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把夏庭晚的一把摟過來,捧起夏庭晚的臉蛋吻了上去
夏庭晚閉上了眼睛,他已經太久沒和蘇言接吻。一到蘇言的時,竟然眼眶一陣酸楚,睫都抖起來。
此時的蘇言與平時相比兇狠得多,他的牙尖重重地在夏庭晚的瓣上啃咬著。
夏庭晚悶悶地哼了一聲,可是隨即卻更迫切地張開。
蘇言忽然側過來騎在他上,按住他的頭更深地吻了他。
兩個人的舌頭熱地糾纏,蘇言蠻橫地侵他的嚨,然后用舌尖抵著他的牙齦慢慢地掃,就像是長了細倒刺的貓舌,過他敏的口腔黏時,夏庭晚的背脊都幾乎要痙攣起來。
他本能地想要去咬蘇言,可是卻被蘇言用手指用力地摁住下,只能嗚嗚地發出。
他幾乎無法呼吸,直到被蘇言放開時,才大口大口地息起來。
蘇言雙手撐在夏庭晚頭的兩側,他的眼神很深沉,那個姿勢像是一頭獅子在審視著被制服了的獵。
夏庭晚抬起頭,眼神地問:“蘇言,你呢,你想我嗎?”
“想。”
蘇言低下頭。這次的親吻卻很輕,就像是蜻蜓點水一般。
先是被肆過的,然后是夏庭晚著的肩膀、脖頸,還有平整纖細的鎖骨。
然后他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昏暗的燈下,夏庭晚白皙的口上泛著薄薄的一層淺紅,兩粒小的首敏地了起來。
再往下一些,平坦的小腹上,赫然有好幾目驚心的小圓形疤痕。
煙頭狠狠摁在上留下來的燙傷痕跡,經年下來已經褪了灰白,可卻依舊很難看地凹凸不平著。
蘇言伏下,吻了好幾遍那些丑丑的傷痕,然后再用舌尖溫地著。
夏庭晚的淚珠一下子從眼角了下來。
蘇言已經千百遍親過那里,可是他還是忽然之間委屈得哭了。
在最親近的人面前,無論如何都堅強不起來,只想一遍遍可憐地讓他看,讓他看啊——
我從小沒有被這個世界善待,只有你一個人對我好。
所以,可不可以永遠都對我這樣好。
“我的小靈。”蘇言低聲說,他微微抬起頭,眼睛里劃過了一心疼。
夏庭晚小聲吸了吸鼻子,用手胡地著蘇言的發。
蘇言吻了一下他圓圓的肚臍,然后又上來一點。按住他的肩膀吮吸他的頭,他的力道越來越重漸漸變了啃咬,牙尖在那的部位反復狠狠研磨。
蘇言抬起眼,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來,里面有種近乎嗜的占有和。
夏庭晚覺首又腫又疼,可是那種充的痛卻讓他迅速地興了起來。
他微微撐起子看著蘇言,像是和一頭大型貓科對視。
他雖然那麼弱小,也明知道這個強大的男人會護他,卻偏偏格外得想要撲騰。
的像是本就帶著挑釁,他想要對抗蘇言,再被制服,被占有。
他把攀上蘇言的腰,想要翻轉過去把蘇言在下。
可是蘇言卻毫不客氣地摁住了他的:“別。”
他的眼神愈發野地亮起來。
越是被制止,就越是想要掙扎,以前和蘇言做過那麼多次,他特別喜歡騎乘開始,他就想要騎在蘇言的上撒野。
夏庭晚像只不知深淺的小一樣折騰著。
他力氣沒有蘇言大,蘇言不讓,他怎麼都翻不過來,一時之間氣得下意識狠狠蹬了一下右,卻忘了自己的傷勢,一腳直接踹在了床柱上。
他登時疼得“嗚”地一聲了出來。
蘇言馬上直起子握著他的腳仔細地查看著,直到確認了沒事之后才輕輕放了下來。
“不是你別嗎?”
