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湖邊對視了一會,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這樣自己就能占有先機。
終于二爺沉不住氣了開口問道:“看姑娘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大晉人士吧?”
靳青不知道對方的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藥,思忖了一下回答道:“是!”
二爺:這讓我怎麼往下接話,這姑娘會不會聊天。
二爺著頭皮繼續聊到:“姑娘既然是大晉的子民,那姑娘可知道,我們每年與夷人開戰最大的弱點在哪里麼?”
靳青皺眉想了想:“太熊了?”
二爺被噎的半天沒有說出話來:這娘們會不會說話!
清了清嗓子,二爺繼續說:“是馬匹,夷人的馬匹比我們的要良,跑的更快,負重更多。所以比我們有了更多的優勢,有的時候夷人劫掠完村子打算撤退的時候,我們的馬匹甚至追不上對方。”
說完二爺盯著靳青的表,想要從靳青臉上看到一些義憤填膺的緒。
但是卻只看到靳青一臉的鄙視看著自己:“你們也太慫了吧!”不說別的,這些馬跑的都沒有我快好不好!
二爺:“...“,老子的護衛呢!給老子弄死......
靳青用手中的烤馬點了點馬隊的方向:“你想要這些馬是麼?”
回過神的二爺收了收心神,擺出了自己商業的微笑:“還可以!品質一般。”
既然談沒有用,那就來談價格吧,二爺在心里算計著打算價了。
并沒有被二爺的笑容炫到,靳青斜眼看了看他:“不要算了。”
再次嘗到挫敗的二爺心變得沉重了,不得不承認以往無往不利的笑容,在面前這個其貌不揚的游俠姑娘這里徹底失敗了。
自信心被打擊到的二爺,決定等下回到車上好好地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容貌是不是損了,為什麼連一個游俠都搞不定!
給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二爺再次問道:“不知姑娘打算如何出手?也許我可以幫姑娘的忙!”
靳青涼涼的說:“不賣了,留著吃,反正品相一般不是麼!”
呵呵,別以為老子沒有看出來你有多想要這些馬,想跟老子價,下輩子吧!
再三被挫敗的二爺及時的改口:“剛剛是我說錯話了,姑娘見諒,這些馬匹我可以出白銀五千兩來買!”
靳青:“不賣,留著吃!”呵呵,一匹馬還不到30兩銀子,真把姐當傻妞了。
“再加3萬斤糧種!”雖然是煮過的,二爺心里默默的補了一句。
“呵呵!”靳青連話都懶得說了,只是看著二爺冷笑。
來自曾經世界級產糧大國的靳青,對糧食沒有什麼特殊偏,看著靳青皮笑不笑的子像,二爺再次挫了!
此時的二爺開始在心理快速的算賬,自己每年和夷人換100匹馬,要使用三萬斤糧種和兩萬兩銀子。
一斤糧種50文錢,三萬斤糧種要一千五百兩銀子,也就是說每匹馬要215兩銀子,關鍵是換回來的馬跟本就帶不回來,都是有病的。每年的銀子也都打了水漂。
算清楚以后的二爺開始慢慢的加價,從五千兩到一萬兩、一萬五千兩、一萬八千兩。
但是靳青的回答永遠都只有一句:“不賣,留著吃!”
憤怒中的二爺覺得自己忍無可忍了,心下開始衡量自己殺人越貨的可能。
雖然面前的這人可能是個人才,但是大晉朝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二爺心里轉了一百個圈,無數殺人搶馬的方法在腦中轉來轉去,只要自己的手下們一擁而上……
而這時在二爺思考期間,已經將整條馬吃完的靳青,開始琢磨著吃骨髓了。
將大小的骨頭折到一起,靳青抓住骨頭的兩端,然后一使勁,兩手臂細的骨頭同時折斷。
靳青心滿意足的吸著骨髓,完全沒有注意到二爺此時差異的眼神。
剛剛殺人越貨的想法同時消散了,二爺表示自己其實還能再忍一忍。
將骨髓吃的差不多了,靳青隨手將手中的骨頭掰了幾段,扔給白眼和數字狼們磨牙。
白眼他們更喜歡吃帶的生食,對眼前被啃的干凈到能氣死狗的骨頭有些意興闌珊,不過馬骨頭質地堅,到是磨牙的好工。
靳青自己則終于擺出了談判的架勢,抹了抹,站起來看向二爺。
今天的一切都在顛覆著二爺多年以來對事的認知,仿佛新世界的大門對他敞開了。
盯著二爺的表,靳青開口:“這些馬你可以帶走,我只要三萬兩銀子,但是你還要幫我一個忙?”
聽說面前這個是世界男主后,靳青覺得他是最適合幫助自己實現計劃的人。
二爺楞了一下:“什麼忙?”心下腹誹,這銀子自己倒是可以接,但是就這種武力值的人,還有事要求自己幫忙,這倒是讓自己有點興趣了。
二爺:讓八卦來的更猛烈些吧!
靳青:“幫我救個人!”
二爺看著靳青:“江洋大盜,殺人犯還是采花賊。”游俠要救得,應該就是這些人吧!
靳青滿臉黑線:“救一個人!”
二爺:“難道是仙人跳?”
靳青:我要弄死他!
談妥了條件以后,靳青決定跟二爺一起回城。
順便讓這個二爺把謠從牟府贖,再給自己立個戶,這樣自己的任務也就完了。
至于誥命夫人,靳青:“呵呵呵!”老子可以送上天你信不信。
回城之前要先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的那些戰利品也帶走,這些都是錢啊!
據說人頭的數量還是可以累積的,說不定自己將來還能用這些換個小當當。
靳青滋滋的回木屋里去找村長給自己的破床單去了,只留下二爺一個人站在樹下欣賞著已經屬于自己的馬。
這時候,繼上一個人頭因風干的太久,與頭發掉分離下來之后,另一顆腦袋的頭發也不堪重負的與腦袋分離了。
區別是上一個掉進了鍋里,這顆卻正好掉進了二爺懷里。
由于狼群們正在看守馬匹,心理對狼群仍然有些忌憚的二爺,只能遠距離的專心的欣賞著馬隊。
腦袋掉下來的時候,他無意識的用雙手接住了,然后低頭一看:“WTF”。
渾一哆嗦,雙手一松,夷人已經風干到吧的腦袋,咕嚕嚕的滾到了地上。
在極度的恐懼中,二爺下意識的抬頭,想看看這東西是從哪掉下來的,總不能是天上掉下來的吧。
而就是這一眼,給他留下了永世難忘的記憶。
自己頭頂的樹上居然掛著,一百多個目呲裂的夷人風干的人頭。
好像每一個都在惡狠狠盯著自己,二爺終于沒有忍住,“嗷”地一聲嚎便嚇暈了過去。
“護駕!”遠的遠遠跟隨二爺的小廝,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是自己剛剛個懶的功夫,便看到自己爺在樹旁尖著暈倒了,于是邊喊人護駕,邊往二爺跑。
二爺的護衛也瞬間涌了過來,并看到了樹冠上那令人骨悚然的景象。
護衛們:我們這是進了妖怪的老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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