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啦”,聽到後的靜,孩轉看著白楊笑如花的說。
然而說的話聽在白楊耳中本就是一堆碼。
不知道說什麼的白楊笑著點點頭,開始打量起木屋。
結構很簡單,地板直接鋪就在大樹壯樹幹上,牆壁也是拼接的木板,房頂還是木板……
然而值得稱奇的是,木屋沒有用到一顆釘子,整對於白楊來說完全就是一個神奇的結構拼接。
最主要的是,整個木屋都是奢侈的用小葉紫檀木做的,聞著空氣中淡淡的檀香味就讓人神清氣爽。
三間屋子一字排開,右手邊應該是廚房之類的地方,木框填充泥土打造的竈臺還沒有幹,用木樁整摳出來的大木桶已經裝滿了水,神奇的是鍋碗瓢盆都已經準備好了。
白楊現廚房後面還有一個門,出去之後是一個靠牆的木槽,一長長的竹管連接到村子中間上空的大水箱,清澈的水嘩啦啦的流在木槽裡,然後順著一個竹管進了邊上的一個‘小房間’。
小房間打開一看,好吧,居然是廁所,中間一個磚頭大的,下面是一竹管連接到了村子的‘主下水道’……
“整得先進啊,難倒這就是所謂的生存智慧”?
看著樹屋的結構佈置,白楊嘖嘖稱奇。
總的來說,對於這個屋子白楊是很滿意的,唯一的一點瑕疵就是太獷了,刺都沒打磨,萬一扎到自己怎麼辦?
“這些傢伙估計是忽略了我並沒有他們那麼那樣皮糙厚……”。
中間的屋子裡擺放了幾張結構簡單的座椅,臥室裡的牀上已經鋪好了厚厚的皮,居然是一張完整的虎皮……
當白楊看到那孩抱著一些柴火上來,圍著竈臺生火準備烤的時候,白楊懷疑這樣真的不會把房子給燒了嗎?
“重點是隻有一張牀,那孩貌似打算賴上自己了”!
面對這個問題白楊直撓頭。
不久後他又大爺似的在孩的伺候下飯來張口的吃了一頓烤,沒辦法,你還不能拒絕,你拒絕人家就哭……
飯後在臥室裡,又是幾個小時四六不通的語言學習,白楊再次記住了十多個饒舌的音後,狠心的拒絕了對方陪睡的要求將其客氣的請出門外。
然而讓白楊傻眼的是對方貌似早有準備,眼淚吧啦好似丈夫不給上牀睡的小媳婦一樣拿出一張皮撲在了‘客廳’的地板上……
“你自己有家的吧,這樣下去我這單狗本把持不住啊”。
關上房門背靠門上白楊小聲嘀咕。
來到窗邊,過樹葉看著天上的三個月亮,饒是他已經見過多次也心中莫名震撼,若不是強忍著他都想用手機拍下來拿那邊放網上去了。
“總會弄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的”
再次看了一眼天上的三個月亮,白楊關上了門窗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回到地球這邊租住的別墅,看著臥室裡的柴油鋸子白楊直撓頭,這玩意買來愣是到現在沒給用上……
愣的功夫,手機傳來了一連串的未接電話提示聲,掏出手機一看,白楊頓時頭皮麻,老媽起碼給自己打了三十個電話!
“老媽,什麼事”?
電話接通的第一時間白楊孫子一樣小心翼翼的問,一是怕家裡出什麼事兒,再一個是三十來個電話自己都沒接,可想而知老媽得多生氣。
“臭小子,限你十分鐘麻溜的給我回家”
嘟嘟嘟……
看著掛斷的手機,白楊茫然了,聽老媽的語氣不像是出什麼事兒的樣子,可如此火急火燎的讓自己回家是幾個意思?
