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討價還價,王宗漢終於同意讓王雨晴一同前去,不過我們要做什麼,目的地是哪,我們還是一頭霧水。王宗漢看著林如水說道:“老夥計,現在事已經擺在檯麵上,幫手我也幫你找好了,你就不要在扭什麼,痛快點!”
林如水還是不怎麼放心我們幾個,橫看豎看也看不出我們幾個有什麼過人之。可是出資人是王宗漢,冇有資金支援,再大的也隻是一個夢而已。“好吧,你們等等!”林如水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掏出一個長條形的盒子,看樣子很古樸,應該是一件古。
打開盒子,裡麵的件被一層上等金黃的綢心的包裹好,不知道這裡麵到底藏了什麼好東西,值得這個林老頭如此小心。
我們幾個的好奇心徹底被調起來,一個個脖子得老長,隻等一睹這綢下包裹的廬山真麵目。
“你們看看這是什麼?”綢打開後出一個卷軸,好像材質是絹布,看樣子有點破舊,卷軸的正麵上麵寫著《全真手劄》,落款提的是長春子。
“長春子,怎麼這麼耳,好像在哪裡聽過!”我皺著眉頭,使勁的猛想,明明有印象,可就是想不起來這長春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隻是我一個人是這麼認為的,就連曆史通的陸飛也被難住了,他也覺得很眼,就是想不起來出。
林如水也不賣關子了,“不用瞎猜了,這是他的道號,他還有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做丘機!”
“丘機!”劉祥大喊道:“他不是金庸小說裡的人,難道真有其人,林教授,你就彆開玩笑了。”劉祥很奇怪的看著這個卷軸,就不相信林如水的話。
“丘機可是確有其人,”陸飛一聽到丘機才恍然大悟,潤潤嚨又開始賣弄起來,“丘機,字通,道號長春子,中國金朝末年全真道道士。由於道法高深為金朝和蒙古帝國統治者敬重,並遠赴西域勸說吉思汗減殺戮而聞名。在道教曆史和信仰中,丘機被奉為全真道‘七真’之一,以及龍門派祖師。1227年,逝於天長觀,終年80歲,元世祖時,追封其為長春演道主教真人。”
這回吃驚的不是我們,而是林如水,他怎麼也冇想到陸飛隨口就能把丘機的份背景說的這麼流利,就好像照著書本念一樣。
“靠,我還以為這是個虛構人,原來真有其人,那他的徒弟楊康呢,郭靖呢,還有黃蓉,有冇有記載?”劉祥一時明,一時蠢,這麼二的問題也能問得出來。陸飛被他問的一時語塞,而我們直接忽略這個二貨提出的問題,進下一環節。
“能讓我看看嗎?”丘機怎麼說也是道門祖師,必要的恭敬我還是有的,一聽到這是他的筆,還是很想參詳一下裡麵到底寫了什麼東西!
“這個,”林如水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個卷軸遞給我,“千萬要小心,這世上隻有這一卷,弄壞了可是全世界的損失!”
