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原主一直而不得,最終聽信了自己庶出妹妹的話決定給夜璟瀾下迷藥強行圓房。
可惜事敗,這才被夜璟瀾活活打死。
除了活該……不知道還能說啥,真是太無語了!
妹妹,活著不好嗎?
你駕馭不了這個男人,何必要去招惹人家?
再說了,下藥強上一個男人,你是怎麼想的,居然用這麼無能又下三濫的招數?
結果被蘇眉借尸還魂,你說說,這能怨誰呢?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吧。
凌雪靠在床頭,想好歹也是21世紀最后一個傳人,勾勾手指無數男人趨之若鶩。
現在竟然穿越一個弱不經風、盡凌辱和冷暴力的花癡?
真是……造孽呀!
上輩子,給當狗的男人如過江之鯽,這輩子卻反了別人的狗?
果然,狗狗,到最后一無所有。
這不連命都丟了嗎。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還是先捋一捋思路吧。
凌雪,丞相府二小姐,年十八,通琴棋書畫、詩詞韻律,更是段,跳得一曲鳴舞曾驚艷眾人。
雖然有些才華,可這子弱無能,耳子極,是個任人拿的柿子。
若不是得丞相偏寵,原來得凌雪絕對活不到今天。
再說說這夜璟瀾,大麟五王爺,驚才絕艷、文武雙全,算是整個恢宏大陸最出名最俊的王爺了。
多世家千金、豪門族、異國公主對這位王爺趨之若鶩,而他卻只屬意于府千金,丞相嫡長凌語。
至于,這夜璟瀾為何沒能娶到凌語反而娶了凌雪,這其中的故事轉折,還真是有意思的。
正尋思著,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一個年過半百材的老婆子,著腰兇神惡煞地站在門口。
凌雪記得,夜璟瀾的母楊嬤嬤,此人脾氣暴躁下手賊狠,仗著自己的份沒以教導之名罰原來的凌雪。
“來人,給我帶走!”
“是!”
楊嬤嬤一聲令下,后幾個穿著灰衫的小丫鬟便走了過來。
凌雪起坐在床邊抬起一條踩著床沿,惡狠狠地瞪著那幾個走過來的小丫鬟。
這幾個人一看就是來者不善,既然如此就別怪不客氣了!
“滾開,誰敢姑一下試試!”
這麼一說,那些丫鬟就真的不太敢了,只是滿臉詫異地互相看著。
平日里們沒幫著楊嬤嬤教訓凌雪,可還是第一次被吼呢。
在眾人印象中,凌雪永遠都是個說話輕聲細語不懂拒絕不會反抗的柿子。
怎麼今天,還敢喚們了?
“反了你了還!”
有些不可置信,楊嬤嬤臉一下子就黑了,親自上前去抓凌雪,可是卻被對方反手按住了胳膊。
“哎喲喲,疼死姑了,凌雪你這個挨千刀的快給我放開,小心我讓王爺剮了你這個小浪蹄子!”
楊嬤嬤發出殺豬般的聲,還一個勁兒地咒罵和威脅,旁邊的小丫鬟們更是不敢輕易往上沖了。
凌雪冷笑一聲,將的手繼續往背上撇,再使勁兒估計這把老骨頭都要折了。
“老東西你也配跟我囂?再罵一句我弄死你!”
這個嬤嬤在原主記憶中印象深刻,平日里沒欺辱,今日就當是討個利息!
楊嬤嬤和周圍幾個小丫鬟一聽全都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心中不免同步詫異道:這還是那個膽小如鼠的凌雪嗎?
“你……你真是要造反了你,待我回稟了王爺準沒有你好果子吃!”楊嬤嬤氣急。
凌雪冷然一笑,松開的胳膊一腳將其踹飛出去好幾米。
“那你就去找他,看看到底是誰沒有好果子吃!”
“哎喲!哎喲喲!疼死我了!”楊嬤嬤倒在地上吃痛地喚著,旁邊幾個小丫鬟忙上前去攙扶。
楊嬤嬤走了沒一會兒,又有人把門踹開,這次來人是個面容俊俏的年,一深藍武袍,神歷練。
此人是夜璟瀾的護衛,冷。
“王妃,請跟屬下去前廳一趟,王爺喚您。”
這人說話比之前的楊嬤嬤客氣許多,可這冷著臉的模樣著實令人心不抒展。
還像剛才一樣踩著床沿而坐,輕挑地上下打量一番。
“冷?長得還不錯,多大了?”
這男人是夜璟看的侍衛,先套路一番探探虛實再說。
“王妃,王爺有請您去前廳一趟!”冷眉頭一皺,再次說道。
“嘖,別這麼小氣,問你話呢,多大了?”凌雪挑眉一笑,繼續追問。
“王妃,請!”冷這次確實不耐煩了,抬眼兇狠地瞪過來。
凌雪眨了眨眼,心想這就急眼了?
“還敢瞪我?”這個王妃當得還真是沒什麼水平,丫鬟嬤嬤敢隨便欺負,就連侍衛也可以兇,看來,今日要給這幫人立立規矩了。
“王妃若不肯配合,那就休怪屬下不客氣了!”
聲落,冷直接沖了上來打算用強,可凌雪卻輕巧一躲,了一指頭。
“呃……”
冷整個人都驚呆了,他一防備都沒有,竟然被凌雪這般輕易地封住了道。
“想跟我手?怎麼,看不起本王妃嗎?送你一句忠告,以后我給你臉的時候,你見好就收,若是真的把我惹急了,我真不能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懂嗎?”
說完,凌雪笑著拍了拍冷白皙的俊臉,然后從旁邊的妝案上拿起眉筆,在他臉上大展手,繪了一個米老鼠。
“本王妃的杰作還不錯,小冷乖,等著姐姐去會會你家那個倒霉王爺,待會兒回來陪你玩哦。”
說完,將眉筆一扔,轉負手而行,大搖大擺地找夜璟瀾去了。
……
錙銖必較、睚眥必報,向來是凌雪為人事的基本法則。
敢惹,可得做好不怕死的心理建設才行。
王府前廳。
主位雕花的紅木龍頭椅上靠坐著一名玄服男子,他便是大麟五王爺,夜璟瀾。
他微低著頭看不清臉上表,如蔥的手指玩弄著一把折扇,冷厲無語。
沉默讓空氣更加僵冷,不知多久后,夜璟瀾微微抬起了臉。
那如刀刻一般的濃眉輕輕一挑,深邃幽黑的桃花眼中帶著厭惡瞥向了門口,似是看到了一只骯臟的老鼠般。
他慵懶的斜靠著椅背,玄的袍泛著幽冷的澤,上面的金繁花線條復雜,黑亮的發隨意散著,瀑布般垂在腰間襯著白皙如瓷的更加生,高的鼻,的,棱角分明的臉,無論怎麼看都沒有半點死角,這種俊的容貌足以奪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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