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月,也沒有什麼好玩的,無非就是下河魚,爬樹掏鳥窩,地里逮螞蚱。
不像是現在,有手機、電腦,電視機什麼的,呆在家里就有很多娛樂活。
下河魚的事我們倆沒干,已經玩膩了,至于掏鳥窩,整個村子,方圓幾公里的鳥窩都已經被我倆掏遍了,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掏的,只能去地里逮螞蚱。
這時候的螞蚱又又大,逮住之后,用木串上一串,用火烤了吃,那味道兒是真的香。
來到了村外之后,我們倆分頭行,在草叢里拿著一木四翻騰。
小胖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壞了肚子,我們剛來到野地里沒多久,小胖就哎呦了一聲,說是肚子疼,然后直接了子,蹲在了草叢里,就是一陣兒稀里嘩啦。
“小胖,你真是懶人屎尿多,一會兒我逮了螞蚱,你可得吃點兒。”我回頭看了一眼小胖,一子臭氣飄了過來,熏的我頭暈腦脹,這家伙也不知道吃啥,拉的屎是真臭,我不由得躲遠了一些。
“小劫,你先逮,我拉完之后就跟你一起,你放心,我逮的肯定不比你。”小胖一邊吸溜著冷氣,一邊說道。
就在這時候,我回頭一瞧,發現一只個頭兒很大的螞蚱沖著小胖屁后面跳了過去。
我發誓,長這麼大,我第一次見這麼大的螞蚱。
那只螞蚱形一躍,直接跳在了小胖的花上。
小胖哎呦了一聲,子一,便要躲開,我一看,也顧不得臭了,走近了幾步,就跟小胖道:“小胖,別,是一只個頭兒很大的螞蚱,你趕夾住,別讓它跑了。”
聽到我這般說,小胖氣沉丹田,大屁一用力,真的將那螞蚱給夾住了,我心中一喜,正要過去抓住那只大螞蚱的時候,沒料想,突然從草叢里跳出來了一只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公,也沖著小胖去了。
合著是那只大公一直在追那只大螞蚱,那螞蚱慌不擇
路,才一下跳到了小胖的花上。
這種在我們這溜達,平時都不怎麼喂它,都是靠它自己捉蟲子,刨草籽吃。
這種的戰斗力賊強,作迅速,別說是螞蚱,捉老鼠的速度相比貓都不遑多讓,有時候還能將小蛇給活活叨死,還敢跟貓和狗死磕,叨人更是家常便飯,為每個農村孩子的噩夢。
說時遲那時快,那只大公從草叢里突然跳出來,沒有毫猶豫,奔著小胖花上夾著的螞蚱就是一口,叼著那螞蚱轉頭就跑,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小胖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嚎響徹天際,能傳出去十里地。
我站在那里懵了,一時間手足無措。
我特麼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竟然讓那大公給捷足先登了。
不過那大公一下叨在了小胖的花上是真的疼。
后來小胖跟我說,那種覺就像是燒紅的鐵鉗一下進了花里,好像有幾萬只螞蟻在屁上游走,一熱流順著花洶涌澎湃上升到后脖子梗,那種酸爽是一般人會不到的。
我們那裡將外曾祖父叫做“姥爹”。 在畫眉村,說到我姥爹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豎起大拇指,說我姥爹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哪怕是小孩子,也必定聽家裡大人說起過我姥爹和鬼怪神靈打交道的故事。前清之時,姥爹十二歲就考上了秀才,原本要考舉人考進士的,誰料半途生出意想不到的事故,只好放下四書五經,學起了陰陽之道…
又名《極品女仵作》,懸疑+燒腦+恐怖+搞笑+團寵,破案為主,情感為輔。 見過了太多的尸體,也就看淡了生死。人類可以一念成魔,也可以轉瞬成佛,謊言編織的溫床是罪惡泛濫的天堂。 殘破古屋的離奇白骨,寄到手中的人頭快遞,墻壁之上的神秘鬼影......一樁樁詭異離奇的犯罪現場,一件件見不得天日的人心險惡。 究竟誰是兇手? 天女散花式的碎尸案,躲在黑暗深處的邪靈咒怨,一段凄美絕世的畸形虐戀......這一切是究竟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從錯亂的時空捕捉到的魔鬼密碼,和從尸體之中破解的蛛絲馬跡,化作一個個跳動的音符,而我自己就像一個穿著白衣的貝斯手,在手術刀的揮舞下為亡靈怨魂演奏出一篇篇動人的白骨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