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真的不明白悶油瓶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但他既然說了,就有他的道理。說不定以後還能用上呢?以悶油瓶說話那“惜字如金”的格,他總不會無緣無故給我講這些。
我看時間差不多,胖子再囉嗦也該說完了,就上悶油瓶往回走。胖子站在雲彩墓旁,看樣子是在等我們。他看到我和悶油瓶一並走來,便打趣道:“天真,你和小哥瞞著胖爺我去幹啥呢,還讓胖爺等了你們半天,不像話啊!”
我看胖子心還不錯,也放心了些。笑了笑但沒接茬。我看天也不早了,林子裡也快暗下來了,便說:“我們走吧,等會兒天可就晚了。”胖子手過來摟著我的肩“走什麼走,天真,丫的今天是急什麼。走,跟胖爺我去和阿貴告個別。胖爺以後可就得好久才來一回嘍!”
胖子一手摟著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摟住小哥的肩,三人就這樣並肩而行。悶油瓶依舊沒什麼表,但可以看出他很放松,任由胖子摟過肩膀。胖子一路走,一路說笑,我也笑著附和胖子。
這是我這幾年來一直在盼的場景。之前,我怕悶油瓶失信,賴在青銅門裡不出來;怕胖子依舊守著一座墳孤獨終老。今天,鐵三角依然聚在一起了。每個人都好好的,這真的已經足夠了。
其實我不奢我們兄弟三人可以一直安安穩穩的住在雨村,做到真正的無波無瀾。只希再沒有人離開,一路走來,所有人都能夠看到各自的結局。我們也許不能長久的活下去,至讓我們活完我們該有的一生。
阿貴家還是老樣子,幾乎沒什麼變化。但胖子離上次來也有一段時間了,而我們更是近十年都沒有到過乃了,阿貴剛看到我們時愣了愣,後來才反應過來,忙招呼我們。
胖子和阿貴寒暄了一會,這段時間我也沒什麼事做,便趁著這個機會,到其他地方轉轉。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之前楚哥給我的照片上的,那個塌肩膀的影子出現過的房間。
房屋的門之前一直是鎖著的,但現在倒是可以打開了。
我推了一下,木門“嘎吱”一聲開了。
其實有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想,阿貴和那影子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系,至那影子出現的時候,阿貴說那是他的兒子,這點實在奇怪。但現在看來,更奇怪的還是這間屋子。
屋子於背的位置,而窗子也避開了。明明是白天,但屋子卻黑得像暗室一般,這是這間房間與其他房間最大的不同,也是我真最想不通的地方——一般的民房建房都是取充足的地方對而建的。在風水上,充足氣也充足。誰家會想讓自己家的房子跟個停房似的氣森森呢?但阿貴家這房間卻讓我覺到了一種刺骨的冷,那種像是站在冰上一般,從腳底往上滲的冷。
我又往裡走了一些,這樣的覺似乎又明顯了很多。我正打算再往裡走,忽然,我從餘中看到門口有一抹黑影。我沒怎麼反應,幾乎是下意識的追了出去。
因為是木樓,我追出去時弄出了些聲響,胖子和悶油瓶聽到後跑過來看,那時黑影早已不見蹤影。看著黑影消失的方向,我皺了皺眉頭。
剛才追出去時,我注意到那黑影的肩呈現出一種異於常人的狀態。他的肩就像是塌的,雖是站立在地面上,卻像是一個吊在梁上的。這東西長這種鬼樣竟然還敢出來嚇人,站姿如此奇怪,竟還跑得那麼快。這年頭,妖怪都升級了嗎?
言歸正傳,這種狀態讓我聯想到了幾年前,出現在那間房間裡的影子,以及在張家古樓裡看見的那個東西,兩種狀態實在是太相似了。
胖子跑過來後看到我的作,大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便問:“誰?看清楚了嗎?”我搖了搖頭,腦子裡卻閃過一件事--幾年前好像也出現過相似的一幕。我們去小哥的屋子找東西時,也有出現過一個“小”後來也是跑掉了。但那東西怎麼這麼多年了依舊待在乃,還出現在阿貴家。好像不太可能,那那個東西到底又是什麼?
我把剛才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胖子和悶油瓶,又把我的一些想法說了說。我原本有些懷疑阿貴,但胖子很堅決地搖了搖頭說:“不可能,胖爺我可是在這待過很長一段時間的。阿貴家有什麼,沒有什麼,我可是記得比自己家還。再說如果阿貴真的有什麼,在爺面前也是藏不住的,天真,丫的不可能不信胖爺吧。”
胖子我自然是不會懷疑的,但這件事確實是可疑。我又想起了之前悶油瓶對我說的那件事,那黑影會不會和那另外一個組織有關或就是那個組織的人呢?
想著,我看了看悶油瓶,他並沒有什麼反應,依舊面無表。我也沒辦法確定到底是不是,這時,胖子說:“天真,算了,多一事不如一事,反正以後我們也不怎麼來,沒什麼影響。以後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走,吃飯去,胖爺不想摻合,也沒心去摻合這些事了。”
胖子的反應有些奇怪,總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雖然他一直秉承“民以食為天”這一基本準則,但對這件事的淡然及漠不關心,免不了讓我有些疑。
難道說胖子是覺得累了,不再想手這些事了?但這真的不像胖子平時做事的風格。也不知道是什麼瘋。
後來,因為黑影不再出現,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誰承想,因為我這一次的小疏忽與不在意,引發了後來的多事……
因為學校兩個星期才放一次假,所以我更得很慢,對不起了,希大家見諒。
多多支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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