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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綜漫世界彈鋼琴》第24章 第24章

 “觀察出來了嗎,悟?”五條家現任的家主坐在五條悟面前。

 他是五條悟在這個家里唯一沒那麼討厭的人,當別的長老還把他當傻子哄的時候,家主是唯一一個會真實面對他的人。

 他不是在看六眼,而是在看五條悟。

 有時候小孩也在可惜,家主沒有五條家一大家子的煞-筆拖累,就肯定會比現在高。

 五條悟心里猶豫了一下。

 腦十分鐘,現實十秒鐘。

 “沒有咒。”年齡不過八歲的五條悟,已經可以和家主平起平坐地對話了。

 五條悟從不說謊。

 小狗卷上確實看不出來一點咒和咒力的痕跡。

 家主說不清是可惜還是慶幸,總之他長舒了一口氣。

 五條悟抑住自己所有的緒,問道:“是狗卷荊有什麼異常嗎?”

 “不是狗卷荊有什麼異常,是狗卷家。”家主瞟了他一樣,倒沒有瞞。“所有的咒胎于,最早甚至可以追溯到平安京時代。”

 五條悟心里吐槽:又來了。

 日本什麼都喜歡往前追溯,喜歡用歷史裝點門面。神子對這種金行為表示理解,但不冒。

 小孩在五條家生存多年,演技爐火純青,保持一個面無表偏偏家主十分在行,他沒有發現五條悟的腹誹,盡職盡責為未來的五條家主講解:“但咒言不一樣。咒言最早出自于言靈,言靈最早以讖言的形式出現,但它在更早的時候,是神明的語言。”

 “神明的語言?”五條悟喃喃重復。

 他的眼睛被稱為神之眼,如今又聽說了神語。

 果然小荊就是要當我弟弟的吧?

 五條悟表示,小家伙無論是外表、格、能力都極其符合他的喜好,剛好能夠當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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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主說到這里,還特意觀察了一下五條悟的表

 五條悟毫無破綻。

 家主再也沒說關于狗卷家的事,關心了一下五條悟的生活,就把人送回了他獨居的小院落。

 相比起無驚無險的五條家家主,狗卷雅也才是被嚇到的那個。

 狗卷荊去一趟自認為收獲不大,還耽擱了一天練琴的時間,想到這里他就覺得武不能白學了,小家伙第二天一早上就起來練從五條悟家里學來的——把還打這著哈欠出門的狗卷爸爸嚇呆了。

 “小荊,你從哪里學來的?!”

 咒家族各有各箱底技能,除了咒之外,也是很重要的課題。

 五條家主千算萬算大概也沒能算到五條悟真的被家族里的長老洗了一部分的腦,聽信了那套“咒最重要”的理論,輕而易舉把教給了狗卷荊。

 對方輕描淡寫的態度也誤導了狗卷荊,小家伙把這套五條家深藏的和健劃等號,就打算每天早上練練。

 還是勉強練練的那種。

 聽完兒子的描述,狗卷雅也長嘆一口氣。

 沒想到小荊居然和五條家的六眼了朋友。

 可以的程度,在狗卷雅也看來已經是朋友了。

 “不可以哦,小荊。”雅也兒子的頭,“我們來學狗卷家的吧,把這套忘掉好不好?”

 狗卷荊不理解:“為什麼?”

 “因為……”雅也頓了頓,回憶起狗卷家記載中那最為鼎盛輝煌的時候,他正道:“為狗卷家的人,要有狗卷家的驕傲。”

 五條家的或許很好,狗卷家或許已經沒落。

 但——他們還姓狗卷,要有自己的傲骨。

 沒有繼承狗卷家咒的雅也,繼承到了家族傳承的自豪和自尊,同時也想把這些東西傳承給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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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爸爸。”狗卷荊對雅也向來無條件縱容,“爸爸,我你。”

 忽然被表白的狗卷爸爸笑了笑,黏黏糊糊地蹭上狗卷荊,“我也你。”

 ……

 時間很快就到了新一年的春天。

 匆匆過去的幾個月里,五條悟不知道怎麼說服了五條家主,獲得了一臺手機和狗卷荊聯系,徹底把狗卷荊當了吐槽工人,天天發幾十條信息,讓狗卷荊充分掌握到三家到底有多垃圾。

 狗卷荊:謝邀,但大可不必。

 狗卷雅也對五條悟的份有些在意,但更在意狗卷荊的況,還是鼓勵兒子和五條悟流,于是小狗卷學會了表包大法,天天不是“啊、哦、嗯、好的”就是各種各樣的表包。

 狗卷荊因此又多了一項表包制作技能,最大的素材來源于平安。

 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里,五條悟的表包存庫都是平安,讓很多不知所以的人以為五條悟養了一只混緬因,甚至有企業級理解人士,通過一只貓確定了五條悟和狗卷荊的親戚關系。

