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的進程還算順利,就在快要完最後一步的時候,有個實驗怎麽做都不對,我想了想,請教了李科。可是當聽到李科給我的解答後,我整個人都呆住了,怎麽會這樣?
按照李科對藥的解釋,那伊騰公司的研究就很可能涉及到違品藥的問題,這不是小事。
等不及下班,我就請了假跑去公司找到伊墨,想勸說他放棄研究,可是就在這時候,我接到了局裏打來的出警電話,匆匆忙忙的趕赴現場。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出勘現場,幾乎斷送了我和伊墨之間的所有義。
現場在護城河邊,被害人是從河裏打撈出來的,據現場的況看,是拋,而且嫌疑人有通工。
“這車轍”我蹲在地上,瞇著眼睛看著地上的胎印,腦子裏猛地閃過一抹,整個人為之一振,腦袋一陣暈眩,摔倒!
四年了,整整四年了!這件事在我腦海裏四年都不曾被忘記!
“陸法醫,你怎麽了?”負責痕跡檢驗的林睿扶了我一把,關切的問道。
我怔了怔,目依舊盯著那些車轍印,猛地站起,沿著車轍印一路追尋。
“陸法醫,陸法醫”後,林睿急忙跟上,“你怎麽了,發現什麽了嗎?”
我搖搖頭,顧不上說話,一直走出好遠,直到車轍印消失在叉路口,“是他!”
“是誰?”林睿十分敏銳的問我,“陸法醫,你是不是對嫌疑人有什麽想法?”
我咬了咬,看了他一眼,扭頭跑回了旁邊,故作鎮定的進行表檢驗。
雖然我對這個車轍印非常肯定,但必經過了四年的時間,我深知證據的重要。尤其是現在,我得先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按照慣例將運送到殯儀館的法醫中心,我對進行了解刨後,心裏更多了一層疑慮。
被害者居然是卟啉癥患者,嚴格來說,應該是攜帶一種類似於卟啉癥,但比卟啉癥更加厲害的病毒。
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莫名的升起一不好的預。帶著這種惴惴不安的緒,回到局裏,專案組正在等著我開討論會,警大隊的監控錄像已經全部都調出來了。
我看著屏幕上的畫麵,心裏的猜測徹底得到了證實。那輛黑的奔馳越野車,即使是化灰我都認得!
我覺整個腔都在抖,嚨堵得發,如果不是在會議室,我一定會哭出來,會嘶吼,我終於找到線索了!
四年前,雖然當時況危急,又是夜裏,可作為一名從警人員的基本素養我還是有的。我記得很清楚,就是這輛車,撞了我媽媽!
那車轍印就是最好的證據,當時我隻是覺得車轍印有些特殊,後來我是找人諮詢過的,這種車轍印是經過改裝的胎才會有的,而且,不是普通的改裝,所以我記得非常清楚!
此時此刻,我確信,這不是巧合。
深吸兩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將我的檢發現詳細的跟專案組的人說了一遍,當然,有關這個嫌疑車輛和我母親當年的死亡有關的話,一個字都沒說。
如果讓局裏知道的話,避嫌條例,我將失去參與案件偵破的工作。我不能,我要親手將那個兇手繩之以法。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事件,把我想要勸伊墨停止研究的話拋到了腦後。
回到家,已經是半夜了。伊墨做了飯菜等我,我卻毫無食。心裏想著事,敷衍的吃了幾口便借口累了上床睡覺。
隻是這一夜,我噩夢連連。夢裏不斷的出現四年前媽媽倒在泊裏的場景,還有我抱著坐在大雨裏無助的畫麵。
“媽,媽,不要離開,媽”
“心悠!”
我從睡夢中驚醒,伊墨擔憂的臉龐映眼簾,這一瞬間,我的眼淚毫無預警的決堤而出。
“伊墨!”猛地坐起一頭紮進他的懷抱,抖的有了一些緩和。
“沒事了,有我在。”他輕聲哄著,溫厚的手掌輕我的脊背,“夢到媽媽了?”
“嗯。”我搭搭的點點頭,“一定是媽媽在天有靈,指引我尋找兇手。”我說:“你知道嗎,四年了,媽媽的死在我心裏始終是個結,我其實一直都想要找到兇手,今天在案發現場,我看到了那個車轍印,那個當年撞死我媽媽的車轍印。”
“什麽樣的車轍印?”伊墨聞言,突然皺眉問道。
“就是那種改裝過的。”我一邊說一邊比劃著那種特殊的胎紋理,“現在,我唯一不能夠確定的是,開車的和四年前那個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可惜,在害者上並沒有找到兇手的dna,所以,我想查找那輛車,看看能不能獲取到別的線索。”這樣,就可以和我媽當年案件的dna資料進行比對。
“你的意思想要自己查?”伊墨把著我的雙肩,眼神裏劃過一抹不知名的緒,“你別輕舉妄,會很危險。”
“我總不能無於衷,讓兇手逍遙法外。”即便知道很危險,我也不會放棄!
“你可以告訴刑警隊的同事來查。”
“那我就會失去辦案的權利,我一定要親手抓到他。”如果不能親手將兇手繩之於法,我也不會安心。
伊墨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言又止,半晌,攬著我躺下,“睡吧,別想太多。”
自此以後,我每天晚上從公司的實驗室出來,都跑出去的尋找嫌疑車輛的線索,伊墨勸說我好幾次讓我不要單獨行,我表麵上答應,夜裏照樣我行我素。
雖然還是沒什麽線索,可我就是有種預,真相很快就會浮出水麵了。
這期間我終於找了個時間,跟伊墨說了公司項目的嚴重,屢次勸他停掉研究,可他不聽,說我小題大做,為此我們鬧了很大的不愉快,甚至開始了冷戰。
直到一個星期後,伊墨拿著一份資料滿臉氣憤的回到家,滿臉失的質問我,“真的是你出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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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44/44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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