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一愣,耳邊全是自己兒子的聲音,回過神來滿是苦笑:“娘有你就已經足夠了。”
溫書珩搖了搖頭:“娘,只要你想兒子完全有能力養活母親,離開溫家隨便哪個地方我們都能活的很好。”
林氏被溫書珩的話驚到,連忙甩開溫書珩的手有些生氣:“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這個世道這麼艱難沒了溫家我們母子怎麼活?你又是……,沒了溫家的庇護一但你被發現誰能救你,反倒是在溫家就算被發現有娘在你至有命在,娘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娘,為什麼離開溫家就活不下去,外祖父家是皇商,就算不靠外祖父我也有能力養你,而且母親以為溫家有什麼好人,現在你看的的無非是還有兒子在,還有價值在,一旦被發現你覺得兒子能有什麼下場,你自己現在都自難保就算有一天我被發現你以命相抵,只要你不在了他們做什麼你又如何知道,再看看我那個好父親,他的眼里本就沒有你!”
“啪!”
林氏回過神來看到溫書珩臉上的掌,紅著眼哭泣道:“娘不是故意的,娘就是……就是真的為了你好啊!沒了你父親我們還怎麼辦!你為什麼不能理解娘的苦心!”
溫書珩覺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看到哭泣的林氏終究還是自己退了一步:“娘,都是兒子說錯話了,兒子也不怪你,娘想做什麼兒子都會為你爭取到。”
“嗚嗚嗚,珩哥兒……珩哥兒……”林氏抱著溫書珩里不斷念著珩哥兒,不知道是在說還是……他。
送走林氏后,雙喜和綠桃才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看到平靜的溫書珩這才拿出藥膏給爺抹上。
剛剛夫人和林氏的話門外站著的綠桃,雙喜,半夏和無雙都聽見了,半夏和無雙到還好只是心疼主子并不知道另一個,但是綠桃和雙喜知道所以更加同爺。
看到們兩個言又止的表,溫書珩扯了扯角:“放心吧,本還沒有那麼弱,不用安本。”
“爺!”雙喜跺跺腳,但是又無可奈何,們爺本就是子卻承擔起男子的重擔,可是為爺的母親卻一點也不理解爺。
綠桃搖了搖頭,止住了雙喜,上完藥之后綠桃見爺有些困就帶著雙喜出去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門在有人說了一聲“大爺”。
而門外謝景塵確實是來找溫書珩的。
結果就被綠桃一句“爺在休息”給堵了回去,謝景塵略薄的抿一條直線,剛要轉離開就看到門被打開。
此時溫書珩披頭散發,上披著一件外套,有種獨特病弱的,再加上他那張雌雄莫辨的容,謝景塵突然覺有些口。
“大哥怎麼來了?進來坐吧。”
謝景塵猶豫了幾下就跟了進去,桌上溫書珩給謝景塵倒了一杯茶遞過去,然后坐在他的對面。
“大哥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沒事。”
“……”溫書珩無語,這個人總是能把天聊死。
兩個人相繼無言,還是謝景塵看到溫書珩右臉有些紅腫這才皺眉問道:“你的臉怎麼回事?”
溫書珩微笑著搖頭:“就是不小心撞到的。”
謝景塵看著他,溫書珩從他的眼里看出他想要說的話,你當我傻嗎?撞能撞出個掌印?
不過溫書珩不愿意說,他也就不會去問。
兩個人再次相繼無言,溫書珩有些無奈,這早不是剛睡醒,很神怕不是這時候又會睡過去。
“你……就沒什麼想要和我說的?”
溫書珩想了想,之前好像和謝景塵沒有太多集,也不知道他想知道什麼,看著謝景塵漆黑的眸子,溫書珩決定道:“弟弟愚鈍,不知兄長可否提點一下?”
“……”
溫書珩有些頭疼,這個人長了一張,怕不是用來充數的。
謝景塵也看出對方有些不耐,猶豫了許久還是說了出來:“三年前,你為什麼不辭而別?”
“???”這回到溫書珩疑了,自認為他們兩個的關系也就那樣,自己到現在都沒弄死他就已經很不錯了,為什麼自己離開還要告訴他一聲。
謝景塵看到溫書珩的樣子突然心里升起一郁氣,甩了甩袖子就離開了,門外的丫鬟看到冷著一張臉的謝景塵嚇得一不,直到謝景塵離開才松了一口氣。
“爺,您剛剛怎麼惹大爺生氣了?奴婢看大爺那張臉……咦,簡直能把人凍死。”
“我怎麼知道,一進來就不說話,好不容易說了幾句就問本三年前離開問什麼不告訴他。”說到這里,溫書珩一臉迷茫:“本和他很嗎?為什麼要告訴他?”
綠桃倒是有些明白了:“爺,奴婢倒是有點猜到大爺為什麼生氣了,雖說爺您只是找了幾次大爺,但是大爺以前又是給您送藥膏,又是照顧您的,想必是真心把您當做弟弟照看,假如您也有親弟弟,他突然不辭而別您會不會生氣?”
溫書珩想了想,重生以來謝景塵確實對有那麼一點點好,但是不也還禮了嗎?
而且……
“你什麼時候幫謝景塵說這麼多好話?”
“奴婢才沒有,只不過自從爺出門游學之后每年過節大爺都會給您送禮,奴婢就是覺得大爺是真的把您放在心上的。”
對于綠桃最后一句,溫書珩保持嚴重的懷疑,但是每年過節送禮這倒是讓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占便宜的人。
這不,第二天老天就下起了雨,溫書珩看向外面簡直是天助也!
溫書珩帶著無名親自坐馬車去白鷺書院接謝景塵下學。
等到書院前,果然許多學子都躲在屋檐下等雨停,而溫書珩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謝景塵,不得不說他真是上自帶氣場,周圍的人自離他一步遠,生生的給他留出一大塊空地。
此時的他正和太子等幾個人站在一塊說著什麼。
“噠噠噠。”
馬車停在書院前,所有人都看過去只見車窗的簾子掀起出一個俏的小公子,小公子咧一笑喊道:“大哥,我來接你下學回家了!”
多年以后,他再次回想起那個時候的場景他都覺得那是他人生中最溫暖的時候,也是第一次有人告訴他,他也有一個家而那個人是來接他一起回家的。
謝景塵很快掩蓋住自己的緒,對著太子他們幾個人行禮:“抱歉,草民的家人來接草民回去了,只能先行一步。”
“也好,快些回去吧!”太子笑意不明的拍了拍謝景塵的肩膀。
謝景塵上了馬車,溫書珩就遞給他一只手帕,上面繡著一株蘭花:“大哥先一吧。”
謝景塵接過來,著發尾上的水滴,忽然聞到和溫書珩上一樣淡淡的藥香,令人沁人心脾。
謝景塵攥手帕說道:“這個手帕臟了等有空我還你一個新的。”
溫書珩本就沒在意一只手帕,所以也就隨意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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