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傳說?惡魔?
云落暗忖,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研究這些東西未免太奇怪了。
突然,門“吱呀——”一聲開了。
云落一驚,下意識把便簽紙攥在手心。回頭一看,原來是之影和暗影進房間。
“不是先查主臥嗎?”云落皺眉詢問。
之影大咧咧道,“我想了想,認為先查客臥比較好。”
云落心知肚明,沒有聽從之影的安排,自顧自采取行,算是當面打臉。于是在說過別跟到客臥來后,對方故意找上門,試圖還擊。
之影對暗影使了個眼。接著,兩個人徑自在客臥里搜查起來。
“你們慢慢找,我先走了。”在云落看來,相框里的照片和便簽紙就是線索。已經找到想要的東西,因此沒必要留下來浪費時間。
“算識趣。”之影姿態擺的很高。
暗影有些不安,“我怎麼覺得是找到線索了,所以才肯離開?”
“就一新人,從來沒玩過全息網游,進客臥也沒幾分鐘,怎麼可能已經找到線索?”之影嗤之以鼻。
暗影想想也對,于是兩人繼續搜查。
**
另一邊,云落出了客臥,朝書房走去。
門一打開,就看見司徒正把什麼東西塞進書架。
云落毫不覺得意外。果然,副本里沒有真正的隊友,大家都想著留一手。
“進來怎麼也不敲門?”司徒神淡定。
“進屋前先敲門的話,線索不就被藏起來了嗎?”云落反問。
司徒依然從容不迫,“書房里的品太多,我還沒找到線索。”
呵,要是沒看見剛才一幕,差點就信了。云落面無表地想道。
“換線索嗎?”直截了當詢問。
司徒笑容鎮定,“抱歉,沒有找到線索,無法換。”
“是你說不換的啊。”云落走到司徒邊,把他剛剛塞回書架的那本書取出。
司徒,“……”
那是本圣經。打開書籍,便會發現序言上用黑水筆寫了幾句話,“仁慈的主啊!請驅逐惡魔,保佑我們一家遠離厄運。”
又是惡魔。
云落仔細辨認,發現圣經序言上的字跡跟便簽條的字跡不一樣。反復研究,過了許久才把圣經塞回去。
“你真是新人?從沒玩過全息網游?”司徒狐疑。
云落睨了他一眼,“你對新人到底有什麼誤解?只是不悉游戲設定,又不是智商低。”
一時間,司徒竟無言以對。
“書房留給你,我去主臥。”書房的書籍足足裝滿六個書架。考慮到翻閱需要耗費大量時間,云落自覺離開,主前往下一個場景。
等到書房里只剩下一人時,司徒一邊從口袋里取出掌大的小本子,一邊自言自語,“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差點栽在新人手里……好險。”
小本子封面,赫然寫著“日記”二字。
**
剛出書房,辣條君出現在走廊,頗為怨念地問,“你怎麼跑二樓來了?”語氣之憂傷,就好像被信任的戰友拋棄了一般。
“之影明顯不想帶咱們玩,那干嘛還要聽他指揮?”云落奇道。
辣條君,“……”
這麼說起來,乖乖聽話的自己好像是有點傻。
“現在是要去哪兒?”他問。
云落回道,“之影、暗影在客臥,司徒在書房,我打算去主臥看看。”
“一起唄。”
于是兩人結伴朝主臥走去。
主臥是暖調裝潢,跟客臥很不一樣。卡其墻壁,灰床單,白被褥,拼湊在一起顯得很高檔。
辣條君打開柜查看,發現里面有男士西裝,有士長,并且尺寸不一。他判斷,“這應該是家長的房間。”
同一時間,云落拿起床頭的相框細看。
那是張全家福。三十多歲的紳士穿著深西裝站在左邊,三十歲出頭的貴婦穿著白紗站在右邊,中間是名十歲左右的孩,穿黑禮服。孩的腳邊趴著條黑犬,看起來分外眼。
“爸爸,媽媽,孩子,寵,看起來很幸福的一家人。”云落輕聲念叨。估著,全家福應該是知道家里有惡魔之前拍的。知道以后,估計就笑不出來了。
辣條君湊近瞧了一眼,詫異道,“這不是花園里的那條黑狗嗎?”
