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黛拉。】
【你做得很好……斯黛拉,你是最好的那一個,只有你不會讓我失。
今天也功活下來了,真是讓人驚喜。】
【博士,我想要早點回去……
當然可以,我會答應你所有的要求,但是在那之前——來吧,斯黛拉,做完這個你今天可以早睡一會。】
【“死域”的研究進度一如既往麼……嘖。
啊,斯黛拉,你在這里。
你是我最疼的寶貝,這可不是你應該的,在你上做的和這些是截然相反的東西,如果不小心弄壞了你的新就算我也是會很心疼的……不想我繼續浪費“素材”?
當然可以,你什麼要求我沒有答應你?
所以這些就換你來吧,和過去不一樣,這是新的研究了,當然了,排異反應可能會比以前更難,不過我相信你,你能堅持下來的對嘛?
……對的,乖孩子,像你之前那樣——】
【——我知道你能做到!果然,這些都只有你能做到……斯黛拉,你不愧是我最疼的寶貝。】
【——你是我最完的作品。】
……
***
——我是被高墜落直接砸在口的噗嘰給生生砸醒的。
草史萊姆擁有分裂的特,那些綿綿的團子在我的手腳四肢上讓我彈不得,但是這些麻煩都比不過這個口上試圖進一步埋臉的本來得讓人窒息——理意義上的。
“噗嘰……我很謝你把我從噩夢里醒,但是我也不希你是通過謀殺我的方式讓我陷無夢的永眠……”
而且為什麼要住手腳,覺更像是謀殺了。
“噗嘰!”
史萊姆沒有發聲,但是通過它試圖埋臉謀殺的行為,我大致也能想象到是噩夢作祟導致一些東西再度失控,讓這地脈衍生的純粹元素生命再度到了死亡和污染的不適。之前的半碗連理鎮心散的藥效清掉那些煞氣的同時也算是激活了這小東西的一部分求生本能,它也不知道該怎麼理,只能盡力把我醒試試。
干得很好,但是下次別這麼干了。
我掙扎著爬起來準備先洗把臉清醒一下,久違的噩夢讓人心煩氣躁,抱著葉片還在抖的噗嘰在床上靜坐思考,一不小心就是發呆了一上午的時間。
結論是,除了噩夢一貫讓人非常不爽以外,沒能得出任何有用的結論。
是那半碗連理鎮心散的原因嗎?
那我算是喝多了還是喝了?
噗嘰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我在房間里無論干什麼它都是亦步亦趨地跟著,本來想著干點什麼轉移注意力,一眼看見攤放在桌子上的紙筆,跟著想起來除了和迪盧克老爺他們匯報工作況,菲爾戈黛特老板讓我寫一份有關清泉鎮火易的相關方案以及后續旅游業相關發展的企劃案……
……啊,頭更痛了。
開門出去試圖和菲爾戈黛特老板申請死線延遲,只是抱著手臂看了我好一會,然后毓華跟著端來了今天份的藥湯。
我:“……”
菲爾戈黛特一臉慈的看著我:“工作倒是不著急,斯黛拉小姐還是快把這碗喝了吧,涼了就不好啦。”
我無比謹慎地觀察著眼前的容。
即使毓華跟著連連催促,我也還是不敢手。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種容即使是在璃月,遵從當地常識來稱呼,絕大多數人也會把它做……‘盆’?”
菲爾戈黛特叉著腰,挑眉看著我。
“這可是那位的特殊叮囑,讓我們拿出來讓你回去澆花也綽綽有余的量,雖然我本人對你房間的那個東西是不是該做‘花’保持懷疑態度啦,但是人家既然都說了,那我們不照著客人說的做未免也有些不合適。”
然而我仍然對今早的噩夢心有余悸。
“我先問一句,這藥的作用是……?”
