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二個死亡玩家
江問源睡得早,被驚醒後就沒了睡意,他安靜地躺在床上,豎起耳朵聽外面的聲音。沒過多久,外頭傳來慌的腳步聲和車滾的聲音,有玩家推著裝土車順利地回到宿舍。又過了一會,另一輛裝土車回來了。但是江問源左等右等,都沒能等到第三輛裝土車回來的聲音。
拿回工的玩家重新爬上床,人聲沉寂下來,宿舍後溪水潺潺的輕響再次為主旋律——
流水聲旋律和,帶著安的效果,江問源久等無果,聽著叮咚的流水聲漸漸地犯起迷糊來,在墜夢鄉的最後一刻,他彷彿聽到了火車開過的聲音。
奇怪,這附近的鐵路只有通過隧道的那一條,隧道都被堵死了,哪來的火車?
第二天一早,江問源醒來的時候,左知行和張辰都已經起床了。
“早啊。”張辰對江問源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他似乎滿復活了。
江問源踩著爬梯從上鋪下來,他理了理有些散的頭髮,“張辰早,左知行你也早。”
“早上好。”左知行上土氣的工作服毫無損他社會英的氣場。
在遊戲裏,能在新的一天醒來和同伴問早,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
江問源對二人問道:“我昨晚好像聽見了火車的聲音,你們呢?”
左知行一副淡定的模樣,“聽到了。”
張辰有些痛苦地按住胃部,“我提議,我們還是先去吃早餐吧。我怕去過隧道之後,就吃不下飯堂的生化武了。”
三人來到飯堂,裏面已經坐著不玩家,經過昨晚的神摧殘,每個玩家的工都隨攜帶,連不方便攜帶的裝土車都不例外。江問源在飯堂環顧一圈,裝土車的目標很大,他一下就找出停在飯堂的兩輛裝土車以及它們的主人,分別是兩名和一男一的組合。江問源的心一點點變得沉重起來,秦高志不在。
今天的早餐是瘦皮蛋粥和油條,張辰如臨大敵地吃下第一口粥,細膩的粥口即化,帶著薑和蔥花的清香,碎脆彈,皮蛋鮮,好吃得張辰差點沒哭出來。張辰邊吃粥邊憤憤地說道:“昨天那道土豆炒肯定是那個十四歲的玩家做的,現在的孩子真是四不勤五穀不分!”
江問源有些貓舌,不太吃粥,他沒滋沒味地啃著油條,“你怎麼確定這粥就是趙夢做的?”
趙夢就是那個雙耳聽力被剝奪的白領玩家,這兩天玩家用餐都是給打的飯菜。因為江問源皮相還不錯,趙夢給他打菜時還給他拋了個眼。可惜江問源是GAY,趙夢的眼算是拋給瞎子看了。
張辰正要好好和江問源討論這個問題,黎勇和他的朋友走過來,兩人端著早餐在他們對面坐下。左知行放下喝剩一半的粥,“你們上有腥味。”
“我們剛從隧道那邊過來。”黎勇一臉晦氣,“有個搬運土方的玩家死了,好像是齊高志還是別的什麼。他就死在隧道出口附近,多骨折,整條左離軀幹,被碾碎黏在鐵軌上。我們費了老大勁才把清理乾淨。”
“死因調查清楚了麼?”左知行問道。
“我拍了照片。”黎勇把手機遞給左知行,“初步判斷,應該是被火車撞死的。”
在左知行翻看相片時,黎勇繼續說道:“我們昨天和搶修隊大部分工人聊過一遍,他們說這條隧道出口附近一共出過四起火車撞人事故,從第一起到第四起時間度超過三十年,其中第一起事故致殘,後面三起事故全部致死。那些工人也不是當地人,事故的況他們也不是很清楚。”
張辰飛快地把粥喝完,從左知行手中接過手機,轉頭問江問源,“要一起看嗎?”
江問源沉重地點點頭。
兩人湊近,翻看手機相冊,相片中的秦高志沒有左,死不瞑目,驚恐的表凝固在滿是污的臉上。而黏在鐵軌上的模糊,如果不是有鞋子在,本無法辨認出那是一條人。
左知行沒白拿黎勇的好,“我們昨天在土方臨時堆放點附近看到了四塊墓碑。三塊墓碑上已經刻上名字,何芳、梁雪晴和潘戈,還有一塊墓碑是空白的。”
結合黎勇的報,死亡人數是對得上的。那麼這些墓碑到底是誰立在那的,空出來的那塊墓碑又是留給誰的,一切的關鍵,似乎都和那個在火車撞人事故中活下來的人聯繫在一起。
看過秦高志的死狀,江問源和左知行都沒了食,他們把吃剩的早餐收拾好,去隧道打卡上工。
秦高志的用宿舍裏的床單草草裹著,扔在隧道附近的灌木裏,跡拖得到都是。搶修隊的工人們在隧道裏進進出出,忙碌地搶修著坍塌的隧道,竟全然漠視秦高志的存在。
左知行戴上手套,在秦高志旁蹲下。他完全沒給江問源和張辰做心理建設的時間,直接掀開染的床單,出秦高志死狀可怖的。
“媽呀!”張辰對適應不良,看照片時就哆哆嗦嗦的,現在見到,直接一蹦三米遠。
左知行無語地看著張辰“天靈靈地靈靈”地喊,他也不指江問源幫忙,直接手進行檢。
他檢查的作非常練,讓江問源第一次對他現實裏從事的職業到好奇起來。江問源在他旁蹲下,“我剛剛在照片裏看到有個奇怪的地方,秦高志的左手上好像有黑印。”
已經轉念“阿門哈利路亞”的張辰瞪大眼睛,“陳眠,你都不害怕的嗎!”
