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芊莉大變,已然是風人,最忌接近男人,必須把關著。
呂國華聽我的話,帶著呂芊莉先上了酒店,之后估計要關起來了。
我則由王東送回家,王東一路說個不停:“李哥,你太特麼牛了,這就賺了呂老板一千萬了,看風水真是一本萬利啊!”
我說還沒到手呢,得先把賬夫人破了。
“你說能破那就肯定能破,一千萬手到擒來!”王東貪財得很,“講真的,李哥我們以后一起干吧,我給你打雜,你去看風水,老子真不想干工地了!”
我躺在座椅上苦笑:“我自己的麻煩還沒解決呢,以后再說吧。”
“那個什麼萬靈邪嗎?趙曼不是說你能用筷子問鬼了嗎?你還能幫我驅鬼,怕什麼萬靈邪啊,把它出來整死它!”王東大言不慚,以為驅鬼跟吃飯一樣輕松。
這怪不得他,他不懂鬼怪強弱,死鬼只能算孤魂野鬼,想害人都難,不然也不至于害了王東半年還讓王東生龍活虎的。
萬靈邪可不同,人家負萬千怨鬼之戾氣,是從萬人坑里走出來的大佬,怎麼整死它?
“它出來倒也不是沒有辦法,但請邪容易送邪難,就怕它出來了我送不走,咱死翹翹了。”我搖搖頭,不敢嘗試。
“那咋辦?不它出來怎麼弄死它?”
“得從萬人坑下手,安了萬千冤魂,萬靈邪的戾氣才會降到最低,到時候我才敢它出來,解決我中的邪。”我擺擺手,“你趕送我回家吧,我累死了。”
王東這才閉,送我回家后又跑去找趙曼,估計要說今天的事。
我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了,這次實在熬不住了,也不修煉太清氣,倒頭就睡。
本以為萬靈邪會趁機來搞我,但一晚上睡得舒舒服服的,它沒有顯邪。
我有些好奇,它難不去旅游了?
也不等多想,王東和趙曼來了。
趙曼一來就看我臉,然后松了口氣:“李十一,你氣好多了。”
我一看也是,估計萬靈邪真去旅游了。
不多墨跡,呂老板那邊已經給我來電了,說請我去頭山,他準備好了。
我揮揮手出發,去賺個一千萬再說。
在車上,王東賤,聊起了呂芊莉,言語漾,怪笑個不停。
趙曼就看我,撅著,跟吃醋似的。
我說你看我干嘛?
有點小怨氣:“呂小姐很漂亮吧?你幫了呂家大忙,說不定呂小姐就以相許了。”
我一嗆,以相許?
“現在風,是個男人都吃不消。等風水好了,又恢復強勢霸道,男人也吃不消,誰敢要?”我哭笑不得。
王東舉手:“我要啊,我吃得消我吃得消。”
“滾!”趙曼抬起就是一腳。
不多時,我們三人到了頭山下,這里已經人來人往了,挖掘機、開礦機、推土機,還有幾十個礦工,連開山的炸藥都搬來了。
不得不說呂秀林還是厲害,他作為東江房地產龍頭大哥,要炸山輕易就拿到了許可證。
“李大師,您來啦!”山路口,呂秀林和呂國華一起跑了下來,朝我熱揮手。
趙曼有點拘謹,理了理頭發。王東則狐假虎威,著肚腩咳了咳,出了手:“呂老板,咱們來了。”
呂老板朝他淡淡點頭,并不握他的手,而是握住我的手:“李大師,辛苦了,一切都準備好了,只是這些大型機械不好上山,我得調直升機來。”
“機械不必上山,只要有炸藥就行了,又不是什麼大工程。”我看了看頭山,“先去主峰吧。”
“好!”呂秀林干脆利落,扭頭朝呂國華道:“國華,通知各方就位,聽李大師命令。”
呂國華立刻抓起對講機安排了下去。
很快,一行人山,直奔主峰去。
到了主峰腳下,我確定了一下方位,指了指正西邊的一座二十來丈的山:“將它炸了,不必鏟平。”
“好!”一隊人馬過去了。
我再指東南方位:“從這里前去主峰東南崖底,取泥土砂石,大約半車。”
“好!”又一隊人馬過去了,主峰附近忙碌了起來。
我不再下令,而是帶隊上山,抵達了呂家祖墳所在的山頭。
從這里看下去,能看到西邊的人馬正在布置炸藥,準備開山了。而東南方向的崖底,一大群人正在挖土取石。
我也不墨跡,沿著山頭邊緣走,確定風水位,再在西方一平直的懸崖邊踩了一下:“這里,開一個一丈寬的口子,作為氣口。”
這個氣口正對著下面即將被炸開的山。
呂秀林沒有多問,立刻讓人開鑿—由于這里是祖墳了,他不敢用炸藥,而是讓礦工用工開鑿。
一時間乒乒乓乓聲不絕于耳。
趙曼這才問我:“李十一,這些都有什麼講究?”
