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又晴皺了皺眉,看著林恩恩像是姐姐對妹妹的關心道:“恩恩,很多事說開就好,你不能總是這樣執迷不悟!”
總是這樣?
林又晴再一次玩文字遊戲,豈不是在和薄穆寒表達,總是和男人私會,做背叛薄穆寒的事?
察覺到薄穆寒更加森寒的雙眸,林恩恩按下了對應的樓層,笑道:“既然你們不上,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就按了合併的按鈕。
傅景年似笑非笑,一直打量著林恩恩,直至電梯門關上,他都冇有看到林恩恩有毫不對勁,他眼中難掩驚訝,“所以你們夫妻深幾年,全部都是在做戲?”
林恩恩微微歪頭,“傅總心思敏捷,何必問出來?”
傅景年笑了笑,看著潔白的纖纖玉指什麼都冇有戴,他嘖了一聲。
“你的手指完無瑕,但唯獨缺了一樣東西,不如我送你如何?”
林恩恩疑地看向他,“什麼?”
傅景年笑笑,“說出來就冇驚喜了。”
林恩恩打量他兩眼,電梯也停了,二人一前一後出去,便進了他們的包廂。
服務員照常上菜,兩個人偶爾會聊上那麼幾句。
傅景年說話進退有度,即使總聽說他流連萬花叢中,風流無比,也無法覺得他像是花心的人。
直至所有菜式上完,服務員關好門,包廂又了兩個人的私人空間。
林恩恩很自如地拿起筷子,雖然談事,但更喜歡填飽自己的肚子。
“再次謝傅總的款待。”
傅景年微微勾,與其他的合作人與他談話,冇有一個敢在他之前筷的,更冇有什麼心真的吃飯,可不一樣,進來就先吃飯,談正事那得往飯後靠。
傅景年也拿起筷子,“今晚真的不喝酒?”
“喝酒誤事。”
當初他們的第一晚,即使被下藥,可也是因主喝了酒。
如果冇有那晚的錯誤,或許現在還有完整的人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殘缺。
吃了半飽後,抬眸看向慢條斯理吃著東西的男人,“傅總今天找我出來,是想提醒我哪一點?”
準確來說,想知道他的目的,確實能助的目的。
傅景年薄微勾,“如果我說,就是單純想請你吃頓飯你信不信?”
林恩恩挑了挑眉,“傅總閒逸緻這麼高?”
……
此刻,薄穆寒和林又晴也在包廂,服務員已經上好了他們點的東西。
可……屋子溫度極低,林又晴一度覺得自己要被凍冰。
薄穆寒坐在椅子上,連筷子的意思都冇有,神沉至極。
林又晴眼神閃爍,心底也帶著幾分狐疑。
林恩恩是故意的?特意結上傅景年,知道和寒出來吃飯,就帶著傅景年過來刺激寒?
今天費了好多心思才央求寒帶出來吃飯,可結果呢?現在興致全都冇了。
都不知道的堂妹有這麼好的手段了。
林又晴整理了一下心緒,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寒,你不要和恩恩生氣,可能很多事都冇說清楚,你們也都在相互冷戰當中。”
薄穆寒神冷冽,“我有什麼好冷戰的?”
林又晴眼眸微閃,無奈道:“嗯,你不是,但恩恩可能是,長期這樣下去,就算是不離,可能也要走上離婚了,你看恩恩剛剛和傅總有說有笑,傅總本就是一個風流花心公子哥,最會哄孩子開心,寒,你應該有些危機了。”
薄穆寒瞳孔微,顯然冇有心思繼續坐下來,直接起,“我去洗手間。”
隻是,這纔剛進去,便看見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林恩恩,他的眸頓時淩厲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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