 所以說,敷衍小孩會遭報應的。

 春天,也意味著新學年、新學期,以及新的轉校生。

 “這是從英國轉學回來的跡部君,跡部君,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在日本,轉校生是不常見,也不。因為這里的小學是就近原則,而且鼓勵孩子跟在家長邊,所以父母工作調、離異、搬家等是轉學的常見原因,像雅也工作調,涼子反而不搬的才是數。

 而且友枝小學是東京排得上號的優質小學,接收的外國學生不,所以有歸國小孩在這個時間點讀并不奇怪。

 “本大爺是跡部景吾,從英國kingprimaryschool轉學回來,喜歡華麗的人。”頂著一頭罕見灰紫頭發的小孩一臉自信,一口一個本大爺,配上他的年紀,看起來就像個臭屁小學生。“都傾倒在本大人的華麗之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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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起狗卷荊注意的倒不是他的口出狂言,而是趴在他頭上的蜘蛛。

 黑的蜘蛛有小孩半個腦袋大,它整是黑的,長有白,頭部后端的中央有一對黑角狀突起。它靜靜地趴在跡部頭上,背上還牽著一線,白的細控制著它,一路看去,只能看到白消失在半空之中,不能馬上追溯到源頭。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長得這麼正常的咒靈。

 狗卷荊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決定了,就是你!”跡部景吾誤會了狗卷荊的目,對著他抬了抬下,“看你還算是個華麗的人,就讓你來當本大爺的鄰桌吧。”

 并不想打理臭屁小孩的小狗卷看看班主任。

 好脾氣的教師沒有生氣,順著他的話說:“那跡部君就坐在狗卷君旁邊的位置吧。”

 狗卷荊:“……”

 跡部景吾是個……很難形容的魔孩子。

 出富貴的話和普通孩子的關注點不太一樣,經常會說一些狗卷荊不是那麼能聽懂的話。尤其是他回到日本之后,父親就開始帶他悉日本的社圈,每次去完回來,跡部都會跟狗卷荊吐槽。

 所以我真的有什麼“讓人自吐槽”的buff嗎?

 認識一周之聽他第三次吐槽日本上層社之后,狗卷荊開始認真反思自己。

 從英國回來的跡部顯然對日本的社習慣很不適應,尤其是日本整風格斂謙虛,說話特別喜歡敬語這一點。只是自從他開始偶爾頭痛之后,他父親就強的讓他從英國回來,并帶他接日本傳統的社圈,那種晦迂回的說話方式,每一句話都要仔細琢磨說話人用意,小跡部非常討厭。

 幸好小學里有狗卷荊這個華麗的家伙在,漂亮的外表和安靜乖巧的格治愈了小跡部,不然他都覺得自己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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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朋友的狗卷荊就這樣被跡部逮住,兩個人強行套了朋友關系。附近的同學似乎也默認他們就該當朋友,很自覺地給他們留出空間。

 比如現在,跡部自帶紅茶和下午茶點心,和他的桌子并在一起,鋪上了桌布,擺上兩人份的紅茶和點心。

 狗卷荊只是很好奇,這套白瓷茶跡部景吾到底從哪里掏出來的。

 “那些老頭子真的煩死了。”跡部說了一大堆之后依舊憤憤不平,“我只是偶爾頭痛而已,到底爸爸為什麼不帶我去醫院?”

 狗卷荊默默看向了他頭頂的蜘蛛。

 他回家特意去查了一下資料,這只蜘蛛的形態非常接近斑絡新婦,只是型比正常的蜘蛛要大上許多。

 蜘蛛在文化寓意當中是偏向吉祥方面的,但絡新婦在日本的傳說當中又是一種妖怪品種,從跡部的話語來看,它不是妖怪,和普通咒靈也有差別。

 有點好奇。

 狗卷荊問:“很痛嗎?”

 “很……也不是很痛!”小孩強撐著,“只是偶爾像是被咬了一樣。”

 是變異了?

 真正的絡新婦只有微毒,屬于咬了也毒不死貓的類型,因為毒素太輕微,有些人還以為它無毒。

 狗卷荊對蜘蛛有點在意,決定回去問問庫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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