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經和眼前的男人滾了三個月的床單,可許簡一仍舊無法直率的去看男人的。
這也許跟斂的格有關。
哪怕兩人做盡夫妻間的事,許簡一卻始終和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般,不就臉紅害。
見許簡一一副純的做派,靳寒舟忍不住打趣,「又不是沒看過,害什麼?」
靳寒舟說話的同時,把手到了後座。
後座上有他平日放來備用的服。
他把裝有備用的紙袋拿了過來,從裡面掏出一件新的襯換上。
整個過程,毫不避諱許簡一。
許簡一坐在副駕,聽著旁傳來的靜,耳子微微發熱。
見許簡一閉著眼,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樣,靳寒舟忽然起了捉弄之心。
他對許簡一說,「幫我扣扣子。」
許簡一,「你不能自己扣嗎?」
靳寒舟一把將的臉轉了過來,「不能。」
許簡一見他故意找事,也只好抬手幫他扣了。
全程都把注意力放在扣上,一點眼角餘都沒有給男人的上。
靳寒舟見此,不由挑了挑眉,「你到底在害什麼?」
他似是隨口一說,「第一次做的時候,也沒見你多矜持。」
說到這個,靳寒舟不由覺得許簡一是個矛盾的人。
明明長了一張特別乖的臉,就是那種家長口中的好孩子
可偏偏就是這樣看似乖巧單純的,在他說要不要跟他上床的時候,竟然毫不猶豫地就同意了。
他當時需要發泄緒,就隨口應了聲行,就把按床上了。
倒毫都不張。
一副任君採擷,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當時他見如此隨便,又擺出一副老道的模樣,以為不是第一次,所以也沒對客氣。
結果把給弄傷了。
忽然被提及第一次,許簡一不由想起那晚並不太好的驗。
那個時候的靳寒舟無論是接吻技還是床技,都差勁得讓人想給差評。
這是一件許簡一不太想回憶的事,只因靳寒舟的技實在是太差了。
跟他風流公子的花名不太符合。
不是說人得多,技都很好麼。
但靳寒舟當時的床上功夫,差得許簡一都不想做任何評價。
其實靳寒舟現在的床技也不是很好。
只是許簡一怕打擊他,沒好意思說而已。
懶得吐槽他,許簡一繼續給他扣扣子,然後回答他,「害和矜持是兩碼事,這兩者好像並不衝突吧?」
容易害又不是想要的。
許簡一知道,靳寒舟其實是沒太把當回事的。
他大概也是覺得是個隨便的人吧。
不過沒關係,並不在乎他是怎麼看待。
只是……
許簡一將手按在靳寒舟左膛上,低垂的眼眸,滿是哀傷與痛楚。
——想離哥哥的心臟更近一些而已。
「這倒也是。」
靳寒舟贊同地點了點頭,隨後便抓住許簡一的手。
他幽深的眼眸滿是危險地盯著,如同一隻盯住獵的狼,「我?」
忽然的話題跳躍讓許簡一一頭霧水,有點懵,「什麼?」
「我不是我還能是什麼?」
靳寒舟看著按著他口的手,歪頭笑,「寶寶,現在可是在外面,你這樣哥哥,是想跟哥哥玩車震?嗯?」
他故意尾音拉長,顯得特別曖昧。
許簡一聞言,臉頰瞬間紅,把手撤回去的同時不忘辯解道,「我沒有。你想多了。」
靳寒舟抓住的手,不讓撤,「寶寶,我發現你悶的啊。」
他將薄湊到耳邊,溫熱的氣息曖昧地灑在耳側上,「臉上表現出一副無無求,無所謂的樣子,實際心就是個小。」
「我沒有!」
許簡一試圖狡辯。
靳寒舟咧一笑,一副看穿了的表,「想就啊,扭扭做什麼呢。」
「哥哥又不是不給。」
靳寒舟說著,還把的手塞進了自己的服里。
這樣的靳寒舟太了。
得許簡一頭皮發麻,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實在是不知如何應對這樣的靳寒舟,許簡一機智地轉移了話題,「不是要去哪嗎,快走吧。」
靳寒舟似是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回事。
他頓時鬆開了許簡一的手,但他並沒有就此放棄調侃許簡一,他故意在耳邊曖昧地說,「晚上回去哥哥讓你個夠。」
許簡一,「……」
-
下了車,許簡一才知道靳寒舟帶去的地方是哪兒。
是禮服店。
靳寒舟應該是這裡的常客了。
因為他一進去,對方就一副稔的語氣跟他打招呼,「二。」
「給弄個造型。」
靳寒舟單手著兜,將許簡一推到造型師面前,丟下這麼一句話,就出去外面的沙發上坐著了。
「請跟我來。」
造型師將許簡一領到梳妝臺前坐了下來。
許簡一剛坐下去,就聽到不遠傳來一陣私語。
「這位應該是靳二帶來的伴里最像那位的吧。」
「這麼像,說不定整過。」
「我也覺得是整過。」
「又是一個為了錢倒二的,可惜贗品終究是贗品,永遠比不上傅小姐。
要知道這家店,還是二特意給傅小姐開的呢。
二帶來給傅小姐開的禮服店,顯然是沒太把當回事。」
「又是二特意找來氣傅小姐的吧。這都第幾個了。」
「我要說我,傅小姐也是蠢的,放著二這麼寵的男人不要,偏要選那個什麼顧西玨的,那個顧西玨婚禮在即,還夜會模特,哪裡比得上咱們二了。」
「人家傅小姐那高明。一手抓著二的偏不放,一邊大大方方的追尋真。
倘若有一天真的被顧西玨傷得遍鱗傷,不還有二麼。
人家可明著呢。」
「看吧,等傅小姐知道二又帶人來禮服店挑選禮服后,去二跟前鬧一鬧,這位必定又是被甩的份。」
眾人以為許簡一又是靳寒舟的玩意兒,也沒太把當回事,低語的時候,沒有想避開。
許簡一自然是把這些人的低語都聽進去了。
不過並不在意。
對許簡一而言,這些話都是隔空撓,毫撓不到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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