“花園?狗還在?”云落一愣。
“對啊,花園有個狗屋,黑狗就住在里面。剛才我去花園,想跟它玩來著。”只是不管怎麼逗弄,黑狗都不肯搭理他……辣條君在心里默默補充道。
“居住在別墅里的一家人憑空蒸發,為什麼狗會沒事?”云落陷沉思。
辣條君靈一閃,激地喊出聲,“我知道了,黑狗能辟邪!所以其他人都消失無蹤,唯獨它沒事!”
云落覺得這個猜測不太靠譜。副本boss應該是惡魔,黑狗能辟邪,還能辟惡魔嗎?
比起辟邪的說法,更傾向于另一種可能——黑狗是惡魔的寵,所以得以幸存。
從目前手頭的線索來看,十歲孩,應該就是副本boss“斯”。
也許本就是惡魔,也許因緣際會,惡魔得以附到上,總之,最后出現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個酷黑、幾乎快到偏執地步的孩。養了條純黑犬,假裝自己很正常。
長期生活在一起,孩的父母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他們拼命翻閱書籍,企圖找到驅逐惡魔的辦法。但很可惜,最終失敗了。惡魔先一步抹去他們存在的痕跡,讓他們從世界上徹底消失。
考慮到書房、客臥有兩種不同的字跡,并且便簽紙上的字歪歪扭扭,書寫很不練,云落認為,孩應該是被附,偶爾會恢復意識。可能察覺到自己上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于是翻閱神話傳說,想要找出解決辦法。只是某天,一夜之間,的父母全都消失。
按照套路,后續發展應該是孩不了打擊,于是意識陷沉睡。玩家們跟黑狗一起,用喚醒。等到孩接自己被附的現實后,選擇毀滅自己。這樣一來,惡魔沒了容,便只能跟著灰飛煙滅。
……系統給出前提要,云落便腦補完后續發展,并給出自定義結局。等回過神來后,不免覺得好笑。
事實上到目前為止,只仔細搜查過客臥,其余五個場景還沒來得及深研究。現在就開始把所有的線索串聯起來,未免太早了。
一旁,辣條君對黑狗迷不已,甚至突發奇想道,“你說要是我把黑狗灑在上,副本boss會不會就不能攻擊我了?”
“它還是個孩子。”云落提醒。
辣條君不以為然,“游戲數據麼,又不是真的狗。再說了,我只取一點點黑狗,不會要它的命。”
“它極有可能是副本boss豢養的寵。”云落再次提醒。
萬一黑狗不起效,這貨卻傷了副本boss心的寵,肯定是要被弄(neng)死的。
在死亡和黑狗可能起效之間猶豫許久,最后,辣條君無奈選擇放棄。他說,“我還是安分點吧……”
然而話音未落,一道黑影從柜里竄出,直奔辣條君而去。
云落微怔,那道黑影,看著有點像是一條蛇?
突襲功后,黑影消失無蹤。接著,殺豬般的慘聲再度響起。
云落站的近,覺耳朵快聾了。忍不住道,“男子漢大丈夫,再疼也得咬牙忍住。”
“游戲里,到的痛覺只有現實世界里的十分之一。”辣條君一邊科普,一邊痛不生地低吼道,“的疼痛只是小事,自尊心到重創才是大事!咱倆明明都站在房間里,為啥只攻擊我,不攻擊你?20生命值吶!再來幾次攻擊,直接就跪了!”
云落,“……”
你開心就好。
“boss可能知道你惦記過它的寵。”云落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辣條君,“……”
還好只是想一想,沒真的手,要不然肯定被按在地上。
玩笑開夠了,云落的表變得嚴肅起來。問,“為什麼黑影會從柜里跑出來?”
