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木清靈喝道:“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木詩瑤,你把我這里當什麼地方?”
木詩瑤臉難看:“我,我忽然想到我還有事要辦……”
木清靈冷笑道:“忙著殺人滅口嗎?”
木詩瑤怒道:“木清靈,你休要口噴人。”
木清靈道:“我口噴人?給我下藥陷害我的事,你不給我解釋解釋嗎?”
木詩瑤眼里閃過一驚慌,不過依然:“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你不相信我說的,卻相信青杏那個賤婢說的話?”
“這賤婢自己背主,卻挑唆我們姐妹之間的關系,想讓我們自相殘殺,如此心思狠毒,該死!”
木清靈似笑非笑看著:“想要我相信你也不難。”
“你現在去,親自手挖掉那賤婢眼睛,割掉的耳朵,打掉的牙齒,挑斷的手腳筋,再打斷的骨頭,我就相信你!”
聽木清靈這麼說就想要吐出來,要是讓自己手,還不惡心地暈過去?
木詩瑤臉慘白,只覺得心里一陣陣惡心,怒道:“木清靈,你不要欺人太甚!”
木清靈眼里劃過一狠戾:“就欺你了,又怎麼樣?”
“我這人一向記仇,你下毒害我,今天要是不按我說的去做,那麼,你就等著跟青杏一樣的下場。”
木詩瑤嚇得尖一聲:“木清靈,你這個廢,你敢!”
木清靈冷冷一笑:“你可以試試看我到底敢不敢。”
木清靈諷刺道:“被你折磨死的人不計其數,現在多一個青杏,怎麼就不敢下手?”
“看來是虧心事做多了,自己先害怕了。”
木詩瑤腳下一,跌坐在地。
木清靈拉起那只還沒長好的斷腕,指尖從手腕劃過,一道線飆出來,手筋被挑斷。
木清靈“啊”的一聲慘,尖銳得瘆人。
“二小姐!”跟著的丫鬟驚呼一聲,剛想上前就被木清靈一眼退,木清靈說:“木詩瑤,你再不手,以后都不用手了。”
木詩瑤跌跌撞撞往青杏的方向走去,拔下頭上的金釵瘋狂往青杏上:“賤婢,死到臨頭還給本小姐惹麻煩,該死!”
青杏跑不了躲不開,連喊都喊不出來了,只能任由木詩瑤手里的金釵一下一下在上,得滿都是窟窿,直到最后咽了氣。
木詩瑤后的丫鬟侍婢婆子連忙沖上前去,把有些魔怔的木詩瑤扶走了,出了門就跟后面有鬼在追似的,只恨不得長出八條來。
木清靈這個廢小姐,這幾天真是太可怕了,幸好幸好,再過兩天就嫁出去了,不然再這麼下去,們這些奴才都會被嚇得活幾年。
木清靈冷冷在一旁看著,并沒有阻止們離開。
地上,青杏躺在泊中,死不瞑目。
背主的丫鬟已經解決,接下來就是去要回原主的東西。
原主生母出帝都大家族,當年出嫁的時候十里紅妝,將軍府的家底,還沒有原主生母的嫁妝多。
這些年,將軍府后院被白秋把持,原主生母的東西被賣得賣,用得用,貪墨了不知道多,木清靈決定讓全部吐出來。
在木清靈眼里,白秋跟將軍府的侍婢奴仆沒區別,都是侍候人的。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只在木振風的床笫間侍候,而其他人則多多要做些其他活計,但本質上都是下人,本不值得自己這個嫡長小姐紆尊降貴去見。
木清靈直接去找木振風:“爹,既然我要出嫁了,我娘留下來的嫁妝也該還給我了。”
木振風嗤笑一聲,諷刺道:“怎麼,怕我貪墨你娘的嫁妝?”
“我木振風就是再沒本事,也沒到貪墨人嫁妝的地步。”
他扔出一份冊子給木清靈:“這是你要的嫁妝清單,拿去。”
木清靈沒想過會這麼容易,還以為木振風會找理由推不給。
畢竟原主生母的嫁妝,這麼多年已經讓白秋揮霍得差不多了,可看木振風的樣子,倒像是早準備好了,只等來取。
“兒告退!”木清靈抓過冊子,出了書房就讓人去開庫房查驗。
白秋正在木詩瑤房里,得知木詩瑤的手筋被木清靈挑斷,眼里的狠毒一閃而過。
木清靈這個廢,早知道就不應該留下的小命,不然哪有今天這種麻煩事。
不過這也就是白秋自己心里想想而已,到現在為止,也不敢輕易要了木清靈的命,因為,有人不許。
白秋心里也鬧不明白那人是怎麼想的,總之就是不許讓木清靈好過,怎麼折磨待都可以,但不能把木清靈弄死。
要是木清靈真被自己弄死了,想到那人的狠戾手段,白秋忍不住打個哆嗦。
“別哭了,你的手筋雖然被挑斷了,但也不是治不好,只要一粒斷續丹就能重新長出來。”白秋道:“娘會幫你留意斷續丹,不會讓你為殘疾的。”
木詩瑤眼里滿是郁之:“娘,一定不能放過木清靈那個廢。”
白秋看一眼木詩瑤,低聲警告道:“你別來!木清靈現在還不能死!折磨可以。”
木詩瑤氣得一把將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沒傷的那只手把桌子砸得砰砰響:“娘,你每次都這麼說了,不過是個廢,木清靈怎麼就不能死?!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娘你這麼忌憚?”
白秋沉默了一下,道:“你別問,總之你記住,不能弄死木清靈,不然……”
木詩瑤冷冷道:“不然怎麼樣?我就不信,弄死木清靈這個廢,還能讓我給陪葬!”
白秋忍無可忍,狠狠一掌扇過去,厲喝道:“你有什麼資格給木清靈陪葬?”
“弄死了,別說你,整個……將軍府都不夠陪葬的。”
其實想說整個帝國來的,只是太驚世駭俗,話到邊又改了。
木詩瑤整個人都驚呆了,本沒發現語氣中的停頓。
現在滿腦子都在想,木清靈這個廢上到底有什麼,讓們連殺都不敢殺!
若說有什麼大來頭也不像,這些年來,木清靈被折磨待得這麼慘,也沒見過誰替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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