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醫院。”封緘言生的開口,大步向前。
暮凝語想要逃離,可封緘言卻先一步扣住了暮凝語的肩膀,直接將暮凝語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不要我,不要……”暮凝語的聲音已經哭的沙啞,帶著絕的淚水刺痛了封緘言的眼。
如果當年不是暮家,他跟又何必走到了現在這一步。
痛?誰會有他痛。
這五年來,他一次次死里逃生,就是為了活著回來見,讓知道,就算沒有暮凝語,他封緘言依舊可以活的很好。
可只有當封緘言沉浸在紙醉金迷的夜晚時,那錐心刺骨的疼痛便會席卷而來。
暮凝語趁著封緘言不備,到了他腰間那把防的槍。
當黑黝黝的傷口對準封緘言時,封緘言有一瞬的失神,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個人可以近得了他的,除了……
“把它給我!”封緘言聲線變得低沉而又危險,像是蟄伏著的野。
暮凝語咬搖頭,一步步后退著。
“把它給我。”封緘言的聲音沉了幾分:“還是說,你真的想殺我?”
“封緘言,你不要我。”暮凝語絕的說著,從來沒想過傷害任何人,更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拿槍對著封緘言。
封緘言幽深的眸忽然劃過一復雜的神。
伴隨著哭喊的聲音,暮凝語眼睜睜的看著暮父被拖了出來。
暮父看到暮凝語,也是一愣,如果不是被警衛拖著,就要往暮凝語這邊撲了過來。
“凝語,救救我,救救我……”
看著一下子老了快要十歲的暮父,暮凝語頓時哽咽起來。
可不能妥協,只能哀求的看著封緘言。
“放了暮家所有人,你要怎麼樣,都沖著我一個人來!”
封緘言討厭被威脅,即使是暮凝語。
“把槍放下。”封緘言一字一句的說著,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把槍,對上了暮父。
暮父早已被嚇破了膽,囂著:“凝語,你這個死丫頭,還不快點把槍放下,啊——”
“不要!”
這一次,暮父還沒有說完,槍聲已經響起,封緘言利落的對著暮父的上開了一槍,轉而平靜的看著暮凝語。
“如果不把槍放下,下一槍……”封緘言握著槍的手晃了晃,邊泛起了一抹殘忍的笑。
暮凝語理智瀕臨絕,一邊努力克制著什麼,可下一秒,纖細的手臂用力抖,接近麻木。
只聽砰的一聲,暮凝語只覺握著槍的手被震得一疼,等回過神來,就看到封緘言的肩頭已經被鮮染紅。
那樣的紅刺痛了暮凝語的眼。
封緘言眼中閃過一不可置信,他沒有想到,暮凝語居然真的會對他開槍。
那個從前連刀都不敢的小丫頭,現在卻對他開了槍。
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口的痛,封緘言用那雙騭可怕到了極致的雙眸冷冷的看著暮凝語。
暮凝語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回過神,蒼白的臉帶著一不可思議。
居然對封緘言開槍了。
居然傷害了封緘言。
單薄的影了,像是隨時都會倒下。
忽然槍口一轉,暮凝語把傷口對上了自己的太,嚨嗆出了一腥甜。暮凝語知道,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對不起。”暮凝語呢喃道,扣下扳機,緩緩地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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