蘇言的眼神中帶著一慍,他一把把夏庭晚的子翻得側了過來,把單薄的睡袍徹底起來,然后對著夏庭晚著的屁就是一掌。
他下手很重,打得夏庭晚眼圈都泛紅了:“你!”
屁疼之外,臉也一下子熱得厲害,他惱怒地扭過頭瞪蘇言,故意擺出不服氣的模樣。
蘇言板著臉:“你聽不聽話?”
夏庭晚一開始還梗著脖子,倔強地不肯說話。
“啪”的一聲。
蘇言一句都不多問,直接朝著同一瓣圓翹的屁狠狠打了一掌。
“嗚……”
夏庭晚本來淚珠還在只是在眼眶里打轉,這回一下子全下來了。
他又疼又恥,可是奇異地到更加興。
屁火辣辣地燙著,前面卻得更厲害,甚至前端也悄悄地滲出意,神經都一跳一跳地求著。
他馬上便服了,小貓一樣嗚咽著鉆進蘇言的口:“我聽話,不了,真的不了。”
蘇言的手著夏庭晚被打得有點發燙的瓣,然后慢慢地。
他在夏庭晚的耳邊低語道:“小家伙,他們說你在我面前多厲害,其實也不對。因為你在床上有多乖,別人都不知道,對不對?”
蘇言溫地捧起夏庭晚的臉蛋。
夏庭晚的臉是那麼的得天獨厚,小小的、似乎隨時可以讓人攏在掌心里,桃花一般的眼睛泛著氤氳的水飽含著潤的求,小鹿一樣翹的鼻子,讓他的也顯得天然純摯。
蘇言低頭看著他深吸了口氣,輕聲說:“寶寶,我為你做任何事,都是我心甘愿的,別人不需要明白。”
“嗯……”
夏庭晚抱住蘇言的脖子地了一聲,他渾都起來。
疼痛之后的溫細語,讓他得不可自拔。
他骨子里是如此的矛盾,他總是要對對抗蘇言,然后挑釁之后被嚴厲地鎮住,他和蘇言求饒,蘇言懲罰他再把他摟在懷里親昵。
“蘇言,我想要,”夏庭晚幾乎是泣著在蘇言耳邊哀求道:“下面,得好難,嗚……”
蘇言低低地笑了一聲。
他把夏庭晚仰躺著放在床上,然后伏下,把頭埋在夏庭晚張開的雙間。
蘇言親著夏庭晚的大外側。
那里被夏仲予用敲碎的啤酒瓶扎過,玻璃碎片曾經深深嵌進皮里再拔出來,所以破壞了原本平整的理。
蘇言吻得很慢很輕,似乎那傷疤也值得他這樣仿佛流連。
夏庭晚仰起頭看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地息著。
蘇言把夏庭晚的右高高抬了起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個姿勢讓夏庭晚不得不向上把屁翹起來,間的部位也完全暴在蘇言面前。
他恥地從嚨里嗚咽了一聲,可是卻因為興而栗著。
“這麼了嗎?”
蘇言輕佻地曲起指節重重彈了一下夏庭晚已經濡的下。
飽漲的部位本經不起這樣的刺激,夏庭晚子猛地彈了起來,他眼中帶著點惱瞪向蘇言。
“我的小公孔雀又發了。”
蘇言趴伏在他間抬起頭看著夏庭晚,慢條斯理地說:“《世界》不是說,年藍孔雀的發期都在6-8月間,那我家的小寶貝是怎麼回事,到秋天了還這麼浪?”
他說話時字正腔圓的,那麼正經,可是手指卻若有似無地、一下一下地撥著的柱。
夏庭晚被他逗弄得都要哭了:“蘇言,你……”
“嗯?”蘇言低低的鼻音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他瞇著眼睛,仍舊不肯放過夏庭晚:“怎麼回事?你究竟是什麼品種的小孔雀?”
“我,嗚,我不是……”
夏庭晚雙手擰床單,這樣的問法讓他恥得眼角發紅。
得不到紓解的委屈讓他恨不得咬一口蘇言,可是他所有敏部位都在蘇言的掌控之下,本無法反抗,甚至雙都只能綿地掛在蘇言的肩膀上。
“不是什麼?”
