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很快就要結束了。
一次,吳迪在路上遇到袁詩茹,他問︰“詩茹你暑假有要打工嗎?”
“你要幫我介紹嗎?”袁詩茹面帶著微笑,說話時經常都在笑。
“我還沒找呢?要幫你找嗎?你想要什麼工作?”
“不用了。跟你開玩笑呢!暑假的時候我應該會到我的表哥那里去幫忙。他辦了一個補習班,我會去他那里當老師。”
“老師?你表哥是專門辦補習班的嗎?”
“是啊!”
“那應該很好賺吧?”
“還好吧!他好像每年都能收到很多學生,都是小學的。”
“我也想辦補習班,之前有聽一個學姐講過,也辦過補習班,覺有意思的。”
說做就做,吳迪回宿舍後馬上聯系起了以前的同學,邀他們暑假一起回老家辦補習班。許多同學都說暑假有安排了,不過吳迪還是聯系到了初中時年段第一的吳娜娜。現在在福建師大讀書,早已有計劃辦補習班了。兩個人一拍即合,當即作了略的計劃安排。吳迪在學校印好了一大疊傳單,準備帶回老家去發。
吳迪比吳娜娜放假得要早一些。他聯系好了高中的老師,準備回家後去拜訪老師,順便尋求點幫助,看能不能介紹些學生過來補習。
回到家時,天已經黑了。吳迪先洗了澡,母親做了一碗熱騰騰的面給他吃。吳迪早早地睡了,第二天天剛亮他就醒了,刷牙洗臉,然後隨便喝一碗粥,他就騎著自行車駛往學校。
故鄉的早晨很寧靜,很安詳。早晨的灑在水泥路上、橋上還有一座座錯落的樓屋上,使它們鍍上了一層金黃。吳迪時而疾駛,時而放緩。正如同學開玩笑的一句話︰“上了大學,故鄉對于我從此沒有了春秋,只有冬夏。”很久沒回家了,故鄉沒什麼變化,但吳迪還是很認真地尋找著那細微的差別,譬如街道上的某家包子店換了小吃店。
此時還很早,有很多店鋪還沒有開。在一個水果店,吳迪停下自行車,買了一顆大西瓜。那西瓜放在塑料袋中,吳迪提在手里,用單手控制車把繼續騎往中學。
吳迪的母校是磁灶中學,許久沒來,校門口的保安換了一個,吳迪說明了來意,簽了一下名字,保安就放他進去了。
打電話給年段長廖老師的時候,他剛好睡醒了。吳迪把西瓜送給廖老師,然後給了廖老師一張傳單。廖老師跟吳迪談了一會兒,然後讓他在椅子上先休息一下,自己進衛生間刷牙洗臉。
一年沒見,廖老師已經買了轎車。
“你吃飯沒?要不要陪我去吃一下早餐,我用車子載你出去。”廖老師說。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廖老師你去吃吧!”
“沒事,再陪我吃一點,年輕人不都能吃的,怕啥!”
坐上廖老師的車駛出校門,一路上遇到許多其他老師,廖老師一一與他們打招呼,校門口的保安樂呵呵地幫他開了電門。吳迪莫名地到一種優越。
廖老師將車開進了菜市場,帶吳迪進了一家面線糊店。泉州面線糊味道鮮,在福建還是有名的,連福州大學城的學生街都可以買得到。
配料要自己點,店主再把點好的配料拌進熱騰騰的面線糊里面,點好面線糊,另外再點一小碗咸飯,一頓味的早餐就誕生了。
吳迪和廖老師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用餐。
“吳迪,你到大學有沒有談?”廖老師忽然問。
“沒有!好早呢。現在要好好學習!”
“不早了,你們這屆況比較特殊,小學時遇上五年制改六年制,又不讓跳級,所以年齡都會比別人大一兩歲。所以是該好好考慮了。”
“廖老師你以前不是反對談嗎?”