江問源頓了頓,“我見過。”
左知行目在江問源上輕輕掃過,最終落在秦高志的上,他執起秦高志開始僵的左手,用床單掉手腕上的跡,果然如江問源所說,秦高志的手腕上有一圈黑印。看黑印的形狀,像是曾經有人用力抓住秦高志的手腕,才會留下這麼深的痕跡。
除去那條碎醬的左,左知行把秦高志全快速檢查一遍,和黎勇說的一樣,秦高志上多撞擊形的骨折,基本都集中在後背上。
在重新蓋上床單後,張辰的臉稍微好轉,他分析道:“所以,秦高志是被人拽著手腕站在鐵軌上,然後被火車撞死的?”
左知行下染的手套,補充道:“背對火車被撞死的。”
三人對秦高志的合掌拜了拜,就進隧道打卡上工去了。
隧道中,搶修隊的工人對玩家的到來毫不在意,依舊在專注地工作著,機比昨天推進有大約兩米。昨天梁哥有提過,隧道坍塌的地方大概有二十米長,按照搶修隊的工作進度,十天剛好重新挖通隧道。江問源有種不太好的覺,如果他們不在十天通關遊戲,後果一定是他們承擔不起的。
昨天已經有過一次打卡上工的經驗,三人駕輕就,掐著秒數滿一個小時便離開隧道。
“我們把鐵鍬放回宿舍吧,我被玩偶拿走一半的肺功能,帶著這麼沉的傢伙行實在不方便。”張辰提議道,“我會給宿舍的門窗多加一重保險,你們基本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我沒有意見。”左知行看向江問源。
江問源反應慢了半拍,完全沒跟上兩人的話題,“怎麼了?”
張辰覺得是他找回場子的時候了,他作出關心的模樣,“陳眠,你怎麼了,怎麼覺你進隧道之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剛才看到被嚇到,一直撐著,所以不太舒服?”
江問源額角,“我在思考一些問題,想得有些迷。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我們在商量把鐵鍬放回宿舍,你在想什麼問題啊。”張辰才不信江問源真的在思考問題,他肯定是為自己找藉口。
“我在想秦高志的死。”江問源沒有察覺張辰暗的小心思,認真答道,“昨晚去取工的有五個人,那為什麼死的是秦高志而不是別人。和其他活著回來的人對比,秦高志的死因有可能是兩種,第一,他沒有按照規則雙人使用裝土車;第二,他取回工的時候落單了。其實我更傾向於第二種原因,因為他昨天要是把裝土車帶回宿舍,晚上本不需要冒險離開宿舍。”
三人邊走邊說,快要走到宿舍的時候,江問源停下腳步。
“而且,秦高志的死法很奇怪。如果兇手的目的是折磨秦高志,讓他痛苦地死去,他可以讓秦高志面對隧道站立目睹自己被火車撞飛的那一刻,也可以讓秦高志橫躺在鐵軌上看著火車碾過腦袋。可是按照秦高志的和他的站位推斷,秦高志左腳踩在右鐵軌上,被兇手握住左手腕,背對火車被撞飛。兇手留在秦高志手腕上的握痕比年男稍大,如果他的型也和年男相仿,那麼秦高志被火車撞飛前幾秒,兇手也和他一樣背對火車站在鐵軌上。如果兇手的目的是殺人,那自己也和被害人一樣承擔著被撞死的風險,那不會顯得很奇怪嗎?”
張辰這回真的服了,“陳眠你真的不是開掛進遊戲的嗎????!”
“現在我也開始懷疑你是不是主進圓桌遊戲的了。”左知行說道。
“你們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江問源平淡地說道,“我的人有些惡趣味,他喜歡新鮮獵奇的東西,拉著我一起看一百種死法的紀錄片。起初看時我還會有些不適,後來習慣之後還會和他分析死亡原因。我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派上用場。”
“居然是看紀錄片練出來的技能?看來回到現實之後我也得去看看了。”張辰對江問源乾瞪眼,“不過話說回來,你朋友的興趣還真是有些古怪。”
江問源很快岔開話題,“現在我們急需瞭解當年那四起火車撞人事件。搶修隊工人的路線應該是走不通了,我們能接的當地人的方法應該有兩個。”
左知行沉穩地點點頭,“飯堂的食材是附近的農民供貨的,他們那裏應該有線索。”
“我提議先去找第二條線索。”張辰立刻舉手,“畢竟第二條線索離我們那麼近。”
無需言明,三人默契地從彼此眼中讀出第二條線索的答案——
梁哥使用的工是和玩家一樣的鐵鍬,他和玩家一起住在集裝活房裏,而玩家的份設定就是住在隧道附近的村民,和玩家立場一致的梁哥,他的份不言而喻。
三人回到宿舍,梁哥的房間靜悄悄的,應該是去醫務室接治療了,他們可不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江問源率先說道:“我和張辰進屋,左知行你來風吧。”
左知行還沒說啥,張辰就說話了,“為啥不是我風……”
江問源看他,“你還委屈。我就問你,萬一梁哥中途回來,你有本事把他勸走嗎?我們宿舍的門和窗可都在一個方向。”
張辰秒慫,“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哪有資格搶大佬的活。”
左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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