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醫跪在地上,雙手握拳,手背上青筋凸起,看起來氣得不輕,他手里現在如果有把刀說不準就直接朝著朕刺過來了。
可惜他只是一個文弱書生,一個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不好的書生。
朕忽然覺得心好了很多,對一邊的宮人們囑咐說:“好好照看著公主,若公主有任何的閃失,拿你們試問!”
宮人們連連應是,朕應該相信他們,畢竟上一個想要送皇姐離開的那個小宮已經那樣了,他們應該引以為戒。
不過他們的心是好的,但是手法略微有點欠缺,塞在皇家口中的帕子竟然讓皇姐給吐出去了,對著朕破口罵道:“李戥你不得好死,你斷子絕孫!你這個嗚嗚嗚嗚嗚——”
宮人們嚇壞了,連忙過去將皇姐的重新捂上。
朕之前就說過,朕已經被罵習慣了,皇姐的這幾句對朕來說實在沒有什麼殺傷力,不得好死?斷子絕孫?便是能真了又怎麼樣?
朕走過去,抬起皇姐的下,即使瘋瘋癲癲,依然有幾分姿,那雙眼睛很像的母妃。
“皇姐,即便朕斷子絕孫了,你放心,朕也會好好供養你的,讓你漂漂亮亮的,”朕對皇姐笑了笑,安說,“司徒將軍打贏了仗,他還給朕帶回來一個好消息,北疆那邊的何耶王想要跟朕和親,娶一位公主。”
“朕就剩下你一個皇姐還沒有出嫁了,”朕的手掌在皇姐披散的頭發上輕輕過,著皇姐的不停發抖,朕笑得愈發開心,“如果將皇姐嫁給何耶王,相信邊疆應該能夠和平很長時間吧。”
“雖然何耶王的年紀大了,但朕聽說他們那兒的風俗很有趣,老王死了,新王還可以繼承老王的妻子,到時候皇姐你依舊是你的和親公主,看在朕的面子上,新王應該也會對皇姐你不錯的。”
皇姐一聽這話,臉瞬間就白了,看來也不是瘋的沒救,朕覺得朕剛才提的建議很不錯,有時間可以跟大臣們商量商量。
朕起,要離開,文太醫攔住朕,跪在朕的面前,“皇上,公主病反復,若真是送去和親,很有可能釀大禍,還皇上慎重考慮。”
朕沒有理會他,只對站在一旁看戲的孫和德說:“走吧,孫和德。”
從皇姐這兒離開以后,朕心里舒坦了很多,唯一不太舒坦的就是,朕有點不太認識回去的路了,好在朕的邊有一個孫和德,有他帶路,朕很順利地回到了養心殿中。
正好該晚膳了,只是朕卻是沒什麼胃口,吃了兩筷子便放下了,偏頭看了眼孫和德,開口向他問道:“孫和德啊,你在朕邊有幾年了?”
“回皇上,六七年了吧。”
那是長一段時間了,畢竟大部分的宮人在朕的邊都熬不下兩年,朕張了張,卻忘了自己剛才想要問孫和德什麼來著,最后搖了搖頭,讓孫和德把這些晚膳都給撤下去了。
孫和德現在已經學了,朕不提,他也不來讓朕翻牌子了。
朕看完折子上床就要睡覺了,合眼沒一會兒,朕又來到了慶貴人這兒,朕如今已經習慣這種穿越了,要不是擔心養心殿里朕的會出什麼事,朕都覺得這麼每幾天靈魂出竅一次也不錯的,能夠知道很多朕不知道的東西。
說起來朕現在還不知道慶貴人住的宮殿的名字,等明天有時間的話朕還是過來親自看一看慶貴人吧。
水兒一如既往地向慶貴人抱怨著朕的冷酷無:“娘娘,皇上為什麼還不來看看您啊?皇上是不是還不知道您懷孕的事啊?”
慶貴人聲音地說道:“皇上不來自有皇上的道理,水兒你就別說了。”
水兒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能有什麼道理?奴婢就不信皇上連一點時間都不出來看您,還不是被齊答應那個小妖給纏住了!”
