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十點,病人NPC們自發地聚集到一樓走廊的樓梯口,玩家們跟在他們后。
醫生站在樓梯口的鐵門,一雙眼睛掃視著面前的病人們。
九點五十,他終于掏出鑰匙。
“再強調一遍,十點醫生會開始查房,在醫生查房前,每個人都要待在病房里,等待查房結束。如果有誰不在的話……”
醫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隨后打開了鐵門。
病人NPC看起來已經習以為常了,邁著他們特有的緩慢又搖晃地步伐走上樓梯,從背后看像一群腳不利索的老大爺。
玩家們跟隨病人NPC一起踏上樓梯,在他們后面小聲流著。
“查房的時候必須在房間里,但他沒說查房結束是不是可以出去啊。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等查房結束后再一起行?”
“不要吧,這個醫院好可怕,晚上說不定更可怕……”
“我們要住哪兒啊?醫生好像沒有說啊。”
“說不定我們九個能住在一間病房里,一個大通鋪。”
二樓走廊上的燈亮起。
一進二樓,四周的溫度都好像降低了幾度。
走在玩家最前面的齊蟬先看到了二樓墻壁上著的幾行字。
住宿區夜間規則:
1.夜間需保持房間整潔衛生,垃圾桶里如有垃圾必須及時清理;
2.晚十二點后止在走廊走;
3.走廊燈熄滅后止走;
4.夜間衛生間止停留超過10分鐘;
5.病人回房后必須關上房門,如聽見敲門聲止開門
第五條大概跟前面的不是同一時期上的,比前面的字要鮮艷很多。
薛凱看著這些規則,忍不住好奇:“一樓好像沒有這些,是不是說明二樓比一樓要危險很多?”
齊蟬搖了搖頭,示意他往后看。
在大家都上到二樓后,那個何新的醫生NPC把二樓到一樓的樓梯門鎖上了。
“十點我們回到二樓后,通往一樓的樓梯就被封住了,大概是因為這個所以一樓沒有張夜間規則,但不代表一樓就比二樓安全。事實上,二樓張了這些規則,就說明遵守規則后,存活率是會提升的。”
說罷,齊蟬微微轉過頭,小聲跟后的新人們囑咐:“一定要記好這五條,這種明確出來的規則就是殺人規則,一旦發,一定會引來NPC的追殺。但還是那句話,遇見危險能跑就跑,不要坐以待斃!”
說話間,齊蟬眼角余看見解方澄正仰著頭看著墻上這五條規則,明知道這人不正常,還是忍不住:“你在看什麼?”
“你看第四條。”
齊蟬趕忙重新抬頭,認認真真把第四條重看一遍。
這一條有什麼問題嗎?是字跡不同還是這一條規則有什麼陷阱?
就在這時,他聽見邊的人詢問:“那晚上要是便怎麼辦?”
齊蟬:“……”
靠!
齊蟬扭頭走了。
二樓,病人的病房集中在樓梯右側,一共九間病房。
每個病人NPC都按照自己病號服上的數字進了病房,玩家們心里一抖。
陸小琴覺自己真的要暈過去了:“我們……不會每個人都跟一個病人NPC一間房吧?”
齊蟬走到一號病房前,房門沒關,從門口就能看到病房里放著兩張病床,一號NPC已經坐在靠門口的那張病床上,眼睛盯著門口的玩家們。
齊蟬只能點了點頭:“看起來是的。”
陸小琴腳一。
大家也同樣臉難看。
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大家雖然也是坐在NPC邊的,但那時候好歹還有別的玩家在場,尤其還有齊蟬這種老玩家看著,心里多有點安全。
現在晚上要單獨跟NPC一個病房,連一直冷靜的谷珊珊都面一變。
就在這時,玩家后傳來醫生的聲音。
“怎麼還不回房間?”
陸小琴已經到走不路了,谷珊珊把扶到三號病房門口,醫生的眼睛盯著們。
“一間病房里只能住兩個人,不允許第三個病人進。”
病房,三號病人安靜地坐在床上,看到陸小琴后沖咧一笑,隨后像個熊孩子一樣手,又把自己的眼球摳了出來放在手里把玩,只用黑漆漆的眼眶看著。
陸小琴半只腳都踏進房間了,又嚇得了回來。
谷珊珊扶住,小聲問:“要不你跟我換一下房間,好像沒說不能換房間。”
陸小琴渾抖,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卻很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行,萬一換房間再發什麼規則怎麼辦?”