“哦!”我十二分的小心,如同接皇帝的聖旨一樣雙手捧過卷軸,就差雙膝跪地了。我慢慢地翻開卷軸,所有人的臉都靠了過來,爭相觀看這裡麵到底藏了什麼玄機。可是我們從頭看到尾,除了一些道教的理念和丘機生平事蹟的概括,好像冇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引起我們的興趣。
林如水一看我如此小心,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來,隻看臉就能知道我們心中的疑問,他也不急,慢悠悠地說道:“你們看看最後一段,那纔是這卷全真手劄最有價值的地方。”
他這樣一說,我們幾個又來了興趣,殘破的卷軸最後一段寫著一首詩,雖然字跡有些模糊,但大上還是能辨認出來。“千裡大漠立金山,百年基業葬龍潭,赤龍五爪滿地,滿眼蒼翠一點藍。”
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幾個人都不著頭腦,你看我我看你,頭頂上都停滿了疑問。我問道:“林教授,這首詩是丘機寫的嗎,什麼意思?我們好像都看不明白。”
林如水站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幾步,神凝重地看著我們:“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林如水一生專門和各類的古墓打道,唯一憾的就是無法一探傳奇帝王吉思汗的皇陵。吉思汗墓可以算得上是世界曆史上最神的皇陵之一,我苦尋了二十年終於找到了一點線索,就是這卷丘機的《全真手劄》。相傳丘機曾經為吉思汗設計陵墓,於是我就收集一切跟丘機有關的品,當我看到這本書最後一頁的這首詩時,我能覺到,這與吉思汗的皇陵有關,但是參悟了許久仍舊窺探不了其中所有的奧。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們也來分析分析,能不能發現其中的蹊蹺的所在。”
原本還以為這林教授已經參了其中的玄機,想不到他也是一籌莫展,所有人的熱一下子又跌到了穀底。
“等等,你們,”我停頓了一下,來回看著林如水和王宗漢,問道:“不會是想去盜吉思汗的陵墓吧?這個不行,我是修道之人,堅決不能做錯違背道家的事!”一想到他們的目的,我的心裡就打退堂鼓。
林如水和王宗漢的臉一下子就拉下來,事已經講得很明白了,我這個時候要退出,無疑是給他們的臉上狠狠地打一掌。
“沐升,我剛纔已經說過了,要退出就請儘早離開,現在反悔好像遲了點吧,你就不考慮考慮雨晴的!”王宗漢的語氣裡明顯帶著威脅的分,要說威脅我倒是不怕,可是王雨晴是我的肋,就好像拳臺上的兩個對手,我被一拳擊中要害,想還手幾乎是不可能的。
“你這後生想錯了,我林如水可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考古學教授,怎麼能做盜墓的勾當,我隻是想驗證和尋找吉思汗陵墓的所在,裡麵的陪葬品,我是不會一分一毫的!”
“就是,以我王宗漢如今的家財,夠我們父花上好幾輩子,我又何必千辛萬苦去盜吉思汗的陵墓,我之所以願意出資,一是因為林教授是我的知己好友,二來嘛,這吉思汗的陵墓實在是過於神,讓人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好奇心想去一探究竟!”王宗漢說得十分的興,更加印證了我心裡的想法,王宗漢年輕的時候肯定當過盜墓賊,隻有乾過這一行的人纔不會忌諱墓這種令人討厭的字眼,從他的表上看,明顯是技的表現。
“你們說的是真的?”我試探著問道,心裡卻明亮著,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要是真看到金山銀海我自己也把持不住,可是一想到王雨晴,我心裡的天平就慢慢地傾斜。
“那是當然,我們主要是探險為主,況且這吉思汗的陵墓是那麼好找的,蒙古國舉全國之力尋找也不曾有半點皮,世界上多探險家都是無功而返,你就這麼確定,我們就一定能找到?再說就連這丘機的詩我們都參不了,現在談什麼盜墓是不是太早了?”王宗漢的一席話讓我冇有理由反駁,倒是把我對這首詩裡藏的的興趣提起來了。
“就是,小騙子,上次我們不是進那個古墓,還帶了一個金釵出來!”陸飛的就是快,我想捂都捂不住,這下糟了,不該說的全說了。
“哦,你們也發現古墓,在哪?”一聽古墓兩個字,林如水的眼睛裡放出一樣的芒,就像狼見到羊一樣,恨不得馬上撲過去。
“原來你們不但進古墓,還帶了東西出來?”王宗漢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故意把後半句說的很慢,生怕我聽不清楚。接著王宗漢又拍拍王雨晴肩膀,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王雨晴以後不要自己再有所瞞。
王雨晴的神明顯有一變化,看來隻講了白樓的事,並冇有提到後麵古墓的事,估計是怕王宗漢責罵。“爸,其實也冇什麼,我這不是好好地嘛?”
王宗漢“嗯”了一聲,“記住,下不為例!”
完了,這下讓王宗漢抓到把柄,我就不能再用什麼道家禮義來推,看來這條賊船我是上定了,隻能狠狠地瞪了一眼陸飛,實在友不慎啊!
“對,上次就冇我的份,這一次我劉祥打頭陣,誰跟我搶,我就跟誰急,冇人有意見吧?”
王宗漢見我不再反對,心裡的疙瘩也就解開了,“好,既然意見統一了,那我們就不再跑題了,集思廣益,先從這首詩手,老林,你研究了那麼久總會有點眉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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