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兩兒,再聊下去,就扣完你們的餐補!”
二樓,張叔有點兒憤怒的聲音傳過來。
“該走了,白金生記住我的話,不要接孕婦和小孩,老太太也別接。”
林風神嚴肅的扔下這麼句話,然后開車走了。
我還是一臉懵,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想著開車出了門,我按我的線路走,路上我沒有再糾結林風的話,開車的時候分神可不是鬧著玩的。
加上很快第一單生意就來了,是個喝醉酒的穿西裝的男人。
“師傅,去西河花園二號樓門口。”
男人報了個地址,然后就靠著椅背睡著了。
我看他喝得醉醺醺的,真的很擔心他會吐在車上。
所以,點了打表,我看好路線,飛快地開往目的地。
一路上男人都很安靜,我心里慶幸。
到了目的地,把人醒,男人醉眼迷離地付了錢,又搖搖晃晃地往樓里走。
我看著他那樣,不由得想我以前陪人喝酒,是不是也這樣?
以后還是喝酒最好,我下定了決心,繼續接客。
說也怪,我這條路很偏僻,但人是一個接著一個人。
把一對送回去,我開到主路上,沒歇口氣,就看見路邊一個穿的很時髦、很富貴的老太太招車。
我是第一次見穿的這麼時髦、富貴的老太太。
大半夜的,穿這樣,又是個老人,這不是等于小孩抱金過市,等著人搶嗎?
雖然現在治安不錯,但不代表沒有打劫的。
按理說人老,老人都懂得才對。
各種念頭在我心里閃過,最后都了旺盛的好奇心藏在心里。
把車平穩地停在老太太邊,等老太太開門上車,我就問:“您去哪兒啊?”
老太太坐在那兒想了一會兒,才說:“去李家莊。”
聽到李家莊,我算是明白老太太怎麼那麼富裕了。
李家莊是個村子拆遷后回遷的小區,里面住的百分九十九都是拆遷戶。
定了目的地,我慢慢地開過去。
“小伙子,你很面生啊?”老太太突然說道。
“我是新來的。”我直視前面,回道,“您經常坐出租車嗎?”
“是啊,我每天晚上都要坐。”時髦老太太點頭,“之前開你這輛車的是個頭大的年輕人呢。”
“哈!”
聽到頭大這個形容詞,我忍不住笑出聲。
“咋了,你笑啥?”時髦老太太問我。
“您說的那個是我表哥。”我忍住笑,解釋說,“他從小到大的外號就是大頭。”
“這樣啊,那他這外號取得真切呢。”時髦老太太語氣里帶著笑意。
“不過他不喜歡這外號,您要是當面說他頭大,他會生氣的。”我補了一句。
“曉得了。”時髦老太太應了一聲,又問我,“小伙子,以后每天都是你跑這條路嗎?”
“不是。”我搖頭說,“我表哥不好,我替他一段時間,等他修養好了,還是他跑車。”
“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太喃喃說道。
這話讓我覺到奇怪,我從后視鏡看了時髦老太太幾眼。
看見正在打瞌睡,臉上的皺紋堆在一塊兒。
能看出畫了眉、口紅,應該也涂了,可這也遮蓋不住的年齡,怎麼也有七十多歲了吧?
我在心里猜測這老太太的年紀。
之后的一段路,我們沒再說話,老太太在閉目養神。
說實話,李家莊這條路不好走。
“滴——”
突然,前面傳來一個大喇叭的刺耳響聲。
接著是一輛開燈的公車和我迎面開來,我往旁邊避開。
“這麼晚這條路還有公車嗎?”
我嘟囔了一句,又多看了公車一會兒。
看了反而嚇了一跳,因為公車的前面車頭有一塊凹陷下去了。
是出車禍了嗎?
這可不是小事兒,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公車卻突然加速和我肩而過。
公車里開著燈,車里的座位滿滿的坐滿了人。
但有一個人站著,他在面向我這面的玻璃窗上,臉上寫滿了恐懼和害怕。
“哧!”
我趕急剎車,然后往后看,卻只看見空的路,公車已經不見蹤影。
“小伙子,怎麼突然停車呢?”時髦老太太睜開眼睛,有些不滿地問我。
我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下意識地問:“您剛才有沒有看見一輛車,車頭磕了的公車,上面……”
后面的話,我沒有說下去,因為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看見鬼車了?
目睹施工現場連環慘劇,罪魁禍首卻是一根取自墳地的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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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霾緊湊,煙雨朦朧。江面上隱隱約約停泊著十來艘帆船,水霧濃處只見著黑簇簇的輪廓。遠眺拾翠洲,白鵝潭,藏匿在煙波深密處,彷彿與雲天連接一片。陶甘與喬泰依著石頭欄桿望了半日,默默無語。江中心漣淪圈圈,老魚吹浪。岸堤下怪石嶙峋,濁浪擊拍。離他們不遠處一條大食的商船正在卸貨,一群苦力肩著貨物從船舷邊下來碼頭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