辣條君面癱著臉科普,“只要boss愿意,它可以從任何角度進行攻擊。”聲音有些發抖。
但,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到了,絕不!
“屋子里兩個人,為什麼攻擊偏偏沖著你去?”云落很是不解。boss明明可以同時攻擊兩人,為什麼放過了?
辣條君面無表,“也許是玄學?”
“不,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云落擰起眉頭,苦苦思索起來。
辣條君痛苦地閉上眼,悲痛絕,“非要承認我是非酋,你是歐皇,才肯罷休嗎?求不提!”
云落,“……”
認認真真說正經事,這家伙卻非要從玄學角度進行解釋,也難怪擁有富的失敗經驗。
云落懶得多說,把相框放回床頭。
“咦?”辣條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驚奇地說,“快看,照片里的三人,眸不一樣。”
云落定睛一看,紳士、貴婦的眸都是深藍,孩的眸卻是棕。
“難道被綠了?”辣條君口而出,面震驚之。
“眸由兩對等位基因控制。即便是親生兒,如果排列組合不同,也有可能出現不同結果。”云落還沒解釋完,就見又一道黑影直奔辣條君而去。
殺豬第三次響起。隨即,某人的生命值-40,最后跌落至90。
云落毫不猶豫捂住耳朵。
惡魔島、天使之城、血月亮、刑柱之地、黑網五個獨立而又相關的懸疑驚悚故事,揭露出權利與財富的背後暴露出人性怎樣的貪婪、醜陋與荒淫? 一次甜蜜的國外旅行,一場詭異夢幻的恐怖變故,青春陽光的三學生張宇為了答案,為了呼吸,為了熱愛,只有放棄天真善良、理想幸福,誘惑安逸,深深陷入殘酷血腥的生存博弈。 人生如夢,更像一盤無力的棋局。你死我方能活!
西南邊陲古老小鎮上的衛家大院,自明代衛家大院最後的主人暴斃之後,幾百年來一直被一層陰霾籠罩。在衛家大院被封鎖了十年之後,青春無邪的寧夏在遊覽黑鎮時,在一間較隱秘的冥器鋪內購回了一面奇異的葵花形古銅鏡。她不知,這面古鏡曾屬於那個神秘的衛家大院。在帶回銅鏡之後,寧夏的生活就猶如噩夢般,開始了一系列的恐怖經曆看似巧合的事故,精心策劃的...
一封邀請函中埋藏了幾千年的陰謀,九死一生的鬼校中沒有置身事外,處處血流成河。一念之間定生死,百人齊心決成敗。華國,羅斯國,印國,東洋國,澳國,五個大國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卻不知這一切,只是決戰前夕。…
窮途末路,絕望瀕死之際,樂語叫囂道: “你有種就殺了我。” 敵人獰笑道: “我從未聽過這麼奇怪的要求。” 樂語死了。 然後樂語又活了過來,活在敵人的身體裡。 這是一個被人殺,就會奪舍殺人者的故事。 “為什麼殺我的人都是一些身世離奇老奸巨猾任務線一大堆隨時都會死的梟雄鬼才?” “就沒有一些忠厚老實富可敵國美女成群的人生贏家來殺殺我嗎!?”
美女作家凌可蕓,擅長懸疑推理小說創作,受邀成為林城夜風雜志社懸疑專欄作家。雜志社網編范文琳因男友許博攜大額公款失蹤,而飽受噩夢折磨。凌可蕓對范文琳的詭譎噩夢極感興趣,遂對失蹤案展開調查,誤打誤撞找到許博尸體。然而負責此案的刑警簡逸早對藏尸地點作過全面搜索,并無任何發現。“偽偵探”與刑警發小在分歧與矛盾中協力查出罪案真相,碰撞出愛的火花,聯手連破數起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