“我不是藍孔雀。”夏庭晚淚汪汪地搖頭。
他熱得無法思考,也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下意識地哽咽道:“我是你的——是你的小孔雀,我的品種、我的品種是先生的孔雀。”
“真乖。”
蘇言笑了。
他把夏庭晚立的部位含進了口中。
“嗯啊……”
夏庭晚長長地了一聲,尾音在空氣中抖著拉長。
強烈的快讓他中仿佛有一顆茸茸的炸彈,又又麻的滿足從心口又蔓延到四肢。
蘇言實在太懂得如何取悅他。
舌頭稔地繞著他的前端打轉,然后再把那個部位含進溫熱的口腔里。
夏庭晚被刺激得淚珠一個勁兒往下掉,口劇烈地起伏著。
他忍不住手重重按了一下蘇言的后頸,想要得更多,更多,想徹底地包裹。
這個時候的他是如此的貪婪。
蘇言被嗆得悶悶哼了一聲。
但是并沒生氣,而是低頭把夏庭晚吞咽得更深,讓夏庭晚的下深深地埋進他的嚨里。
“蘇言,啊,唔……”
夏庭晚胡地抓著蘇言的發,一聲聲地喚著。
在極致的傾蓋下,所有都因為快樂而栗著。
他不再是他自己。
他是潤的云朵,是盛放的玫瑰。
就在快要釋放的時候,蘇言卻忽然狠心地停下來,把夏庭晚那東西又吐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夏庭晚幾乎無法承。
他難過地扭起腰磨蹭著蘇言,見蘇言還是不為所,終于克制不住脆弱地小聲道:“嗚,不要,不要這樣……蘇言,我想要,求你了……蘇言。”
“別急。”
蘇言抬起頭,因為口了許久,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嗚……我好難,蘇言,嗚。”
夏庭晚忍不住捂住了臉,他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枕頭都被打了。
蘇言撐起子爬上來,把夏庭晚的手拿開,然后自己用手指溫地抹掉了他的淚珠。
“小寶貝,”蘇言深深地吸了口氣,在他耳邊低低地說:“每次上床你都哭個小淚包,你知道你脆弱的時候有多迷人嗎,像是淚珠都是甜的,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口吃進肚子里去。”
夏庭晚覺得好丟臉,可是心口又撲通撲通跳。
他仰著頭息著想——吃掉我吧,蘇言。
吃掉我吧。
蘇言忽然一下子把他的雙分開,跪在他間伏下著他間那窄窄的口,然后用舌尖用力抵著口了進去。
“啊,啊……不要……”
夏庭晚高地尖了一聲,他一個勁兒地搖頭,雙抖著想要并攏,卻被蘇言堅決地摁在兩側大大張開。
的口被舌尖撐開,每一點褶皺都被肆意地弄。
他泣著,七八糟地求饒道:“蘇言,好哥哥,我不了,啊,你放了我吧……”
他是天生的小0,那個地方的敏是超乎想象的。
他太久沒被蘇言這樣疼過了,過于強烈的快沒過他的頭頂,他甚至有一瞬間會到害怕。
他渾都在哆嗦,連腳趾都痙攣著蜷起來。
蘇言當然不會輕易放開他。
一直弄得夏庭晚整個下都漉漉得抖個不停,又節奏慢下來細細地咬著夏庭晚大側細的。
再之后,又把夏庭晚立著的部位重新含在了口中吞吐。
夏庭晚膝蓋發抖,哭著了出來。
他就像是一葉扁舟,被蘇言帶了夜中的大海。
是如此的深沉莫測,蘇言是有力的舵手,時而慢下來讓他在風平浪靜的海面呼吸,時而又一下子帶他一頭扎洶涌的浪中央,讓他在極致的快中翻滾沉淪。
蘇言實在是太有耐心的男人,他的自控力讓他在床上強大到不可思議。
甚至本不用夏庭晚,只是這樣的反復前戲,就讓夏庭晚高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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