“水兒慎言,”慶貴人依舊在維護朕,“皇上喜歡與誰在一起是皇上的事,他不想來看我,也一定有他的考量。”
哎,如果不是慶貴人送了朕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聽這話,朕還喜歡他的。
所以,這人世間的事總是很難達到完。
水兒哼了一聲,對慶貴人的話不以為然,不過倒也沒有再說什麼。
不一會兒朕就聽到輕快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估計是在慶貴人的邊太傷肝了,過了不久,又進來了,對慶貴人說:“熙常在過來看您了娘娘。”
這大晚上的,熙常在過來找慶貴人干什麼?有什麼話不能白天說?
朕想了想,大概是姐妹間的私房話吧。
熙常在來了之后,便跟著水兒一起來聲討朕了,對慶貴人道:“這皇上也真是的,明明都知道妹妹你懷孕了,也不過來看看,還跟那個齊答應整天待在養心殿里,連后宮的牌子也不翻。”
說著,熙常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發出來自靈魂的疑問,“齊答應到底有什麼好?論相貌比不過玉妃娘娘,論才德,比不上妹妹你,論討好皇上,也肯定比不上楊妃娘娘,所以到底有什麼地方能讓皇上另眼相待?”
朕想了想,大概是因為齊答應的殼子里面裝了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男人的靈魂吧。
慶貴人悠悠回答道:“喜歡一個人,就是不講道理的啊,熙常在應該是明白的呀,若是喜歡一個人是喜歡的才喜歡的相貌喜歡的溫,有一日有更勝者,是不是就要換一個人喜歡了?”
“皇上喜歡上齊答應,他肯定會希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是由齊答應生下的,我這孩子懷的不是時候,讓皇上不高興也是可以理解的。”
朕很想告訴慶貴人,你們現在誰先懷了孕朕都會很高興的,但前提是你們得懷的是朕的孩子。
熙常在竟然被慶貴人的這套說辭給打了,輕嘆了一口氣:“倒也是。”
是個屁!
熙常在沉默了一會兒,又勸慶貴人說:“不過妹妹你這樣可不行啊,怎麼也要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不管怎麼說你這都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你得為這個孩子考慮考慮啊。”
“那不重要,我只求我這個孩子能夠安安穩穩的生下來,健健康康的長大,這就足夠了,至于他以后能做什麼……”慶貴人的話中帶了一點笑意。
慶貴人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什麼都好,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這不是朕的孩子。
這點不好太致命了。
熙常在又跟慶貴人說了幾句,便離開了,寢宮里就只剩下了慶貴人一個人,輕聲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說:“娘親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你放心,你的父親……”
然而,正在說到關鍵的時候,朕回到了自己的里。
朕想罵人。
這件事氣得朕半宿沒有睡著覺,這是還是近期朕第一次為除了司徒風以外的其他事而失眠,但朕一點也不高興。
第二日下了早朝以后,朕回到養心殿用了午飯,起向著外面走去,孫和德跟在朕的后,知道朕多半是找不到路,很心地問道:“皇上,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朕深吸了一口氣,對孫和德說:“去看看慶貴人吧。”
朕知道此次在慶貴人的邊多半不會找出什麼蛛馬跡來,同自己的宮都瞞得滴水不,只有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才會提一句孩子的父親,朕還沒聽到。
越想越氣,朕的腳步不加快了一些,不一會兒就把孫和德遠遠地甩在了后頭,朕看著面前的高墻終于停下了腳步,意識自己好像是走到死路了。
后的孫和德好不容易追了上來,跟朕說:“皇上,您走錯了,是這邊。”
朕:“……”
這是打慶貴人懷孕以來,朕第一次前來看,慶貴人仍舊是溫溫的,渾散發著母的輝,朕同說了幾句安的話,便帶著孫和德離開了。
剛回到養心殿沒多久,就有宮人進來稟告說,司徒風在外面求見。
朕放了他進來,他進來后直接就向朕問:“皇上,末將聽說您要把平公主送去給何耶王和親?”
司徒風的消息倒是靈通的啊,多半是那個文太醫告訴他的吧,朕嗯了一聲,問他:“卿以為如何?”
“皇上,末將以為不可,何耶王殘暴,此次戰敗必定是懷恨在心,若真把公主從去和親,他定會折辱公主。”
朕抬起頭,看著跪在前方不遠的司徒風,勾了勾角,對司徒風說:“司徒風啊司徒風,你既然這麼關心平公主,不如朕把賜婚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啊呦呦、和日盛鐵砂小可們的投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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