“那是以前,怕你們談影響學習,現在不一樣了,你們已經考上了大學,沒有升學力了。還記得教你們數學的汪老師吧?千萬不要像你們汪老師那樣,大學不早談,到現在都三十歲了還單。”
“記得,我跟他經常聯系。汪老師他好像有去相親,還沒相到嗎?”
“哪有那麼容易!出了社會就很難遇到大學生那樣單純的了,很多都很現實的,沒車沒房,那就滾蛋。”
“廖老師你跟師母也是大學認識的嗎?”
“是啊!大三那年我們開始談的。”
“好的!我會好好考慮的。不過,現在重點是這個家教班啊。我想鍛煉一下能力,看看能不能辦的起來。”
“你有想法的,以前在高中你都只是認真讀書,也沒想到你還會辦補習班,在大學鍛煉了很多吧?”
“是啊!在大學當了班委,又加了學生會的兩個部門,活也參加了很多。確實不能老是讀書,會讀書呆子的。”
“書還是要讀一點的,畢竟你是學醫的,不不學一點出去怎麼給別人看病。”
“我學的是藥學,好像很接醫學的知識,主要都是在讀化學,出去應該也不會看病吧!”
“藥學專業的就不會看病嗎?我還以為醫學院校出來的學生多都懂得看一點病。”
“沒有沒有,不同專業學的主要容不一樣,像我們主要是學化學和藥學,以後主要是從事跟藥有關的工作。”
“哦!雖然帶了這麼多屆孩子,但對于各個專業是學什麼的,我還不是很懂,只知道哪些專業是冷門,哪些專業是熱門。”
“業有專攻嘛!正常!我在填志願時也不知道要選什麼,因為本不清楚選的那個專業自己會不會喜歡,也不懂那個專業出來都是干嘛的。我選的藥學專業也是別人推薦的,現在覺還喜歡這專業的。”
“行。等下吃完飯回學校去,我跟其他老師說一下,在他們的班級宣傳一下,看有沒有學生要補習的。好的學生就算了,那些差的學生就把他抓幾個去補習補習。”
“行啊!謝謝老師!”
廖老師找吳迪要了幾張傳單,發給各個班級的老師,讓他們幫忙去班級宣傳宣傳。吳迪回去後自己手畫了幾張海報,拿到人多的地方了,完海報再傳單,他也不知道哪里,廖老師建議他,看到哪里有別人的傳單,就往那里也上一張,這樣就不怕有人來抓。
最後,收了十幾個學生,吳迪在舊小學借了一間教室。吳迪教一半的學生,另一半吳娜娜帶回去家里教。
第一次上課,早上五點半吳迪就起床了,吃完飯就早早地去教室板書。學生倒也很乖,第一天補習都很準時。吳迪主要是給他們補習英語,講了一會兒課,然後讓他們考了一張試卷,想一下他們的水平。
吳迪主要是按一本語法書給學生講英語語法,每天早上還要在後面的黑板上抄上一些單詞給學生,讓他們抄到筆記本上回去背,第二天上課前聽寫。偶爾,吳迪還會講一點記憶法的知識,用于鼓勵學生,或者幫助學生學習記憶。
晚上回去,吳迪批改完作業,總是會開著電腦,登陸QQ,等著袁詩茹上線。他喜歡跟袁詩茹隨便聊,袁詩茹也很樂意把自己的事跟他分。
袁詩茹的表哥辦的補習班是全托的,學生全封閉管理,所以袁詩茹一整天都要在補習的地方陪著學生,照顧學生學習、吃飯還有睡覺。閑的時候袁詩茹就會登陸QQ,但一般都是。吳迪每次都是試著發一個微笑的表過去。袁詩茹如果在,就會也回復一個微笑的表。袁詩茹會講一天都是如何帶學生的︰每次只要給學生發一堆表哥事先印好的試卷,然後坐在講臺邊,學生如果有不懂的就會上臺問。所以袁詩茹的工作主要相當于是陪讀,而不是教書。袁詩茹會說過去的一些事,一些吳迪覺得很不可思議的事,譬如說以前干過農活。袁詩茹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吳迪想,哥哥應該不怎麼疼吧,因為講的關于哥哥的事並不多。
夏蟬鳴的聲音漸漸小了,下過一場雨之後,校園里很是清新。
“秋天到了!”吳迪對學生說。
“怎麼可能,暑假都還沒結束呢!”學生反駁說。
“可是,日歷上都已經過了立秋!”
