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一片死靜。

許久，聞人易故作冷靜地問道：“那你有沒有……找炮友？”

蕭秦著他，臉上的表莫測，不說有，也不說沒有。

“我要說有呢？”

“蕭秦！”

蕭秦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可以這麼輕易牽他的緒。他這時候忽然有點明白了聞人易想用那小男生刺激自己的心。他現在就很想刺激聞人易。

“你有沒有？”

“我要是說有，你會怎麼辦？”

聞人易的雙目瞬間變，淚珠掛在眼眶里，懸著險些要往下掉。蕭秦一驚，連忙拉著他進了他公司旁邊的建筑，幾步走進門口附近的廁所里，將門一關。

聞人易的眼淚不斷落下來：“蕭秦，你是想要我死麼？”

“…………”

“你不接我也好，不能原諒我也好，我都能忍，只要你一天還是單，我就還有希。可是你要是跟的男人在一起，我真的沒有活路，蕭秦，你知道麼？” 聞人易低低地哭著，“那條線你不能越過，越過了我真的會死，蕭秦……”

“你以前用那個小男生刺激我的時候，也沒管我會不會難。” 蕭秦撕下廁紙幫他眼淚，“你還要上班，別讓同事看見。”

“你跟別的男人上床了麼？”

蕭秦不說話。

“有沒有？”

“我要說有呢？”

“……” 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蕭秦皺眉：“沒有。”

聞人易沒出聲，突然間把他摟住，在廁所的木門上，強地含住他的。蕭秦一張口，舌順勢強行而，在他的口里肆橫掃。

被他咬得發疼，可是自己今天有些理虧，把個大男人這樣，竟然沒有足夠的底氣把他推開。

聞人易撕開他的領，沿著他細白的脖子一路吻到前，又重新回到他的上極了似的吸吮。

蕭秦啞著嗓子：“你不上班？”

“等會兒再上。”

“你等等……” 蕭秦斷斷續續地說著，“我就因為做了那麼一件錯事，就要給你上？”

“你做了什麼錯事？” 聞人易抬起頭。

“……我之前不知道是誰，跟說了我跟你之間分手的事。里面有些我沒跟人說起的小細節，可能會影響你的形象，我不知道會怎麼用。”

聞人易沉思片刻：“沒跟別的男人上床？”

“沒有。”

“那就沒事。”聞人易重新將他在門上，垂頭靜靜地看著他，“有沒有一點的想我？”

“沒有。”

聞人易著他的臉，輕聲說：“沒關系……我也不想你。”

“是麼？”

“我騙你的。我想你，沒有一刻不想你。”

蕭秦輕輕把他推開：“你上班的時間要到了。”

聞人易直起，遲疑地問：“以后能不能見你？”

“有事當然能見我。”

“沒事呢？”

“……要看我有沒有空。”

聞人易又傾下吻他，蕭秦皺著眉推他的肩膀，卻被他拉著下撬開牙關：“再給我親一次，你不肯讓我上你，多讓我親幾下。”

他把蕭秦的后腦抵在門上深吻。再深吻。直到蕭秦整張麻了起來。

“記不記得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可以一整夜斷斷續續地接吻。” 聞人易的舌勾著他的，“我可以在這里吻你吻到中午。”

“這里是廁所。”

“我知道。離開這里之后你還會不會讓我親？”

蕭秦啞著嗓子：“不會。”

聞人易一時間沒了聲音，又道：“今晚我想去你家。”

“不行。”

“沒事……” 聞人易恢復到平日里鎮定的模樣，自語道，“今天這樣已經很好了，不能去你家也沒關系。”

他把廁所的門打開。蕭秦想起剛才的事，又問道：“關萌究竟跟你是什麼關系？”

“現在要提拔一個中層上去，跟我正在競爭。”

“你們有仇？”

“也不算仇吧，反正競爭時候的不了，而且又不是理想世界，我們公司的惡競爭比較嚴重。你們單位的況比我們好很多。”

“你最近的工作表現如何？”

“還吧……”

這話說得實在人不信服，蕭秦低下頭不語，因為分手的事，聞人易的工作大概給耽擱了。

聞人易撇過臉：“跟分手沒關系，我的能力本來就不如。”

“你以前的工作表現很好。”

“可也把重要的事給忽略了……” 聞人易把話頭打住，“沒什麼，以前是以前，我現在的心境跟以前很不一樣了。”

“…………” 蕭秦忍不住說道，“你們真的有過節，是不是？”

“其實平時人還不錯，也未必真的那麼壞。我爸跟老總認識，對我時常青眼有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斗出來的，大概覺得我這種公子哥兒除了靠關系沒別的本事，可能……不配跟你在一起。”

蕭秦著他。

聞人易是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他自負到只會用鼻孔看人，怎麼會說出配不上自己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