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要怎麼去贏？”

樑德任由喝空的咖啡杯散作點在手中消失，然後向袁天仁，這個說自己想重活一次，說自己不怕死，只是不想輸的老人。

袁天仁形虛實不定，眼神卻格外沉凝銳利：“我已經把所有的績點押在你上，我要你活過七天，並且在這次期末測試中打到年級前三。”

老頭你說的不想輸原來是指這個嗎！

“然後，我會用贏到的績點，保送你跳級參加三年級的畢業旅行。”

樑德一愣。

這樣麼，免去五次隨機殺，直接參加畢業旅行，對我來說是件好事，但是。

“袁老師，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

贏到的績點轉手就花，而且，我怎麼看都不像是補習七天就能打到年級前三的狠人吧。”

“對我有什麼好……”袁天仁沒看著他，仰著頭低聲呢喃，彷彿自言自語。

“盛無虛煉製魔傀儡，宛如大廚烹煮，最大限度地保持了原的新鮮，原原味，形神與死前一般無二，鬥戰之能不減半分，與其說是死後煉，倒不如說是將原復活另一種形式的生。

只是以魔傀儡的生命形式復活後，就要到集豢魔劍主的控，而且魔傀儡要想在世上存活，就離不開盛無虛的真——【豢魔質】，沒有質持續灌注，魔傀儡就會一點點消亡，直至形神俱滅。”

“真是什麼？”樑德問道。

“神界原後，界原行者與自界原聯結，逐漸明瞭自。但自是混沌之，人的構複雜而矛盾，有以爲自己是英雄的懦夫，也有以爲自己是懦夫的英雄，不到關鍵時刻，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真。

真就是從混沌的自中提煉出的本真，是界原行者知行合一的特，獨一無二，無法複製。

老常的【萬化虛元】雖然善於混淆，變化模擬，但了盛無虛的神烙印，他模擬出的豢魔質終究無法作爲替代品。

我輩困於此一千八百三十二年，便是靠著爲奴爲婢，遵循這方世界的規則行事，吮吸盛無虛這逐漸腐爛的活上分泌出的質，茍延殘，日復一日。

起初，我們把每年從兩岸諸界穿越而來的新生當破局的關鍵，可是在劍仙蹟的規則限制下，我們連和學生說什麼話、教學生什麼東西都不得自由。

一旦違背校規，即刻灰飛煙滅。

盛無虛私立高中裡本來有赤劫境界的魔教師三百餘人，現在只剩二百出頭，每過幾十年都有因爲質配額不足而消亡的魔傀儡。

我本也灰心絕，以爲無計可施，直到陸學部來了第一個轉學生，我偶然發現無論教轉學生什麼，和轉學生說什麼，都不劍仙蹟的規則限制……

我這纔想到，盛無虛終究不是真正的紫大能。

白空，赤壞，青住，紫這四劫境界中，青劫與紫劫之間的壁壘是最難越過的，他不過是在死前到了突破的路徑，能使出幾分紫劫神通。

劍仙蹟世界一直無人控，爲了給靈魂穿越而來的新生重塑和提供各種資，頻繁發虛空造的神通，世界運轉不免產生紊。

錯過開學時間穿越而來的轉學生，就是運轉紊時造的結果，所以轉學生到的限制要大大低於正常學的學生。

可惜，陸學部歷屆轉學生全部是彼岸種。”

樑德疑道：“彼岸種在白劫階位不是更容易變強嗎？”

