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退回方才,林如翡坐在閣樓里,瞧著他哥和顧非魚站在一片狼藉的劍臺上聊天,見顧非魚似乎打算取下他背上背著的那把重劍,林如翡覺得有些無聊,便捻起了一塊綠豆糕放到邊,輕輕的含了一口。這綠豆糕的味道一嘗便知道是浮花親手做的,甜淡適中,還帶著淡淡的清香。
只是這一口綠豆糕還沒完全咽下去,林如翡的耳邊便傳來了利破空的尖銳長嘯,隨即一道殘影直直沖到他的面前。撲哧一聲悶響,林如翡腳下踩著的青石板被利穿,金的中,細微的灰塵盤旋騰空,林如翡定睛一看,竟是看見了一把黑的巨劍,就這麼斜在離他腳不過一寸的地方,劍漆黑如墨,正在發出嗡嗡的鳴。
接著原本站在劍臺上的顧非魚疾馳而至,被浮花手攔下。
“什麼我家公子勾引了你的劍!”浮花怒斥,“你這人簡直太沒禮數了”
顧非魚嘟囔道:“我哪兒知道這里還坐了個高手啊……況且你家公子這麼厲害,怎麼可能被劍傷到?”他說著,看向了坐在椅上,一臉淡然的林如翡,拱了拱手,行了個禮,“我顧非魚,不知這位前輩尊姓大名。”
顧非魚雖然子剛直,但也并非毫無眼,這林家劍臺上的閣樓可不是隨便誰都能上來的,林如翡雖然面容年輕,臉上氣也不大好,但上的那子貴氣,可不是隨便哪家小戶人家都能有的。顧非魚雖然能看出浮花是六境的修為,卻看不出林如翡的深淺,不過想來能用六境劍修當侍的人……能不招惹,自然最好。
“這是舍弟林如翡。”林辨玉淡淡道,“他自不佳,甚見人,顧公子,你還是快取了你的劍,早些離開這里吧。”
雖然顧非魚是無辜的,但林辨玉臉上還是出些許淡淡的不豫,林如翡的狀況他如何會不知道,現如今顧非魚的劍出了意外,還對著林如翡一口一個前輩,倒是讓人覺得他十分無禮。
“原來這便是傳說中的林三公子。”顧非魚出了然之。
他察覺了林辨玉似乎有些不高興,便也不再多說,幾步走到了自己的劍面前,呵斥道:“重鋒,走了!”說罷手握住劍柄,想將劍拔出來,誰知顧非魚手上用力,那黑重劍卻紋不,還時不時嗡鳴幾聲,簡直像是在諷刺他。
顧非魚拔了一會兒,怎麼都拔不出來,最后臉越來越難看,直接破口大罵起來,他本來就是鄉野出,近年來才回到顧家,見慣了那些潑婦罵街的腌臜話,張口就是什麼破爛貨,賤蹄子之類的話。
聽的浮花眼珠子瞪的溜圓,大約這輩子都沒聽過這麼接地氣的罵街。
然而大劍毫不為所,把顧非魚氣的直跺腳,最后林辨玉實在看不下去,幾步上前便握住了那劍柄,想要結束這場鬧劇。
顧非魚也沒有勸,就站在旁邊干嚎,說:“沒天理啊,我養了你那麼多年,你才看了人家一眼,就把人家看上了,你個殺千刀的——”
林如翡坐在椅上,手里的綠豆糕都快化了,只覺得放下也不是,吃了也不是。
林辨玉握上劍柄,用力之后,臉卻越來越沉,他已是八境的修為,有搬山之力,可這柄看似平平無奇的重劍在他手中卻紋不,仿佛藏萬千山岳。
“拔不的,拔不的。”顧非魚對于林辨玉的失利毫不意外,蹲在地上用力的扯著那一頭雜無章的黑長發,痛苦道,“人不如新,不如故啊——”
隨后又可憐兮兮的抬起頭來瞅著林如翡,哀求道,“林三公子,都道君子不奪人所,你就幫幫忙,讓他死了這條心吧。”
林如翡嘆氣,還是把手里的綠豆糕放下了,溫聲道:“顧公子,不是我不想幫忙,是我本就弱,也未曾修習過劍,這劍連我二哥也拔不起來,我怕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林三公子可別打趣我了。”顧非魚慘道,“若是你連劍都未曾修習過,他怎麼可能看上你——”