雖然谷珊珊沒說,但陸小琴自己清楚,谷珊珊會在水龍頭里擰出和人組織都是因為自己。
要不是那位姓解的玩家幫了們,現在倆可能都已經發了殺人規則死掉了。
陸小琴知道自己膽子小,聽齊蟬的意思,這個副本在游戲里算是很簡單的了,這都嚇得手腳發,就算這次副本僥幸活下來,但不進副本就無法獲得積分,而在基地吃飯住宿都需要積分。
那下一個副本,沒有像齊蟬這樣心地善良的老玩家的提醒,沒有谷珊珊的照顧,沒有解方澄的幫忙,也必死無疑。
谷珊珊跟自己不一樣,很冷靜,雖然也害怕這些東西,但害怕也不影響思考問題,做出行。
能在副本里活下來的,說不定還能攢夠積分重新回去。
陸小琴不愿意拖累別人。
了幾口氣,扶著門框,臉上的表要多壯烈有多壯烈,重新出腳——
就在這時,陸小琴覺自己腦袋邊又出來一個腦袋,正往三號房里看。
陸小琴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那位姓解的玩家。
解方澄恰巧路過,此時像個教導主任一樣皺著眉,看著三號病人:“干什麼呢?再調皮眼球給你!”
三號也認識他,就是他讓九號摳了自己兩次眼睛。
三號知道陸小琴好欺負所以才嚇唬,但看見解方澄,他默默了,手里的眼珠轉著看著門口。
“看什麼看?把你眼珠子安上!瞎搞。”語氣也很像教導主任。
三號乖乖手,將眼球安回到眼眶里。
明明是個可怕的NPC,陸小琴在這一刻似乎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一委屈。
解方澄沖陸小琴揚了下下:“沒事,這小子再調皮,明天我幫你借一下九號的左手,他的左手摳他眼球可準了,你晚上帶著壯膽。”
陸小琴:“……”
帶個斷手跟直面摳眼,也不知道哪個更可怕一點。
陸小琴虛:“謝……謝謝……”
醫生在后面催促著:“馬上十點了!快一點!”
陸小琴深吸一口氣,終于進了病房里。
解方澄也往里走,走廊盡頭就是九號病房。
他推開門,九號正安安靜靜坐在病床上,看到解方澄后,九號倒著的腦袋上出個笑容。
解方澄也沖他笑了笑,關上門后,走到里面的病床上坐下來。
一時間,走廊和四周都很安靜。
很快,刺耳的十點鐘的鈴聲響起。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走廊上遠遠地傳來小推車的聲音和瓶瓶罐罐撞的聲音。
齊蟬撕開蟬形紙片,一只明的,只有齊蟬自己能看到的玉蟬揮著翅膀,輕輕停在了他的右耳邊。
半小時的通話時間,他希從醫生進門開始就讓其他人聽到。
這群新人從沒通關過副本,第一次單獨面對NPC,他們需要勇氣也需要經驗。
很快,八只蟬形紙片都已經被使用,“鳴蟬”生效。
齊蟬低聲開口:“能聽到嗎?”
七八糟的七聲“能”后,齊蟬不厭其煩地再次囑咐。
“一會兒醫生進來之后你們注意聽,流程應該是固定的,按照我應對的方式來,不會有危險的。”
“嗯嗯。”
“好的。”
“鳴蟬”里安靜了一下,門外推車的聲音格外緩慢,像是車上有什麼很重的東西,需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推。
但就算再緩慢,也能聽出來聲音越來越近,這樣煎熬的等待簡直像被關在棺材里,等待著棺材中的氧氣耗盡一樣。
就在這時,“鳴蟬”里傳來陸小琴怯生生的聲音。
“齊哥,謝謝你。”
很快,又是七八糟的幾道聲音。
“對,真的謝謝齊哥,要不是齊哥,我進了副本就要嚇死了。”
“我也是我也是。”
“幸虧有齊哥在,不然靠咱們幾個新人,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知道,薛凱你一定是被嚇死的。”
“你膽子大,你膽子大你剛才路都走不了!”
齊蟬抿笑了笑,繃的神經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這時有人小聲問:“齊哥,是每個老玩家都像你一樣這麼好心嗎?”
“不是。”齊蟬笑容淡了,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一號病人。
一號材矮小,胳膊和頭發卻極長,他的頭發拖在地上,似乎是嫌地上不干凈,一號出比自己高還長的胳膊,無聊的將頭發纏在胳膊上。
齊蟬像是想到了什麼,聲音冷淡:“有些人只是長得像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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