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做了清湯魚，吃完收拾好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8點。顧真的短信這時候發過來了，蕭秦看著手機：“顧真說他今晚家里有事，不能過來。”

聞人易從床上半坐起來。

蕭秦回復道：【那你忙你的吧，這里我看著。】

聞人易生怕他發覺自己從中作梗：“要不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沒關系。”

“不用，明天是周末。”

顧真的短信非常可疑，可是聞人易了傷，夜里上廁所喝個水都不方便，不論是什麼樣的況都好，現在不能丟下他。

“我今晚睡沙發。”

聞人易不敢出聲，只是點了點頭。

蕭秦不想穿聞人易的服，可是他家離得那麼遠，總不能跑一個小時的路回去只為了拿睡。他撿了一套聞人易不常穿的服，從柜里找出枕頭和被子，等他收拾好沙發時，聞人易已經站在洗手間里。

“該怎麼洗澡？” 聞人易問。

蕭秦將醫院附贈的幾張防水取出來，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傷口上：“可以洗了。”

聞人易低頭著他：“嗯……”

蕭秦讓他坐在洗手間的椅子上，輕輕地拉著他烏黑的短發。聞人易一時間發怔，要是蕭秦現在愿意一起洗，他是死了也要上的。

“蕭秦，你記不記得，我們的第一次是在哪里？” 他小聲說。

蕭秦低下頭。

“在洗澡間里，記得麼？”

蕭秦仍舊不說話。

聞人易手要拉他，蕭秦立刻后退兩步：“不太記得了。我給你放水，你自己慢慢洗。”

“蕭秦……” 聞人易的聲音啞著。

“我只記得我生病時你怎麼對我。”

聞人易心里作痛，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小聲道：“那你要不要讓我也給你……”

蕭秦立刻把他打斷：“不需要！”

聞人易低下頭：“嗯……我就是問問……要是能讓你消氣，我也可以給你……”

蕭秦重重一敲他的手臂，聞人易瞬間疼得臉慘白。他靜了一會兒，咬著牙強忍著痛楚：“蕭秦，你把我打得好疼。”

疼也無所謂，能不能讓他看一眼也好？

蕭秦了浴池里的水：“進去洗吧。”

聞人易穿著服站進浴池里，左手打了石膏不敢，用右手盡力地下襯衫。解開子時他猶豫了一下：“蕭秦，我要子了，你別覺得我在耍流氓。”

蕭秦面無表地看著他。

聞人易將子下來，心中狂跳，慢慢在水中坐下。蕭秦的手在他肩膀和后背上著，聞人易抬頭低垂著頭，小聲說：“為什麼要這麼照顧我？”

蕭秦不說話。

“為什麼？” 聞人易忍不住去拉他的手，“蕭秦……你還喜歡我，是不是？”

他的右手本來是扶著墻壁的，這時候不能支撐，頓時一晃，聞人易的左手肘撞上浴池，登時又疼得說不了話。

蕭秦連忙抱著他轉過，他這時候已經是半，又不敢隨便把聞人易放下，走進浴池里半跪著扶他仰面而躺。收拾好了剛要出去，聞人易急了，慌張地摟住他的腰：“別走。”

蕭秦要推開他起，聞人易死死抱著他：“別走。”

蕭秦跪不穩，在聞人易的上。

聞人易的吻落在他的頸上：“蕭秦，你打死我吧，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想弄死我簡單得很。你要是打不死我，我就抱著你不放。”

蕭秦渾：“你覺得我不敢是不是？”

聞人易的右手拉開他的腰帶，半坐起來，從他的里掏出那東西，張口含住。

蕭秦抓著他的頭發，急道：“我真打你！”

“打吧，你不要我，我還不如死。”

不……

炙熱的覺泛濫，蕭秦只覺得在。

“蕭秦，我沒法跟你做朋友，你跟我要麼天南地北再不見面，要麼就得讓我有盼頭。你想折磨我，再折磨多久也沒關系，我活該。可是你怎麼折磨我都好，偶爾給我點甜頭，行不行？”

蕭秦低著頭抓住他的后頸，被他困住不了，又不敢用力推，罵道：“混蛋，我揍死你！你這樣會傷你知不知道！”

“蕭秦……”

“你別這樣，我……不行了……聞人易……”

發著抖，蕭秦閉上眼。

混蛋。

聞人易回味似的著自己的角：“好甜。”

甜個屁！誰家那東西是甜的？

蕭秦提起子淋淋地往外走，聞人易拉住他的手，小聲道：“別生氣……我不該那麼做……”

“是麼？” 蕭秦轉過來。

聞人易著他，咬了咬牙道：“不，不是，打死我也不后悔。”

蕭秦低頭看著他，覺得這人真該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