林如翡聞言,又看了看自己還在和這把劍較勁的二哥,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拍凈了手上的碎屑,站起來道:“好,我便試試吧。”
林辨玉聽見林如翡的聲音,面一沉,正說話,林如翡卻先出聲道:“二哥,既然顧公子這麼說了,我便試試吧,讓他死了心也好。”
林辨玉蹙眉,但見林如翡神坦然,似乎并無不悅,這才松手,道:“那便試試吧。”
紗簾破了,閣樓又地高,帶著春寒的風呼呼往里刮著,林如翡緩緩起,原本整齊的一頭烏發,被吹的有些凌。重鋒還在嗡嗡的鳴著,隨著林如翡靠近,他的嗡鳴聲越發興,簡直像是要從地上飛起來,蹭一蹭林如翡的角。
林如翡低低的咳嗽幾聲,抬手攏了攏狐裘,這才出修長但蒼白的手,用力的握住了重鋒的劍柄。
劍柄是涼的,十分,林如翡在握上去的瞬間,卻覺自己好似握住了一塊凍結的冰,然而下一刻,他的手心里,涌出了一奇異的熱流,這熱流片刻間便流遍了他的全,重鋒嗡鳴聲更甚,堅的青石地面上,開始出現一條條明顯的裂痕。
林如翡蹙眉,抬手拔劍。
站在一旁的顧非魚倒吸一口涼氣,眼睜睜的看著林如翡輕而易舉的將紋不的重鋒從地板上拔起,那本該比山岳更加沉重的重劍,在林如翡的手里,卻變了一飄落的羽,在半空中劃出輕的弧度。
在場的幾人都未曾料到這一幕,連林如翡自己都出了略微驚訝的表。
顧非魚當即嚎啕大哭,就差在地上打滾了,說:“林二公子啊——你真的是坑慘我了!”
林辨玉神復雜,想要對林如翡說些什麼,卻又將話咽了回去。
不得不說,重鋒那黑重的劍,看起來和瘦弱的林如翡完全格格不,林如翡握著劍的模樣,簡直像是個文弱書生握住一長長的燒火,偏偏那俊俏的臉蛋上,還帶著一臉無辜。
這畫面看的顧非魚簡直想要哭出聲來。
“顧公子——”林如翡有些不知所措,便想將劍遞給顧非魚。
顧非魚見狀連忙手去接,誰知這劍一到他手上便直直的落到了地面上,又給地面出了一個巨大的坑,顧非魚怎麼用力,他也不肯起來。
“我死了,我死了!重鋒你這個沒心沒肺的王八蛋——”顧非魚一屁坐在地上,抱著重鋒,像抱著自己家紅杏出墻的婆娘,“你這個昧了良心的腌臜貨——”
林如翡面無奈,竟是生出了自己搶了人家老婆的錯覺來。
閣樓里,氣氛安靜的嚇人,只能聽見顧非魚的哭嚷,林辨玉無奈問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
顧非魚著眼淚:“有倒是有的。”
“什麼法子?”林辨玉問。
“就是得麻煩一下林三公子了。”顧非魚說,“你得和他說清楚,你不他,和他沒有結果的——”
林如翡:“……”
林辨玉:“……”
浮花:“……”
主仆三人都被顧非魚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話弄的語塞,還是浮花先反應過來,表十分奇怪:“難道他能聽懂人言?我家公子對他說這些話便有用了?”
“我也不知道,都是祖宗同我說的。”顧非魚坐在地上,沒有起來的打算了,“只是我祖宗給我這劍時已經快要老糊涂,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他說著話,徹底躺在了地上,喃喃自語道,“不過這說起來,也是林三公子的緣分,”他側過臉,眼的看著林如翡,“林三公子,能否用重鋒揮出一劍,讓我徹底死了心?”
