娘指的是惠妃還是良貴人。通常況下,康熙說“你額娘”是指惠妃的,然而這又無法解釋“你在樂上有天賦”這句話。小八爺前前后后盤了盤,覺得會吹笛子的該是良貴人,他傳了良貴人的,所以在樂上有天賦。
良額娘還會吹笛子呀。可是,他就沒見延禧宮西側殿里有任何與笛子相關的東西。
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玉笛,一邊沿著宮道往里走,胤禩思索著怎麼朝親娘開口這個事。
走路不專心的后果就是,他差點撞上了立在路中央的四阿哥。
“你想什麼呢?”胤禛把八弟拎開,“嬤嬤提醒你兩次了都沒反應。”
胤禩訕笑,搖晃一下手里的笛子。“得了好件,高興。”說完,他定下神來看看周圍,這是在永和宮門口呀,他四哥好好的杵在永和宮門口做什麼?
而且——
“四哥你臉好差。”
胤禛被他說破,臉上浮現出焦躁的神,轉要走,走了半步又轉了回來。“小八,我生母是德妃這事……嗐,我跟你說這個作什麼?”
“難道你生母不是德妃娘娘嗎?”小八真實疑。
胤禛瞪著他,仿佛眼前不是弟弟,而是個欺騙了的浪子。
胤禩驚訝了一個“O”形。“等、等等。難道你不知道?那你為什麼跟六哥這麼要好?”
四阿哥抱著頭緩緩蹲下去,聲音沉痛極了:“我以為我是跟六弟投緣。”
胤禩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胤禛依舊抱著頭,聲音都是打的,且越來越小,直至低不可聞:“自打六弟去了,德額娘就對我客氣疏離得很。我本以為是不想干的人,如此也正常……但其實,是在怪我吧……全后宮……皇阿瑪都知道我是被生母厭棄的……”
四阿哥邊沒帶下人,似乎是獨自跑出來見德妃,卻吃了閉門羹。于是負面緒炸,竟然當著小弟弟的面自怨自艾起來。
見這個哥哥此時緒有些不控了,胤禩連忙把嬤嬤公公等人打發出十米開外,免得他四哥清醒過來后惱怒殺人滅口。
“是不是一直不想認我?因為我一直親近佟額娘……”四阿哥碎碎念,腦回路一路往謀論上走,然后又突然拐到了小八上。“八弟,你不也有養母?你生母是良貴人。”
胤禩被他盯得不自在,小手一攤。“是啊。”
“那你……”
“兩個額娘好的啊。”胤禩打斷四哥的話,自己掌握談話主權,“想學什麼都有惠妃娘娘保駕護航,若是我想淘氣還有良額娘打掩護。”
四阿哥:......
“逢年過節禮還能得雙份。”
四阿哥:......
“吃餃子吃粽子吃湯圓也能得雙份呢。”
四阿哥:......
“額娘這種,不是越多越好的嘛?”
四阿哥再也忍不住,手臂扣住胤禩的脖子,打了小頭兩下屁:“你就故意氣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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