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名德一腳踏進家門,陳麗蓉就迎了出來,親自給他拿了拖鞋換上,挽著他進了客廳。
客廳里坐著兒子兒,還有小姨子和外甥,明顯都在等他。
“爸,子萱和何家的婚約是怎麼說的?”陸子萱不敢問,就讓哥哥替問。
陸名德先是瞪了兒一眼,隨后才把母親的話說了一番。
老太太的話無疑給他們都吃了一顆定心丸,只見陸子萱一下子放松下來,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兒的婚事有了挽救之法,陳麗蓉難免又為自己的妹妹擔心起來,陸朝一回來就要別墅,今天是被老太太下去了,難保明天后天不會再舊事重提。
“名德,你有沒有問問媽知不知道陸朝和秦家是什麼關系?”擔憂的問道。
不僅擔憂,陳麗蓉的妹妹陳玉琦母倆更擔心,們更想知道這個答案。
“和秦家能有什麼關系,不過是沾了外公的……”陸名德再次把老太太說的話說了一遍。
眾人聽完頓時恍然。
陸子萱嗤笑了聲:“秦爺是病糊涂了吧,放著這麼多有名的西醫不看,居然去看中醫,都什麼年代了,誰還相信中醫那一套牛鬼蛇神。”
其他人也是這個想法,陸家為西醫世家,全家的醫生都是西醫,更是培養了無數西醫,還有自己的醫院和醫藥集團,故而比普通人更排斥中醫,甚至視中醫為最大的對手。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費盡心機把楊繼柏弄進監獄里了。
“你說兩句,秦爺的事我們管不著。既然陸朝現在被秦家護著,你們就暫時避其鋒芒,不要去招惹,再惹得一腥。”陸名德叮囑完又轉朝外走了去:“公司還有事,我先去公司了。”
陸子豪見沒什麼事了也鼻子開溜了,留下了一屋子的人。
陸子萱咬牙切齒的道:“今日之仇,我一定會雙倍奉還。”
“可是表姐,姨夫剛說讓我們最近不要招惹陸朝。”陳玉琦的兒陳怯怯的說道。
“瞧你這點小膽量,放個屁都能把你嚇著。”陸子萱了陳一下道:“秦家還能因為陸朝在家里了一星半點的委屈就跑來給出氣嗎?陸朝就算有臉跟秦家告狀,秦家還嫌來給出氣跌份呢。”
陳麗蓉懂了兒的意思,笑道:“還是子萱聰明,你們小姐妹之間吵吵鬧鬧,難不秦家也要管。”
“說的是呢。”陳玉琦也夸贊陸子萱:“子萱的腦子就是轉的快,咱們在家給穿穿小鞋,誰管得著啊。”
陸子萱正是這個意思,如今陸朝住在家的屋檐下,那還不是任由扁圓。
哼,別以為背靠大樹好乘涼,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看誰能笑到最后。
二樓客房。
陸朝被安排住在二樓的一間客房,站在臺上眺,剛好能看到那幢屬于爸爸的別墅小樓,看著看著思緒就飄遠了。
陸家是西醫世家,家族子弟大都從習西醫,即便不學西醫,也都從事跟西醫有關的行業,比如大伯陸名德目前就掌管著陸家的醫藥集團,二伯陸名仁是著名腦外科醫生,掌管著陸家的華夏醫院,三姑也是有名的婦產科醫生。
唯獨爸爸既沒有學醫的天賦,還不顧家人的反對要娶一個中醫的兒,在陸家人看來,爸爸純屬就是和家里作對,西醫世家的小爺娶了一個中醫的兒,這不是打臉麼。
陸家人反對的很強烈,放出了狠話,讓爸爸選擇是當陸家的小爺,榮華富貴,還是娶山野間的人過苦日子。
爸爸二話不說就選擇了后者,也放出了狠話,說寧愿去山野里當上門婿,也不留在陸家榮華富貴。陸老爺子一氣之下就把他趕出了陸家,揚言再也不認這個兒子。
爸爸媽媽結婚之后過的很幸福,沒幾年就生下了。五六歲的時候隨著爸爸回過一次陸家,那年老爺子得了心臟病,差點撒手人寰,臨死前把小兒子喊回來,卻不是為了見小兒子最后一面,而是想讓小兒子和妻子離婚,回陸家再娶。
結果可想而知,父子倆大吵一架后再次不歡而散,從那之后就再也沒有回過陸家,爸爸和陸家也沒有過聯系。
若不是舅舅這次被冤獄,舅媽求到了外公跟前,外公也不會允許出來,爸爸也不會同意回陸家。
陸朝自跟隨外公學中醫,不僅學了一本事,也被養的淡泊名利,不重錢財。所以陸家人在乎的東西,在眼里不過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
可舅舅是的親人,是媽媽的胞兄,更是一個為了振興中醫,敢違背家訓出世,開醫堂,救扶傷的仁心之人。這樣的仁醫,居然被陸家用齷齪的手段算計坐了牢,背了罵名和冤屈。
不能坐視不管,所以陸家就算是豺狼虎,也要來闖一闖。
陸家仁心仁德仁醫?
呵,早晚會揭開陸家人丑惡齷齪的臉,還舅舅一個公平公道,也還中醫一個清白。
思緒飄的遠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正要轉回屋,就看見一個穿著酒店服務人員服的人提著的行李箱走了過來。
這三天都是住在酒店的,今天退房的時候把行李寄存在了酒店,并叮囑酒店下午的時候給送到陸家,這個時間也的確該送到了。
進了屋,等著傭人把的行李箱送上來,箱子里有醫書,閑著無聊,正好打發時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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