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顧若汐和那個死老頭真有一?
這樣想著,眼帶譏諷的看了一眼顧若汐,便看向Peter說道:“主任,我沒寫過什麼紙條,不過我今天早上倒是看見顧若汐寫了一張紙條,但我不知道寫了些什麼。”
顧若汐聽到這話,忍不住勾笑了下,方麗麗這甩鍋的本事還真不一般,今天算是見識了。
Peter聽到方麗麗說是顧若汐寫的,不相信的說道:“不可能,小汐不可能自己陷害自己。”
“自己陷害自己?主任,這紙條上寫了些什麼啊?”其中一名醫護人員疑的問道。
Peter眼神不悅的看了一眼方麗麗,說道:“有人冒充我給小汐留了一張紙條,讓去總裁辦公室,還詆毀了總裁。”
聽他說完,其他人都明白了。
另一名醫護人員看著顧若汐問道:“小汐,原來你擅闖總裁辦公室,是有人冒充主任給你留了一張紙條啊?”
方麗麗見有人這樣說,有些慌了。
于是看向大家說道:“你們別被顧若汐騙了,肯定是想去勾引總裁,又怕被趕出公司,所以故意給自己找了個上頂層去的借口。”
話落,便又眼神憤怒的看向了顧若汐,說道:“顧若汐,那紙條明明是你自己寫的,你為什麼不承認?你敢做不敢當嗎?”
顧若汐見竟然倒打一耙,算是徹底見識了的不要臉了。
勾一笑,神淡定的反問道:“到底是誰敢做不敢當了?”
“賤人,你自己自導自演了一出戲,還想賴在我的頭上,沒門。”方麗麗憤怒不已的看著顧若汐說完這話,便看向了Peter,很是委屈的說道:“主任,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寫的?你跟顧若汐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要偏袒?”
其他人聽到方麗麗這話,不想起了方麗麗之前說的顧若汐和Peter關系不正的話,都把審視探究的目投向了Peter和顧若汐。
Peter早年喪妻,沒想到到了晚年竟然有人敢這樣詆毀他,他氣的差點昏倒。
他怒看著方麗麗,吼道:“方麗麗,你不要口噴人,我一把年紀了,你詆毀我沒關系,別詆毀人家小姑娘。”
方麗麗氣沖沖的問道:“既然主任您和顧若汐沒有任何關系,那你為什麼偏袒,誣賴我?”
“我誣賴你?”Peter氣急敗壞的瞪著,“今天早上只有你拿了一份文件來給我簽字,那紙條不是你寫的還有誰?”
他被到總裁辦公室后看過那張紙條,上面的簽名的確是他的,但紙條上的容卻是模仿他的筆跡寫的。
別人辨認不出來,他自己能辨認出來。
于是他就想到早上方麗麗拿了一份文件給他簽名,當時他沒仔細看就簽字了。
方麗麗不屑的一笑,看著Peter說道:“主任,我今天早上的確是拿了一份文件給你簽字,但是你就憑這個認定紙條是我寫的,也太武斷了吧?”
話音落下,顧若汐的聲音便響起了,“如果再加上我手里這段錄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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