林如翡看向林辨玉,尋求他的意見,林辨玉思量片刻,竟是微微點了點頭,道:“試試也無妨。”林如翡并無修為,舉得起重鋒可算作機緣,但若是真的能用重鋒揮出一劍,就不是機緣二字能輕易解釋的了。
林如翡手再次握住了重鋒的劍柄。
和剛才一樣,他手里的重劍,輕若無,被他毫不費力的從青石上提了起來,眾人的目都落到了他的上,林如翡嚨里又浮起些許意,他沒能憋住,沉沉的咳嗽了幾聲,蒼白的臉頰上浮起病態的嫣紅。
林辨玉見狀,正說些什麼,林如翡手里的重鋒,卻已經對著閣樓外面的一側揮下。
顧非魚屏息以待,然而重鋒揮下,卻寂靜無聲,他即便豎起耳朵,也只能聽到外面細碎的風聲。
什麼也沒有發生。
顧非魚在慶幸之余,又有些失落。
老祖宗將重鋒傳予顧非魚時,曾告訴他重鋒藏造化之力,可破山岳,可割。然而現在第一個能被重鋒承認的人,一劍揮下,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林如翡并不知道顧非魚在想什麼,他只是垂著眸子凝視著自己手中的重劍。
他最后一次握劍,還是在十幾年前,十歲生日宴會的那天晚上。
他永遠都記得,那是個晴朗的夜晚,他同自己的二哥,坐在昆侖山上最高的那棵松樹上,撒著央求二哥,將天宵給他看。
林辨玉向來是最寵林如翡的那個,哪能經得住弟弟的央求,便將手里的佩劍遞給了林如翡。
林如翡欣喜的接了過來,可誰知天宵剛一手,林如翡便發現這柄劍重如千斤,一個沒拿穩,整個人從樹上翻了下去。好在林辨玉及時救下了他,但也被嚇得滿頭冷汗。
“越好的劍,便會越重。”——后來,林如翡的母親如是對他說道,“小韭,以后咱們不劍了好不好?”
“好。”林如翡聽見年時自己如是回答。
林如翡只能拿得起最輕的劍,而在真正的劍修的眼里,最輕的劍,在昆侖山上,連給小孩子當玩都不配。
“我不是劍客。”臉蒼白的俊青年,凝視著手中的黑重劍,聲音溫的好似人的低喃,他說,“我……不適合你的。”
重鋒鳴聲大作。
“你看,他等了你那麼久了。”青年輕劍刃,安著躁的重鋒,他的手指白皙修長,在黑的劍刃上一寸寸的拂過時,莫名的生出一種奇異的,顧非魚看在眼里,竟是忽的紅了臉頰,慌的移開了目。
“你要是跟我走了,他會很傷心的。”林如翡溫聲道,他之前還覺得顧非魚對他說的那些話有些不可理喻,但現在,他卻清楚的意識到,重鋒是能聽懂自己的話的,“我這麼弱,又沒辦法使用你,你跟著我,豈不是太委屈。”他笑了起來,比常人更淡的眼眸,彎起的弧度,“謝謝你心悅我,你還是第一把,心悅我的劍……”
林如翡說著,便張開手臂,輕輕將重鋒擁在懷里:“我很開心。”
重鋒重重的震了一下,便似乎通曉了林如翡的心意,嗡鳴聲漸漸沉寂。
顧非魚站在旁邊眼的瞅著,像個守著糖吃的小孩。
林如翡扭頭看向他,眨眨眼:“可以了嗎?”
“我不知道。”顧非魚擼起袖子,深吸一口氣,“寶貝兒,你跟我回去吧,我保證以后都不罵你了——對你比對我媳婦還好!”他說完這話,里又碎碎念了好一會兒,大都是些求平安的廢話。
直到把林辨玉的眉都給念的擰起來,顧非魚才戰戰兢兢的出手,虔誠的握住了林如翡遞過來的劍柄。
林如翡松手。
這一次,重鋒沒有落到地上。
顧非魚抱著重鋒喜極而泣,在場三人,皆是松了口氣。
林如翡又忍不住咳嗽起來,林辨玉冷著臉對著浮花揚揚下,浮花便趕將椅推了過來,扶著林如翡坐下。
“看來今天是打不了,既然如此,來日再戰吧。”林辨玉平靜道,“舍弟有些不適,我便先送他回去了。”
顧非魚有些不好意思的連聲稱好,他給人家平白添了這麼些麻煩,雖然心中仍有疑,但也不好再開口詢問。
林辨玉推著林如翡騰空而去,顧非魚抱著重鋒在閣樓上發著呆。
劍臺下的看客們也漸漸散去,一切似乎都在歸于平靜。
然而就在這時,天邊卻忽的響起了巨大聲響,好似滾滾雷鳴,又好似萬突生,連綿不斷,由遠及近。
顧非魚聽著這白日驚雷,抬眸朝著來聲去,眼神里流出愕然之——這昆侖山的北峰,竟是塌了一半。
他先是震驚,后來又忽的醒悟,心中不由生出悚然的恐懼……北峰所在之,正是林如翡剛才揮劍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重鋒:嗡嗡嗡嗡(人在嗎人約嘛人吃飯嗎人舞劍嗎人康康我)
顧非魚:我到底哪里沒林如翡好看了,也比他大吧!?
林如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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