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靈就從後的袋子裡拿出一個陶瓷碗,然後給陶瓷碗裡倒滿了水,又從桌子屜裡拿出一個鈴鐺,又在一個大信封裡出一張紙符在自己的腦門上,我仔細一看,這符我還真沒見過,看來並不是我們行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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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半天,又從屜的角落裡找出一筷子,對我說:“筷子要是立在水裡,就說明正主來了。”我看神神忽忽的,有點張,趕點了點頭。
靈說罷就開始搖頭晃腦,左手往水裡筷子,那意思是要讓筷子在水中保持平衡,立在那裡,我一看這還真是個技活,右手又開始搖鈴鐺,裡不斷的念經,神神叨叨的我一句也聽不懂,那張在腦門上的符被裡呼出的氣吹得一揚一揚的,慢慢地,我覺得念的經仿佛有催眠效果一樣,讓我的頭暈呼呼的,兩個眼皮不停的打架,頭像搗蒜一樣只想睡覺。
突然那鈴鐺聲停了下來,我就覺耳中清淨了許多,再睜眼一看,左手裡的筷子立在了水中,看來正主來了。
由於靈的臉被紙符遮著,我只能從紙符兩邊看,靈的兩只眼睛都翻了白眼,但依然直愣愣的看著我,那樣子不比鬼好看多。我扭頭看了眼二大爺,他對我點點頭意思是有話就趕問,我就問靈:“您是鎮長嗎?”
靈仿佛什麼都沒聽到似的,並不回答我的問題,我無法確認,就又問:“你是鎮長嗎?是您母親讓我來找您。”
靈還是翻著白眼看著我,並沒有任何表示,我這也是第一次通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把目投向二大爺向他求助,二大爺小聲說:“通靈的法力只能一對一,你專心一點。”
我無可奈何,耐著子又問了一遍,還是不答應。我心裡頓時就沒底了,這通上來的到底是不是鎮長?別是靈找錯人了。
我看著靈的白眼,心裡有點懷疑,難道是鎮長被惡鬼封了七竅,挑了手腳筋,不能說話也不能有作?要是真這樣我該怎麼辦呢?
機智的大腦往往就會在關鍵時刻卡殼,好在我還算沉穩,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拿出爺爺給我的小瓶,沾了點開眼水,往自己額頭上一抹,是不是鎮長上老子開天眼看不就行了嘛?
果然,我約看見一個虛幻的影子籠罩在靈的上,和的本不斷重合,就像水裡的影子一樣,隨著波浪不斷變化,看那模樣,和被我埋在老太太旁邊墳墓裡的那張人皮一模一樣,只是七竅流,披頭散發,幾乎一點人形都沒有了,而且好像這通靈也有信號一說,畫面時斷時無的,一會有一會沒,給人的覺就是十分不穩定,該換路由了。
總而言之,看這樣子魂魄應該還在,只是非常虛弱,隨時有元神俱滅的可能,我向二大爺點點頭,表示我已經搞清楚了,這個時候那在碗裡的筷子突然倒了下去,靈一陣劇烈的抖,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緩了一會就問我是否順利,我點點頭說:“這次真是非常謝您,要不是您,這魂是死是活我都搞不清楚。”
靈笑笑說:“我每次通靈後,都能覺渾酸痛,這次只是輕微的疼痛,看來這個魂魄也是命懸旦夕之,氣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你們要救人的話一定要快。”
二大爺上前很恭敬的向靈做了個揖,又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以表謝意,我也趕照著二大爺的樣子站起來給做了個揖。
其實按照常理,憑二大爺和靈一家的關系完全可以分文不要,但行裡也有規矩,靈每次通靈都要消耗本很多氣,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可以恢複元氣,而且他們本又是質特殊的人,所以留點錢意思意思也是應該的,靈也不推辭,就拿起來裝進了兜,我和二大爺隨即就告辭了。
在車上,我們一言不發,雙雙陷了沉默,我一路上都在想如何才能解救鎮長他們這些冤魂,然後再一舉滅掉惡鬼。
說實話,自從上次和惡鬼正面接之後,我事後想了很多,鬼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怕的,起碼我現在沒有了之前的恐懼心理,可能是我最近見鬼比較多,習慣了。
上次我和惡鬼對決時,手無寸鐵,一張符就搞得他狼狽而逃,現如今我有了祖上傳下來的銅錢劍,分分鐘滅了他應該不問題。
但可惡的就是這孫子手裡有那麼多條魂魄,我還得想辦法先把魂魄的事搞定,怎麼才能救出這些魂魄呢?需不需要和這個惡鬼談個判什麼的?跟他說,讓他出魂魄,我饒他不死,順便再給他超一下。
但轉念一想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惡鬼絕不可能給我這個面子,何況他霸占了那麼多魂魄,圖謀肯定不軌。
我又撓了撓頭,腦裡就浮現出一個卑鄙的想法,他會不會有什麼肋能讓我威脅一下呢?例如說:他的**。
想到這,我就豁然開朗,食堂裡的棺材還在,但始終沒有看見他的,而且上次他披著鎮長的人皮,逃跑時全上下花花的,覺也像是被誰了皮,那麼他自己的皮和上哪去了?如果能找到惡鬼的,那我就算有本錢了,我把心中的想法趕告訴了邊開車的二大爺,二大爺一聽也是嘖嘖稱奇,說:“沒看出來,你小子腦袋現在越來越活分了,有想法。”
但話說到這,惡鬼的棺材都被我找到了,他的能上哪去呢?老劉頭告訴我說,惡鬼是打破了棺材底和一起逃出來的,按理說,他肯定會找個地方把藏起來才能出來作惡,然後在修煉功之後還要回到才能正果,這東西對他來說絕對是重中之重,他能藏在哪呢?
