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平平無言地凝視著夏驕,憑這麼多年對他的了解,知道,一旦夏驕開了口,他就絕對不會輕易地停下來,必定會把自己年輕時候的蠢事抖得干干凈凈。
扶了扶鐵盔鐵盔,冷眼看著夏驕開嗓。
“我跟你們說,付平平剛來的時候吧,那麼小一個。”夏驕出手比劃了一下,“我看著也就不超過二十個蝦餃高,還非要跟我理論,說自己絕對沒有什麼特殊能力,你那句經典臺詞怎麼說來著……”
“——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天才,你但凡多讀一點書,也不會覺得我的知識儲備有多離譜。嘖嘖嘖,囂張,欠打。”
時七配合地出一點笑意,林北霜剛要笑,付平平用力敲了敲桌子:“這和我們現在要討論的事無關!”
“怎麼無關了。”夏驕翹起,“我這是舉個生形象的例子——來到研究所的同志,無論一開始多麼想不開,慢慢都會接現實的。就比如我們平平無奇的天才付平平同志,也終于接了自己是個創造力驚人的科學家的現實。”
付平平在心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跟夏驕斗,如果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不休,也不過就是遂了他意而已!
“我明明就是個普通人。”但最后付平平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夏驕嗤笑:“普通人到遙控就能在腦海中重現出部構造嗎?還能順便花半個小時升級改造?”
“原來如此,這就是‘創造者’的原因嗎。”時七點了點頭,對付平平的能力有了新的了解,他抬起頭看向付平平腦袋上的鐵盔,“不過,你腦袋上的那個發明,并不能阻止我給你下暗示,你可以把它摘了。”
“當然,如果你只是喜歡戴著這個,也可以繼續。”
付平平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我也猜到多半不起作用了,但我覺得還是戴著比較好。”
“反正我這張臉也只會讓你們小瞧我。”
夏驕笑嘻嘻地走過去,抬手就把腦袋上的鐵盔拿了下來:“別害嘛,來跟大家打個招呼。”
付平平搶不過他,只能飛快瞪了他一眼,抬了抬下:“怎樣?”
表非常兇惡,語氣非常不平和。
林北霜已經見過的真面目了,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但時七卻是第一次見到付平平的模樣。他略微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似乎沒想到鐵盔下面會是這樣一個小孩。
“看到沒有?”夏驕單手拋了拋鐵盔,對時七出笑臉,“可不許欺負小朋友啊時七。”
時七收回了目,有些苦惱地皺了皺眉,最后點了點頭:“好吧,除了林北霜應該還有別的事要說吧?要接著往下說了嗎?”
這對時七來說,應該算是給別人一個臺階了,但付平平看起來并不高興,強調:“不要把我當小孩子,不許跟夏驕學!”
“不過確實還有一件事,經過普通的心理治療,錢世豪已經能夠進行流了。但一旦我們問及哭面人的事,他就會表現出痛苦的樣子,一直沒有進展,所以,這次我們打算讓特殊的‘心理醫生’來試試。”
時七看向夏驕,夏驕好笑:“你看我干嘛啊,你能幫忙嗎?”
“嗯。”時七簡單地應了一聲,“是很簡單的事,你們想問什麼?”
“哭面人的事,無論多小的細節都不能放過。”說起正事,付平平又變回了那副冷靜的模樣,盡管年紀尚小,看起來卻也十分可靠。
付平平站起來打開了通往會議室隔間的門,提醒時七:“會議室之間的墻壁可以轉換為明材質,我們會在這里看著的。”
時七并不在意付平平對自己表現出來的防備,他回頭看了一眼夏驕:“夏先生不和我一起進去嗎,我不是應該在他的監管下行?”
“夏驕是把他抓進來的人,而且之前也曾經對他用武力,他的出現會讓錢世豪產生抗拒心理的。你既然是心理醫生,在這方面應該會比我更了解吧?”付平平開口,并不打算能讓夏驕進去。
“我可以讓他一點都不抗拒。”時七輕笑了一聲。
夏驕覺得自己就像是看著自家小狗和對門小狗打架的疲憊主人,他嘆了口氣打圓場:“時七啊,你也要學會一個人長大,阿爸就在這里看你,加油啊!”
時七沒有再多說什麼,轉進了會議室隔間。
他進會議室之后,付平平按了個按鈕,會議室之間的墻壁迅速轉換了明玻璃。
林北霜覺得有點新奇,自來地坐到夏驕邊:“這還像審訊那回事的啊,他們說話我們也聽得清楚嗎?”
