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因為發生了這件事,同學們也都不上課了,我寫好舉報信拿出去的時候也沒引起什麼注意。
直接悄悄把信放在了校長室門口,親眼看著校長把信拆開看,我才放下了心。
很快,警察那邊就得知了消息,找到了證據,將案子查清楚了。
這些年利用職務之便,導員害了不的學生,那兩個鬼是最慘的,被害死了,還有一些不敢聲張的,事發生后要麼退學要麼忍氣吞聲。
不僅如此,他還用此大肆斂財,我也是因此才知道,我們班上也有好幾個同學被他敲詐了不的錢。
這件事還被外面的記者報道了,我們大學的形象因此損,校長為了彌補形象,特意把我們之前被敲走的錢多還了兩倍給我們。
我沒想到還有這個意外之喜,一來一回就多賺了五千塊錢。
誰知道這錢包還沒焐熱呢,就被胡凌空直勾勾的眼神盯上了。
我一把捂住錢包,警惕地看著他,“你該不會還想讓我捐出去吧!”
他冷冷一笑,“這些錢都是從那個導員戶頭上劃出來的,你要是想留,那就留著吧。”
他越是這樣說,我反而越害怕!
想著被導員害死的人,我覺得這些錢也涼颼颼地,連忙在網上捐了一半出去。
作完之后,我才小心翼翼地問胡凌空,“我只留下之前給出去的五千,應該沒事吧?”
他白了我一眼,不過這次倒是沒說什麼可怕的話了,讓我稍微放下了心。
導員的事結束后,趁著周五,我便給吳仙姑先前給我的另一個聯系人打了電話。
因為吳仙姑之前說他的事不著急,我也不想多請假,所以才特意留在周五練習,準備用周六周日兩天解決。
打通電話之后,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聽我說完,那頭男人的語氣聽起來不怎麼好,像是在懷疑我似的,“你能解決我的問題?”
我皺了皺眉,“你還沒跟我說是什麼事呢。”
男人停頓了一會兒,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想問一下,你供奉的仙家是哪一位啊?到底能不能解決我的問題?”
這人是在懷疑胡凌空的能力?這話說的,要是胡凌空聽到了,保準要生氣。
我的語氣也冷了下來,“胡凌空,你聽說過嗎?”
那邊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是胡三爺嗎!聽過聽過,要是胡三爺肯出手幫助,我這事兒就一定能!”
態度轉變的飛快,讓我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覺得這人也太勢力了吧?
不過這會兒我顧著不滿,倒是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他一個普通人,是怎麼知道胡凌空的大名的?
男人主和我約好了時間,說,“你給我發個地址,明天早上9點,我直接去接你們。”
我哦了一聲,態度不算熱絡地答應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吃完飯,把昨天約好的時間跟胡凌空說了。
他正靠在椅子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啃著烤,聽了我的匯報后點點頭,不置可否。
還差十分鐘到九點,昨天那個男人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周小姐,我已經到樓下了,不知你住在哪一層,我上去接你們?”
我覺得這人的態度有點怪異,不太想讓他知道我住哪里,于是便看了眼胡凌空,說,“不用了,我這就下去。”
胡凌空今天倒是很給我面子,當然了,也可能是他早就吃飽了。
他放下手里的,率先往房門走。
我嘆了口氣,把端起來放到冰箱,一邊走一邊不滿地嘀咕,“我簡直了你的傭人!”
我聲音很小,胡凌空卻聽到了,快步走過來把我按在冰箱門上,低頭凝視著我,說,“不止是傭人。”
不知道為什麼,心臟開始不控制地砰砰跳,我咽了咽口水,瞪大眼睛看著他,“還、還是什麼?”
他微微一笑,瞬間讓我有種窒息的覺。
都說狐貍狐貍,這臭狐貍果然在勾人這一塊有一手!我只是這樣看著,就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了。
這個時候,他的頭突然慢慢地低下來。
這、這是要親我?
大早上的,我有些不了這刺激,想推開他,但是心底卻漸漸升起一種,讓我不自覺閉上眼睛,甚至想抬頭迎合。
結果,就聽到他在我耳邊的一陣嘲笑,“還是欠我債的人。”
說完,他就松開了我,大步出門。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耍了!
死狐貍,臭狐貍,氣死我了!
原本口仿佛有一只小鹿不停地撞擊,現在麼,那只小鹿已經撞死了。
我惡向膽邊生,大步跟在他后面沖進電梯,踮起腳揪著他的頭發一頓揍!
但是我這點兒力氣在修煉了幾百年的他面前,本什麼都算不上,像是給他撓似的。
更可氣的是,他還故意轉了方向,說,“這兒也撓撓。”
呸!
我氣得要揪他耳朵,這時,電梯到了一樓,門開了,門口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到我們的作后先是一愣,隨即眼中略過幾分驚喜,笑著沖胡凌空道,“您就是胡三爺吧!我錢生,見過胡三爺!”
我停下了作,好奇地看他一眼。
錢生注意到我的探究,又沖我笑笑,道,“你好周小姐,我就是吳仙姑介紹的那個單主,最近家里總是怪怪的,希您和胡三爺能給看看。”
我清楚地意識到,這人在說謊。
他說的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但是普通人怎麼可能看得到胡凌空?如果他不是個普通人,哪又為什麼要假裝連自己家里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
這人很有問題,我下意識了胡凌空的袖子,想給他個提醒。
卻沒想到他仿佛毫沒有察覺到異樣,甚至還沖著錢生微微笑了笑,“那就麻煩你帶路了。”
錢生忙點了下頭,帶著我們上了他的豪華汽車,一路朝著郊外的方向飛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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