想到這,我腦子中又浮現出了一個人,對了,神經病從一開始就知道鬼的存在,惡鬼卻一直不傷害,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看看表,還不到10點,就讓二大爺開車去學校,二大爺似乎很想利用這次的事鍛煉我,就把車停在學校門口,讓我自己去,借口說家裡有事就顛了。
好吧,學習全靠自用心,老師只不過是指路人,自己去就自己去。等我敲開樓管在宿舍樓裡的小屋後,他們一家三口也樂呵呵的看《劉老》呢,電視裡正演劉老得了神經病,覺自己上長鐵,拿個剪子到剪。
神經病指著電視罵道:“這劉老真是個神經病。”臥槽,那罵人的畫面真是無比喜。
我怕嚇著孩子,就讓樓管把孩子抱出去逛逛,樓管知道我找老婆肯定又是為了學校鬧鬼的事,他平時被他老婆也唬得夠嗆,早都煩了,不得這事趕解決完,但是他又想看電視,說能不能看完這集再出去,我哪有心思等他,就讓他上老劉頭那接著去看。
樓管三步並作兩步,抱著孩子就出門了。他前腳剛一出門,我就問神經病:“你上次找鬼找到了嗎?”邊看電視邊搖頭說:“鬼不見了,好久都沒見他了。”
我看回答的很幹脆,就又問說:“你上次告訴我鬼住在食堂,我去見過他了。”
一聽我說見過惡鬼了,立馬來了興趣,扭過頭來也不看電視了,看著我說:“是嗎?他最近好嗎?”
我沖笑了笑說:“好的啊,不過他說他把自己的弄丟了,找不到了。”
神經病一聽就笑了說:“他的不是一直放在標本室嗎?”
哎呀媽呀,總算是破案了,我真是太機智了。
我拿起電話就給校長家打了過去,不一會兒,校長就一路小跑著來了,接著我們又把樓管和老劉頭過來,讓他們幾個人呆在一起,畢竟樓管家還有個小孩,別回頭出什麼事。
然後我和校長去保衛科上梁科長,三個人就一齊去了學校的標本室,幾乎每個學校都有標本室,這裡是生老師專用的地方,一些醫科學校裡,還有那種大水池子,用福爾馬林泡著些死人。
我們是普通高中,因此標本室裡只有一些的標本,但是這個標本室也很啟用,裡面的況除了幾個老生老師外沒人知道,而且裡面森森的,也沒人進去看,好在梁科長曆經千幸萬苦找到了標本室的備用鑰匙。
標本室在學校科技樓的負一層,學校太摳門,這些標本又都是花大價錢買來的,老師怕損壞,幾乎舍不得給學生看,因此一般很有人去,我覺這次去搞不好會有危險,就利用他們找鑰匙的時間回家拿了我的銅錢劍,有個法在手,也算有備無患。
我讓梁科長和校長在外面等著我,反正進去估計也幫不上忙,搞不好還添,他倆也嚇得肝,點點頭說:“反正也幫不上忙就不進去裹了。”我之前已經在靈家開了天眼,狗日的惡鬼上次也算輸給我一次,多有點心裡優勢。
我心中暗下決心,今天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把他的搞到手。♂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驗。
學校裡有個不存在的教室,而我走進去了。破舊的牆壁,發黃的燈絲,陰氣濃鬱的學生們與老師。我走不掉,逃不掉,隻能留在這不存在的教室。我稱呼它為……鬼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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