呂國華也好奇看我,想知道又沒問。
我微微一笑,先從東南巽位說起:“東南巽位氣口,原有一棵松樹擋住煞氣,現在松樹死了,煞氣加持在了呂爺上。我取懸崖下巽位泥土,為的是填平這個氣口,破賬夫人克男丁的局。”
“至于開鑿正西方,則是重開氣口。正西方乃兌位,兌屬澤,澤中之水可滋潤萬。你們看著頭山,缺了什麼?”我掃視眾人。
趙曼率先回答:“缺水,頭山沒有河。”
“對,山管人丁水管財,離水遠的祖墳財。如果不是呂家財運昌盛,呂老板不可能發達的。我在正西方開兌位氣口,引水氣滋潤,以后呂家的財運就不會局限在東江市這一塊了。”
“原來如此,謝李大師!”呂國華激了起來,又指下面那座山:“那為什麼要炸開那座山?”
“炸開了你就知道了。”我神一笑。
眾人繼續忙碌,終于,在幾聲巨響過后,山峰塌陷,正西方場景徒然開闊起來,一眼看到盡頭,卻是一座比頭山主峰還要高大的山峰。
那山峰直沖云霄,亭亭如秀,山上林海蒼翠滴,其勢遠超頭山!
就是距離遠,恐怕在數公里開外了,這數公里間,全是林海或者不氣候的矮山。
呂國華看了好幾眼,只覺得那山峰山勢驚人,超過了頭山主峰,別的看不出來。
我一笑:“古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祖墳必須前案后山,那座山峰就是后山,天塌了都由它頂著。之前正西方的那座矮山擋住了后山的,我們看不盡全,效果大為減弱,現在把它炸了一覽無,其勢浩浩,奔涌而來!”
我這麼一說,呂國華頓覺渾一震,深深點頭。
之后,工人又把東南巽位氣口填平了,頭山風水格局大變樣。
后有高山作為靠背,兌有澤中之水滋潤,這祖墳山頭就了一個牢固且生機的巢,再加上主峰大梁和護山的山形,端就是一只筑巢的燕子。
帳夫人風水已破!
我看了好幾次,還讓王東放無人機上天,又觀察了好一陣,確定沒有了才認定了。
呂秀林了一把汗,朝我拜謝:“李大師辛苦了,以后但凡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盡管開口!”
我說不急,這燕子筑巢雖然布下了,但我是第一次布局風水,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得看看再說。
“怎麼才能知道有沒有效果?”呂秀林問道。
“等財。”我說了兩個字。
呂秀林正要細問,電話來了。
他去一旁接聽,隨即出狂喜之,轉頭朝我道:“李大師,你真是神了,我派去川蜀談判的團隊終于拿下了二十億訂單,這都談了半年了,我以為都要黃了!”
我也欣喜,看來的確是了。
呂家財運,加上燕子筑巢的風水,富上加富,呂家要走出東江,面向更大的市場了。
“李哥,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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