“嗯?清心靜氣,安神除煞,也算是‘特效藥’的一種,這里偶爾會有客人遇到和你一樣的況,喝了以后睡一覺發發汗就好了;因人而異可能稍微有點發熱的癥狀吧,好好休息就是了,不是你生病發燒,放心。”
……那基本上可以確定這一盆直接拿回去給噗嘰泡澡就行了。
我的被無數次開啟過,每一寸筋骨都已經調試到了“最合適”的狀態里,那個人要我為“生”,又要我承“死”,無數次的嘗試之后結果就是薛定諤關著貓的盒子,就算是多托雷也不敢再隨意打開去確認里面的真相,舒客棧送我連理鎮心散固然是一派純然好心,可惜我之有愧。
但是菲爾戈黛特老板笑意盎然之下是你敢不喝就殺了你的殺氣騰騰,所以我乖乖端著這盆藥回房間后,毓華千叮嚀萬囑咐至喝一半才行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雖然我也很好奇之前的半碗明明是關了門確認毓華離開才重新調配后灌給噗嘰的,菲爾戈黛特老板又是從何知道我拿這藥去澆花?
可惜習慣了地脈粹的元素生命對人類熬制出來的味道詭譎的藥湯敬謝不敏,我看他它過分活潑到蹦就是不過來,甚至瘋狂甩出來小號史萊姆過來替自己死(?),我也只好放下了手里的湯匙,任由這一大碗漸漸涼,卻連喝一口的心思都沒有。
“——你上煞氣甚重,貿然在野外行走也只會引來野怪發狂,不喝藥沒有任何好,憑你的質繼續在這附近行走,只會吸引更多的怪。”
翠發金瞳的陌生年不知何時立在我的窗外,抬眼便對上那雙眸銳利冷淡的淺金雙瞳。
我不意外他的出現,他似乎也不驚奇我過分平淡的反應。
年人只是在我看過去的時候,語氣冷冰冰的叮囑道:“你是極易被業障侵染的質,如今還在舒客棧尚且可以控制,若是出了荻花洲,誰也救不了你。”
他目最后落在噗嘰的上,噗嘰眼可見的一抖迅速回我的后,留下那幾個小的哆哆嗦嗦擋在我前面,又被我一個一個著草葉子扔進了花盆里。
他抱臂看著我,凜然殺氣在草史萊姆蹦來蹦去的時候于那雙金瞳中一閃而逝,隨即就只剩下一臉冷淡的興趣缺缺。
“還有,與魔過分親近,也不是好事。”
魔?危險?
……是說噗嘰?
我從背后攬過躲躲閃閃的草史萊姆,正面對上年注視的那一刻,噗嘰連頭上大花的花都嚇得炸出來了,它在我手心里反復扭逃無果,最后把應該名為眼睛的那一面挪到了同時看不見我們兩個的一側,葉片和花瓣都耷拉著,無比絕地徒勞試圖包裹住自己的。
“……您是說這個很危險?”
說真的嗎?
雖說今早的經歷告訴我草史萊姆謀殺我的可能很低但絕對不會是零,但也別太看得起這玩意了。
年盯著噗嘰著實沉默了一會,然后才轉開目,繼續道:“即使不說這一只,之前你也曾經試圖帶一只騙騙花回舒客棧……”
我恍然大悟,也終于對上了號,知道了那位遠遠就知道我帶著騙騙花回來的大佬究竟是誰:“您是說‘雨荷’嗎?”
年:“……”
年:“……什麼魚和?”
見他聲音一停,頗為嚴肅的一張臉上也跟著不由自主地出茫然之,我跟著解釋起來:“因為只帶了噗嘰回來不小心把另一個留在那里嘛,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去接但是估計是不太可能了……所以起名字‘雨荷’了,覺蠻合適的。”
在舒客棧養騙騙花不太可能了,但是將來有機會還能養騙騙花的話,就紫薇吧。
“……”
年抿著,他臉上疏離冷淡稍微散了幾分,抱著手臂目復雜的看著我。
“……你居然還會給魔起名字?是真的不明白還是不在乎?”
“呃,絕大部分我倒是都可以親近親近的,但如果是火系的果然還是不可以……無論是史萊姆還是騙騙花。”
年看著我,然后他轉開目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得到這樣的質……”他踟躕一瞬,然后才平靜提醒道:“但你既然是人類,此舉便對你無益——即使它們對你沒有半分惡意,時間久了仍然會在你里積累無用的邪祟之氣。”
“其實嚴格來說也沒什麼大問題啦……”
我撓撓臉頰,不去看年驟然冷下來的眼睛。
“大概您可以理解為,就……都,煞氣業障什麼的,其實我已經……呃,該怎麼說呢,泡了?”
“……”
“……”
啊,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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