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一年多沒有見他了,我被整這個樣子,他一句關切的話都沒有說,反而以見面就對我手。不過我也已經習慣了,從小到大,他從來就沒有關心過我!
“你怎麼一來了就打孩子?你看他……”倒是小媽急了,對著他嚷嚷。
“你給我閉!跟我來!”我爸依然橫眉豎目,冷冷的對小媽說道。
小媽角了,但終究沒有再敢多說一句話。而我從小就怕他,被小媽扶起來,乖乖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可是我心里充滿了委屈,我走路一瘸一拐,滿臉纏著紗布,我爸不是沒有看到。如果他把我當兒子,總該說幾句關心我的話。
“哎,你到底想去哪里?方平還有傷,不能到跑!”走到醫院門口,小媽實在是忍不住了,盡量心平氣和的對我爸講。
“廢話真多,他這不是還沒死嗎?回家!”我爸頭也不回,然后就攔住了一輛出租車。
小媽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我沖著搖了搖頭,示意別對牛彈琴了。不單單只是我怕我爸,小媽也是如此,我爸以前回來的時候,小媽沒挨他的打。
現在我和小媽更親近一些了,真想不通,年紀輕輕的,怎麼會看上我爸呢?他是長得真沒有男人樣,頂多也就一米六的個頭,跟個瘦竹竿似得,最可氣的是,三腳都踹不出個屁,和他在一起,空氣都好像是凝固了一般。
坐著出租車,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出租的小院之中,這一番折騰,我出了不的虛汗。小媽扶著我休息,好一陣忙活。可是我爸都懶得看我一眼,就是坐在床沿上,一接著一的吸煙。
“喂,你說句話行嗎?你打算怎麼辦?方平這孩子倔,你是知道的,要不……要不給他換個地方?”小媽坐在我一旁,試探著問我爸。
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我爸一句話都沒有說。小媽的話說完,我頓時看向了我爸,雖然我沒有想過依靠他,但也想聽一下,他到底打算怎麼樣。
父親這兩個字,對任何人來說,都無比的神圣!
“你怎麼廢話越來越多了?”我爸站起,皺著眉頭看著小媽。隨即,他終于瞥了我一眼,瞇著雙眼說道:“欺負我兒子,就得死!”
說完這話,我爸轉走出了房間,小媽想去追他,但是被我爸給呵斥住了。
我爸這句話,只是在氣憤之下說出來的,他要是敢殺人,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我耷拉著個腦袋,眼圈有點紅紅的,有他這一句話,對我而言就足夠了。
“小媽,他去干什麼了?你要不出去找找他?”過了有十幾分鐘,我試探著對小媽說。
我爸的話讓我,可是他比我矮了一頭,如果他去找虎哥等人,基本上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我和我爸關系一直不咋地,他格冰冷,又很見到他,幾乎沒怎麼通過。
“方平,你放心吧,你爸出不了事。我怕的是他把事鬧大,咱們……咱們說不定要換個地方生活了!”小媽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回頭苦笑著對我說道。
我就是一怔,小媽的話讓我到不可思議。我爸能怎麼把事鬧大?難道他還真敢殺人?
其實我還真不如小媽了解我爸,小時候我跟著,他幾年回不來一趟。后來去世了,我就和小媽生活在一起了,以前對小媽有敵意,和我爸是怎麼認識的,我都不是太清楚。
我追問了小媽幾句,含糊的回答我,只說我爸肯定能給給我報仇。可是不管我怎麼詢問,關于我爸的事,都沒有多說。
天漸漸地亮了,我爸已經離開了幾個小時,實在是太疲倦了,中間我睡了兩三個小時,但睡得并不踏實。可是等我醒過來之后,我爸還沒有回來,我也越來越著急了。
“方平,你放心好了,你爸……”見我擔心,小媽還是在一旁勸解我。
“吱!”
小媽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正是我爸,他還是老樣子,面無表,里叼著一煙,不過他渾都是……
這一晚我爸到底做了什麼,我并不知道,可是不難想出,他肯定是找虎哥算賬去了。我爸這一怎麼來的?難道他真的把虎哥給殺了?想到這些,我不由打了一個寒!
如果在無腦之下,我也敢殺人,只要是人都有可能會做出不理智的事。可如果是尋仇的話,誰有膽量殺人?
“爸,你去干嘛了?”我從床上跳下來,急忙問我爸。
“別問這麼多!”我爸并沒有回答我,而是把目看向小媽,說道:“事已經辦完了,你倆跟我走吧!”
小媽早就猜到了,準備了不的行囊,但我爸什麼也沒讓拿,拉著的手,就走出了房間。我還有點沒反應過來,聽到小媽在樓下喊我,我才一瘸一拐的朝著樓下走去。
坐在出租車里,我不時用眼睛的余看著我爸,對他實在是太不了解了,他好像是個謎團一樣。一的傷,昨夜又沒有睡好,我和小媽躺在出租車里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小媽給醒了,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我問小媽這是什麼地方,告訴了我地名,后來我在網上查詢了一下,離著我原來的地方,只有一百多里地。
“我給你了半年的房租,剩下的事你想辦法吧!”到了住的地方,我爸都沒有坐下,直截了當的對小媽說。
這是一件樓房,的確比我們之前住的地方好。可是小媽現在沒什麼錢了,之前給虎哥那十一萬,已經耗費了所有的繼續。如果我爸不留錢,估計我們就得挨。
“好!”小媽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我爸。然后一臉期待的看著我爸,帶著笑說道:“我只希你多住幾天,好不好?”
“不行,我馬上就得走!還有一件事,方平的傷好了,你要讓他上學,我不想讓他走我的老路!”我爸點上一支煙,斬釘截鐵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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