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克萊恩,比起貝克蘭德時期果然還是了不啊。”回到現實,斯諾立刻解除了聯系源堡的“換概念”概念,開始閉上眼睛,開始默默祈禱:
“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愚者,您是灰霧之上的神主宰,您是執掌好運的黃黑之王,我祈求您的幫助,我祈求您的眷顧,我祈求您讓我能夠順利的消化魔藥……”
這套祈禱咒文是如此的標準,但是如果有旁人在場,他們能看到的,就只是斯諾不斷的在前繪出上長下短的逆十字,并口呼“創造一切的主,影帷幕后的主宰;所有生靈的墮落自。”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狀態,是因為斯諾銘刻在白馬非馬中的被詞條,除了用于屏蔽知識污染和神靈注視的那一句之外,還有另外一條——
“真實造主是存在,我祈禱的對象也是存在,所以在別人看來,當我向存在祈禱時,所指向的就是真實造主。”
之所以會銘刻這樣一句,主要還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虔誠”,畢竟在一個早中晚見面都要向“主”祈禱的邪教生活,你要是不祈禱,那就等同于大聲宣布自己是異教徒,但是一旦祈禱,卻又會不可逆轉的朝著深淵落,因此,斯諾給自己加上了這樣一套偽裝,只要在需要祈禱的場合向自己祈禱,那些極會的員自然會看到他“虔誠”的一面。
其實他本來是想要達“任何人看到他祈禱都會認為他在向自己信仰的神明祈禱”的效果的,但他發現這麼做的話,他的靈并不足以支付啟這項能力的消耗。
白馬非馬的啟有些類似于用電,在發能力時首先要支付一個瞬間高完激活,然后才穩定輸出低來持續生效,如果連啟的最低電都湊不齊,哪怕有一尺之棰這個永機,他也無法添加詞條,這也導致斯諾理論上可以過源質借用本途徑全部能力,但他真正能發的,也只有序列六以下的能力——當然,另一個主要因素是,以他序列九的位階,最高也只能了解到序列六以下的能力信息。
順便一提,這個開啟詞條的“高”并不是和詞條難度掛鉤,而是和能力本的位格掛鉤,單純的換概念只是序列六的能力,哪怕他用這個能力直接屏蔽了星空污染和真神的注視,啟消耗也沒有超過他一個序列九的靈上限。
當然了,如果沒有一尺之棰,哪怕只是持續開啟五秒鐘,消耗掉的靈都足以干一個序列七就是了。
據這個線索,斯諾判斷“讓觀測者認為自己在向觀測者信奉的神靈祈禱”這個詞條中,應該是除了換概念外,還涉及到了某些本途徑高序列的非凡能力,雖然以斯諾現在的權限,本不知道那究竟是序列幾的什麼能力,但他知道,至在低序列階段,自己絕對付不起代價。
……
斯諾的祈禱足足持續到了傍晚,在這個過程中,他可以清楚的到,伴隨著每一句赫斯語禱文出口,魔藥那堅固的“外殼”便會多出一條裂隙。
“向愚者先生祈禱效果果然很好!”斯諾安耐住自己的興之,看著已經昏黃的天,搖門口的鈴鐺了一份晚餐。
如果能夠保持這樣的進度,想要在一個月消化祈人魔藥,應該不再是不可能的事。
在解除了當前最迫切的危機之后,斯諾終于松了口氣,然后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為什麼同樣是擁有源質,自己甚至還多了唯一,但向自己祈禱幾乎沒有反饋,而向克萊恩祈禱就有不亞于真造的反饋?
是因為自己的心態?
應該不是。
如果因為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大佬所以無法得到反饋,那如今同樣只有序列九的克萊恩也不該給予反饋才對。
在思索許久,甚至不知不覺吃完了晚餐之后,斯諾才終于得出了一個似乎比較合理的推測——
因為向愚者祈求時所指向的,不只是克萊恩,還包括了藏在源堡中,藏在他的,那屬于福生玄黃天尊的印記,也正是這份印記,給祈人魔藥造了足夠的反饋。
那麼反過來,是不是意味著,白馬非馬之上,并沒有存在的殘留?
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那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自打穿越到這個世界,并意識到自己的金手指是一份源質之后,斯諾就一直懷疑自己是不是某位大佬復活的后手,可現在……
“不,還不能肯定,也許這只是那位故意布下的局,必須要謹慎,要維持住自己的人,要謹記自己只是在扮演!”
斯諾用力拍了拍自己帥到足以讓極會主拉人的臉蛋,讓那份刺痛將自己從剛剛誕生的許輕松中拉扯出來。
他現在所在的是一個距離末日不過19年的世界,每過一天,就意味著末日臨近一分,不想在末日降臨之時無能為力,不說如克總那般三年真神五年舊日,至也要在十九年,爬到序列四的程度,也只有為半神,才有可能在末日之中自保。
雖說塔羅會員在結局的時候人均序列四,偶有序列三,但這卻完全不是斯諾放松下來的理由。
仗著白馬非馬的庇護,他再次在腦回憶了一遍原著的劇,然后開始制定接下來的行計劃……
……
“給我一份你們這里非凡材料的清單。”惡龍酒吧地下易所的藏房間中,有著圓臉的麗看著面前戴黑帽的老者說道,雖然已經用面紗遮住了大半張臉,但仍舊無法遮掩住的貌,那勾魂奪魄的甜嗓音,更是讓老者心頭一。
雖然這個人很勾人,語氣也像是一個老手,但老者并沒有因此而違反規矩,材魁梧的他手從柜臺下出一只筆記本,翻到最新幾頁,卻只是象征的瞥了一眼,便開口道:
“水鬼的腦組織,視完整程度,3鎊到15鎊不等,星水晶每50克150鎊,蜂后草一株200鎊,年……”
“蜂后草我要了。”很隨意的報出了需要的材料,完全沒有半點講價的意思。
老者對于的豪爽并沒有什麼意外,接過對方遞來的零碎紙幣,快速點數了一下,確認金額沒有問題,便搖了搖鈴鐺,讓人將材料從保險柜中取來。
拿過裝有材料的錫盒,確認里面的東西沒問題之后,立刻轉離開了酒吧——
“沒有黑淵魔魚的眼球,去另一聚會看看,如果沒有就只能找那些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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