補習,漸漸接近尾聲!
一天晚上,吳迪跟袁詩茹聊Q。
“你們家靠海嗎?”吳迪在鍵盤上敲下了字。
“靠海!怎麼了?”
“我查了一下從我家到你家的距離,你看看。”吳迪使用了截屏,將他找到的地圖發了過去。
“好像很近啊!你想來安海嗎?不過我家離海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我可以去嗎?聽說安海的特產是土筍凍,我還沒吃過這東西呢!”
“行啊,你過來吧,過來我就帶你去餐館吃飯,順便去吃土筍凍。”
“那等我給學生補習結束後再說吧!嘿嘿!”
吳迪找出一張紙,畫下了從他家到袁詩茹家的地圖,他打算騎自行車去。不過到安海見到袁詩茹的父母該怎麼說話?吳迪有點糾結,暫時也不打算那麼早過去。
最後,吳迪給學生拍了一張合照,暑期補習就算是結束了。
幾天後,沈小胖打來電話。
“吳迪,聽說你給學生補習結束了?”
“對呀!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啦!看你QQ心上寫的啊!”
“哦!好吧!你暑假過得怎樣?”
“不怎麼樣,打了幾天的暑假工,覺得天氣太熱了,就辭職回家避暑。”
“那有沒有工資啊?”
“當然有啦,不過只有幾百塊。”
“不然你還想要多啊?”
“也是!不過還不夠我那幾天的生活費。”
“那你現在在家里干嘛?”
“吃了睡,睡了吃!沒事做。後天趙家誠要來我家玩,你要不要也來住幾天啊?”
“可以啊!你家在泉港的哪里啊?”
“峰尾鎮!你到泉州新車站直接搭車過來。”
“到你家估計不用花多時間,那我後天再去。”
吳迪和趙家誠幾乎同時到達峰尾鎮,那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沈胖子站在原先約好的地方等他們,等了一個整個早上。
四周的樓房都不會很高,有好多還是老舊石頭房子,這種房子在海邊很常見,據說可以減海風刮來的海水的侵蝕。房子間彼此隔得很寬,那些空地被開發了菜田,種著一些蔬菜,而最常見的是地瓜。
他們三個人順著水泥路走了好長一段路,最後在一棟六層樓高的房子前停了下來。
“你家的房子好高啊!你家不會是這一帶的首富吧?”趙家誠說。
“首你妹啊!窮的要死,還首富。”沈小胖說。
“你家的房子一樓怎麼也是石頭的?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建上去嗎?聽說有的地方不允許這樣子建,說很危險。”吳迪說。
“管他的,反正死不了人!”沈胖子說,“你們還沒吃午飯吧?”
“對呀!”吳迪說。
“我爸媽都不在家,所以我們得自己煮。”沈小胖帶著他們兩個人上了三樓,“二樓租給了別人,從三樓開始都是我們自己住的。三樓是我爸媽住的,四樓是我大姐住,五樓是我二姐住,我住在六樓。”
房子里面裝修得很漂亮,看起來很整齊。沈小胖開了電視,問︰“你們要不要先喝點豆漿,我們家自己磨的,這里還有饅頭和油條。”沈小胖說完自己抓了一油條放里面,一邊繼續說︰“要吃自己拿,我去煮點面,當是午餐充一下。”
的時候覺什麼都好吃。面條煮好的時候,每個人用大碗各盛了一碗,也顧不上客套,吃了個。吃飽後,沈小胖又很賢惠地主洗好了碗筷。然後,沈小胖關掉電視,帶吳迪和趙家誠到六樓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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