風風火火下樓,騎上托車往家趕。
到家後,開門一看,嚯,難得的在這個點父母同時在家,不過老爹老媽一副三堂會審的嚴肅表卻讓白楊心頭。
腦海中快回憶了一遍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爲,現沒有做什麼人神共憤的事白楊也就稍微安心了那麼一丟丟。
“老爹老媽你們這是幹嘛呢”?
“你給我坐那兒”,甄國萍手一指對面的沙。
白楊小心翼翼的坐下,現自家老爹悄悄的對自己眉弄眼,徹底放心了,沒事!
於是他坐著不說話,就等著老媽的下文。
“兒子,你老實告訴我,你那種碧綠的酒到底哪兒來的”?甄國萍死死的盯著白楊問。
下意的挑了挑眉,白楊著頭皮說:“什麼意思?那什麼,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嘛,是我一個鄉下同學在大山裡偶爾弄到的猴兒酒寄給我了一些”。
“真的”?
“必須的,我騙誰也不能騙你不是”,白楊就差誓了,接著試探的問:“老媽你問這幹嘛?沒出什麼事吧”?
“出事?小子我告訴你,事大了,哼哼……”
一腦門冷汗,白楊問:“出什麼事兒了”?
“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有那種酒的事你最好給我爛肚子裡,誰都別提知道嗎”?
“不是,到底怎麼個況啊,老媽你可得給我說清除了,要不然我心裡沒底”。
甄國萍的表緩和下來,有些得意的說:“小子,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我拿著你的那種酒找學校實驗室的研究生檢測,你猜結果怎麼著”?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買關子……白楊心是崩潰的。
“檢測結果出來了,分析出裡面蘊含大量對人有益份,氨基酸……”
“停,老媽你直接說我能聽得懂的,那些名詞我聽著頭疼”,白楊果斷打斷了甄國萍。
白了兒子一眼,甄國萍從茶幾上拿起一張紙揮了揮道:“就是說,檢測出那種酒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東西,長期服用的話,能逐漸改變人的質,差不多和所謂的胎換骨沒什麼區別了,懂”?
這也太直白了……
眨了眨眼,白楊再問:“那沒毒吧”?
“有毒,而且是劇毒,裡面有十多種大補的珍貴藥材分,人的承能力有限,喝多了能給活生生補死,你說毒不毒”?甄國萍沒好氣道。
難怪那幫野人長那麼壯,這估計是其中一個原因,心中嘀咕的同時,白楊眼睛亮,這豈不是說自己要是長期服用的話,就能擺這副相對那幫野人來說弱一樣的軀了?
“那每次喝多纔是安全範圍”?白楊問。
“據質的不同多也不一樣,一天喝一次,保守的話每次不過三十毫升是安全範圍,兒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要告誡你的是,如果你喝不運,保管幾天就得補個大胖子,還有,我也不管你哪兒來的有多,自己留一半,另一半麻溜的給我送回來,我們也年紀大了,吃你點好東西補補,這不過分吧”?
“一點都不過分”,白楊使勁搖頭,不過卻心道後面部分纔是你要說的重點吧?想喝你早說啊,給你弄來每天當水喝都沒有問題,我是你兒子,就該孝敬,至於如此鄭重其事麼。
放心下來他有問:“那老媽你剛剛說的出事了是什麼事”?
“還不是那種酒給害得,檢測結果不知道怎麼就被學校的幾個老教授知道了,滿世界打聽這種酒的來歷呢,那幫老人家惹不起,每個人腦袋上都掛著無數個頭銜,那邊我給你糊弄過去了,你自己別到嚷嚷就行”。
原來是這事兒,難怪老媽那麼嚴肅,白楊不是笨蛋,這種東西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尤其是對人如此有益的況下,開價值幾乎突破天際,想不引起注意都不可能。
還好老媽有先見之明給擋回去了。
“我這還小胳膊小的,還是低調點的好”,白楊心中告誡自己。
老媽的事說完了,但他的事還沒完,目轉向了自家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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