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但是……
在場的人并不都是聰明人,至陶安郡主就不是!
完全沒有聽懂紀云開話中的威脅之意,一聽到紀云開否認,就氣得大喊:“世子哥哥,在撒謊,人就是打的,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哦?人是我打的?我好好的為什麼要打他們?”雖然只是寥寥數語,可也足夠紀云開明白端王世子的態度。
他雖護短,但還沒有到不講理的地步。
“我讓他們攔下你,你就出手打人了。”陶安郡主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主子,至沒有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侍衛。
“所以說,這些侍衛是聽郡主的命令行事,他們也只聽郡主的命令?”紀云開一臉純良道,毫不覺得故意用話引導一個單蠢的小孩有什麼不對。
“當……”陶安郡主想也不想就回答了,好在有一個好哥哥,飛快地打斷道:“陶安!”
“世子哥哥?”陶安郡主不解地看著端王世子。
“紀小姐,你也看到了……我妹妹只是一個小孩。”端王世子頭痛的搖了搖頭,苦笑道。
紀云開道:“我知道,所以我沒有為難,也沒有傷害。”要不是陶安郡主太蠢,也不可能會被皇上利用,為第一個跳出來的人。
“多謝紀小姐。”端王世子端的是好脾氣,陶安郡主卻不依:“哥哥,你為什麼要謝這個丑八怪?剛剛掐著我的脖子,還威脅我,說要用毒抹我的臉,讓我變和一樣的丑八怪。”
“陶安,閉!”端王世子頭痛的額,將陶安郡主拉到后,對紀云開道:“紀小姐,這事不管誰對誰錯,你打人總是不對。這些侍衛是宮中衛,你打了宮中衛,難逃責罰。”
“世子爺似乎沒有聽清楚,我說了這些人不是我打的,世子不信可以一一審問。”紀云開睜著睛睛說瞎話,順手將手中的鞭子丟到端王世子面前:“世子爺,你還是收好這鞭子吧,這可不是小孩該玩的玩。”
“紀小姐,你這是打了人不肯認嗎?”端王世子慍怒,眼神出幾分冷意。
他不想過問紀云開和陶安之間的糾葛,也不想知道誰對誰錯,他只要紀云開認下打衛軍的事就了。
“讓刑部和大理寺的人來審,對了,記得再把太醫請上,我上余毒未清,還虛弱著呢。”紀云開十分地說道。
打人的時候就留了后手,不然什麼武不好用,非要用鞭子?
“紀小姐這是想把事鬧大?”端王世子指了指自己的右臉,提醒紀云開。
有些事,不需要說,大家都明白,在大婚前夕,紀云開貌如夜叉,對極為不利。
“恐怕,容不得你我息事寧人了。”紀云開指著不遠走來的貴婦們,苦笑道。
一環扣一環,皇上還真是不把死不甘心。
“咦,這是怎麼了?一個個都在這里?”紀云開的話剛落下,就見一名著丁香子的婦人,指著他們一行人大聲嚷嚷。
“怎麼了?”的話,引來后一干貴婦的好奇,眾人紛紛看過來,大:“這不是端王世子與陶安郡主嗎?怎麼跟軍打起來了?”
“快過去看看,可別出事了。”幾個人一個個神張的走了過來,當然也不缺幸災樂禍者。
“現在……”端王世子皺了皺眉,拉著陶安郡主就想離開,可惜他剛抬,就聽到紀云開道:“走不了啦,端王世子應該很明白,不是嗎?”這是皇上的手筆,目的是為了讓出丑。
不過,陶安郡主不給力,沒來得及讓出丑。
端王世子道:“留下來,我和陶安也不會損失什麼。”要進宮就得與那一干貴妃迎面撞上,至于出宮?
皇上怕是不會輕易讓他們出宮。
“是嗎?世子可以試試。”紀云開指了指自己上的傷,又指了指躺在地上哀嚎的侍衛。
不論如何,都會一口咬定,打傷衛軍的人是陶安郡主。
“你想怎麼樣?”端王世子臉一沉,明顯是不快了。
陶安郡主一臉不解,看看紀云開,又看看自家哥哥,完全不懂這是怎麼了?
才是被打,被欺負的那一個,為什麼哥哥一副犯了大錯的樣子?
紀云開道:“擺平那些夫人,再擺平這些軍。”總之,是不會承認,打傷軍的人是。
不信?
不信讓太醫來查,這麼“弱”,上余毒未清,怎麼可能有力氣揮得鞭子,是吧?
“不可能!”端王世子想也不想就拒絕道,那些貴婦人容易解決,可地上的這些軍不好擺平。
這事,明顯瞞不過皇上。
“那就沒得談了。”紀云開雙手一攤,一副無賴樣。
“你就不怕被流言淹死嗎?你的臉……”端王世子再次提醒紀云開,的臉可是丑得不能見人。
一旦傳出去,燕北王府怕是不滿。
燕北王雖是將死之人,可也不至于淪落到娶一個夜叉的地步。
紀云開淡淡道:“你覺得,我會在乎嗎?”不在乎臉上的黑斑,但在乎燕北王府的反應,可是沒有辦法。
黑斑在臉上,一時半刻也消不掉,能避開一次,避不開一世。
端王世子道:“你倒是豁達,可惜……世人不會像你一樣豁達,也沒有多容忍度,沒有人能接你這樣的子,太丑了!”紀云開現在的樣子不僅僅是丑,而是嚇人。
像是為了驗證端王世子的話一般,一名婦人走得快,無意間看到紀云開的臉,像是被鬼掐住脖子一樣,失聲大:“啊……鬼呀,鬼呀!”
“什麼?”婦人,不管是市井婦,還是名流貴婦,都湊熱鬧,看熱鬧,一個個紛紛上前,尋問前面那婦人。
“鬼,鬼……有一張鬼臉,好可怕,好可怕!”那名婦人的臉子似乎特別小,本不敢再看紀云開,而是怯怯的指了指紀云開,就飛快的躲了起來。
一眾婦人順著所指看過去,一個個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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