“別瞎說。”夏驕瞥了他一眼,示意他拉開點距離,“我們可不是那種不正經的機構啊,不干這種私下審訊的事,我們這是友好的流、詢問。”
林北霜煞有介事地點頭:“我懂我懂,絕不違反任何規章制度。”
“安靜點。”付平平雙手環,板著臉看隔壁會議室時七的表現,似乎還在做著什麼記錄。
林北霜立刻噤若寒蟬。
夏驕有點好奇地掃了他們倆一眼,忍不住問:“你到底為什麼那麼怕啊?把你怎麼了?”
照理說,整個研究所最不可能使用暴力的就是付平平了。
林北霜小心瞥了一眼付平平,確認沒有出不快的神,這才對著夏驕說:“也沒什麼,就是給我講了一下我做的那卷子的題,就那副……恨鐵不鋼,不說臟話不罵人但是滿眼失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我媽和我的班主任……”
他說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了自己手臂上的皮疙瘩。
夏驕沒上過學,并不能對他的恐懼同,但這也不妨礙他憐憫地拍拍他的肩膀:“可憐。你不會是為了逃學加離家出走才非要進研究所的吧?”
林北霜抗議:“再早五年有可能,我現在都熬出頭了,我上大學了,有必要嗎?我又不是叛逆期的小朋友了。”
“有點道理。”夏驕點了點頭,扭頭繼續看房間的詢問。
……
隔壁房間,時七剛進房間時,錢世豪臉上明顯帶著警惕,但時七只看了他一眼,說了一句:“又見面了。”
他就好像見到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很快放松了下來。
問話的過程十分順利,時七就像是老朋友敘舊一樣,從錢世豪里問出了所有關于哭面人的事——雖然他知道的也沒多。
夏驕看著,對付平平笑:“你看,我就說我們時七小同志是個好同志,問話很利索嘛!”
付平平看起來并不輕松:“你別高興得太早,這是我們盯著他,他但凡有點腦子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搞鬼。我總是覺得有點奇怪,他的能力如果說是心理暗示,似乎也太過強制了,簡直就像是心理控……”
夏驕愣了一下,正巧這時候時七也在隔壁站了起來,他半開著會議室的門,看了付平平一眼,問:“差不多了,還有其他需要問的嗎?”
“沒有。”付平平低下頭,在手中的一張表格上填寫了什麼,然后遞給夏驕。
夏驕接過表格掃了一眼:“臨時考核通過表……”
“我只是確認他現在的狀況還算穩定,可以接第二次考核了。”付平平板著臉,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往后翻,是這次的事件資料。”
夏驕依言翻了一頁,林北霜也眼地湊過去看,夏驕遮掩著不給他看,挑了挑眉:“干什麼,看機報啊?”
“我是個偵探,我能幫忙!”林北霜眼地湊過去,“讓我看一眼怎麼了?”
“他能看。”付平平抬了抬下,“這次你們得帶上他,這是時七的第二次考核任務,也是林北霜作為中間人的第一個適應任務。”
夏驕瞇起了眼,開門見山地評價:“有古怪。”
付平平也并沒有打算掩飾:“為了防止你這個吊兒郎當的家伙放水,我也得安排屬于我的眼線。”
林北霜清了清嗓子:“咳,什麼眼線不眼線的,能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嗎?”
“我是個偵探,你是我的委托人,我們是正經的委托關系。”
夏驕笑起來:“就這小子?你是真沒什麼人能拜托了啊。”
“我從一開始就是這個態度。”付平平掃了時七一眼。
“我并不介意,哪怕考核沒有通過,我覺得現在也不錯。”時七笑了一聲,走到夏驕邊,蝦餃親切地落到他肩膀上。
夏驕手敲了敲他的頭:“年輕人,得有點上進心。”
時七和他挨得更近一點,手去翻他手中的資料:“這次的新任務是什麼?”
夏驕把資料遞過去:“我才掃了一眼,只看見什麼‘死亡筆記本’,好像又是離譜的那種案件。”
時七問:“有古怪的筆記本也在非正常生研究所的理范圍嗎?”
“不在,那是博館的活。”夏驕站了起來,“但在結案以前,通常我們也不能判斷是東西出了問題,還是人出了問題,剩下路上說,走吧。”
《非正常生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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