袁天仁右手握拳，上面的燙傷眼可見地恢復如初：“此岸種是鐵石，彼岸種是泥，鐵石雖然比泥更難塑形，但我孤注一擲的投槍，難道能用泥做槍頭麼？

千餘年來，我找遍了校也沒有找到生產質的豢魔劍靈，參加畢業旅行的畢業生全都死了，找不到在哪，也沒有任何破界的痕跡。

我可以斷定，劍仙蹟不是單結構的彼岸世界，一定還有另一層裡世界，那裡就是畢業旅行去的地方，盛無虛殘念的核心——豢魔劍靈就藏在那裡。

我有半片破界之寶，你神界原時，我和老常已經將其中部分力量打你的武道元神，只要你進劍仙蹟的裡世界找到豢魔劍靈，我和老常便可用共鳴諧振之法破其中，重煉劍靈，爲劍仙蹟的掌控者。

屆時，我和老常就可以打開盛無虛留下的周天界，讓這活上的奴隸和囚徒全部重獲自由，你也可以去找返回藍星老家的路。”

樑德點點頭，道：“我明白了，這個計劃的前提是，我在七天的補習結束後強到在一年級數一數二，最好是所向無敵，無論如何，對我沒什麼壞。

我支持袁老師，你們可以開始教我絕世武功了。

順便一說，剛纔那杯咖啡你們也看到了，我的自神通【社畜之魂】，效果是48小時可以只睡1小時。”

“哦？”常斷玄笑道，“這神通倒是有趣，現在是補習第一天的晚九點，那麼還剩下六天零三個小時，除去你的睡覺時間，剛好還有六天。”

“六天，那不錯。”樑德拍手稱好，“剛好可以練一門源於汕尾以北三十海里之南林的鐵布衫，五日練，收費八百。”

“不錯不錯。”常斷玄也拍起手來，“你猜對了，正是要教你《破〇之王》世界裡號稱懦夫救星的東國古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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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個玩笑而已，哇，常老師你到底在我補習結束後活不過一天上面押了多績點，海學部的技能我見過了，個個都是能手機槍地雷的超能力者，空學部的戰力應該也差不多吧，你讓我學《破〇之王》世界的東國古拳法，怕不是要被人打斷然後去開雜貨店賣印度神油。

到時候你來顧我嗎？”

“住口！你本不懂得《破〇之王》的一一毫！我們環球英育中心的格鬥技擊在東南亞是首屈一指的，四個部門的主將各個都懷絕技。”

爲什麼你有這麼強的榮譽啊！《破〇之王》和英中心和你到底有什麼關係啊！

“我知道，我知道，在座的四個樂嘛，跆拳道主將，雙已經比雙腳更靈活，可以在不可思議的角度踢中對方。劍道部主將，他出劍快如閃電，威力猶如開山劈石。西洋拳的主將，他的右勾拳擊出去的時候有……呃，多磅？”

“878磅。”常斷玄沉聲答道，“你知不知道，你所在的原生世界，譽滿全球的李振藩寸拳發勁是350磅，無裝備臥推最新世界紀錄是738磅，邁克·〇森的右拳在測力上也只有800磅左右。

他們三人，再加上連續三屆連任英中心的傑出格鬥員的道部主將黑熊，這四個世界級實力的武家聯手合擊，在30秒就被空手道部斷水流大師兄徹底擊潰。

據斷水流大師兄對戰四大門派弟子時平地擊飛的人重量和距離計算，其拳力超過3噸，全能形態的假面騎士空〇也不過如此，你現在還敢小看《破〇之王》嗎！”

樑德目瞪口呆道：“那我不是應該學斷水流空手道嗎？這部片我就是當搞笑片看的，本沒去想那麼多啊。”

“哼，連《破〇之王》都不用心去看，老夫看你也就這點程度了。”

常斷玄冷笑一聲再不開口，一副豎子不足與謀的失表。

你對《破〇之王》到底有多執著啊！

“呵呵，所以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淺、浮躁，看片的時候不是1.5倍速就是快進，只抓住了紙巾和別的什麼，本沒有抓住髓。”

旁邊的袁天仁見常斷玄不再說話，接口道：“《破〇之王》世界是搞笑系武學聖地，東國古拳法更是其中最強的武，它有兩個突出的優點，完全碾斷水流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