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攝影師要求他們擺出親一點姿勢的時候,薛小顰還是迷之尷尬。兩個結婚證都領了的人,竟然彼此之間還是這麼生疏……
出乎薛小顰的意料,霍梁表現的很自然。盡管如此,當攝影師要求“新郎笑一笑”的時候,他卻仍然是那副冷漠的表。薛小顰捂眼沒臉看,這人的面部神經本就是癱瘓的,還笑……
所以,最后品的婚紗照上,霍梁的所有表都如出一轍,比較像是P上去的。
薛小顰沒結過婚,所以不知道結婚是件這麼麻煩的事,雖然為新娘已經足夠輕松了,至不用像媽那樣來回跑忙里忙外,要做的事就是待在自己房間,哪里都不用去。
薛小顰上學比別人早一年,所以跟玩的比較好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已婚人士,這次薛小顰結婚,們都來了。
小圓作為薛小顰在大學畢業后到的第一個現實里的朋友,也狠狠地刷了一次存在,因為只有小圓未婚,所以伴娘的艱巨任務就落在了頭上。
結婚那天早上,新郎來接新娘,薛小顰一早換上了婚紗,雖然跟霍梁并沒有特別深,但還是有點張,過了今天就真的是已婚人士了啊。之前雖然領了證,但因為沒有婚禮薛小顰一直沒覺來著。
令薛小顰到驚訝的是,為了為難新郎所想出來的題目,比如說新娘最喜歡什麼,最吃和最討厭吃的食,份證號碼,鞋碼腰圍……這類問題,霍梁全部對答如流!這讓薛小顰忍不住想問問媽,還是親生的不。
問題上難不倒霍梁,本來準備好的抱伴郎蹲起一百下之類的力上的難題,最后也沒敢使出來。愿意無他,霍梁氣場太大,他站在那兒,神冷淡,就讓人不敢直視,所以攔門這一塊簡直讓薛小顰想落淚。真的很想看霍梁抱伴郎做蹲起啊!
鞋子是薛小顰親自藏的,自認為藏東西是的優點之一,所以霍梁進房之后就用略帶得意的眼神看他。這也是從拍完婚紗照回家住之后第一次見他,黑筆西裝,穿在霍梁上顯得英氣十足,一圈人里就數他最高,所以特別扎眼。
霍梁也看見了薛小顰的小眼神,他站在原地看了一圈,徑直走到薛小顰面前,單膝下跪,起了的擺。
鞋子可不就在擺下面藏著呢麼?
薛小顰瞪著他,霍梁面無表地將鞋子拿出來,作和表反比的為穿上,然后沒等起哄就把薛小顰打橫抱了起來,一路抱到了車上。
薛小顰這才注意到霍梁的大手筆,全是豪車不說,就連伴郎司機都是帥哥啊!等坐上了車忍不住問:“這些都是你朋友麼?”
霍梁說:“我沒有朋友。”
薛小顰:“……”原以為他沒有家人就是最慘的了,沒想到連朋友都沒有。
婚禮之前霍梁就跟說過,他沒有家人跟親戚,孑然一,薛家老媽一開始聽到還高興的,這就說明兒嫁過去省事兒了,沒有婆媳問題。霍梁可不就是傳說中的完男人麼,有車有房父母雙亡。
但從沒有哪一刻讓薛小顰到心酸。霍梁說他沒有朋友的時候非常理所當然,仿佛這已經為了他生活中的常態,他不需要朋友,因為他早已站在金字塔頂端。他優越的智商和卓絕的能力都將他和普通人分開來,讓他在很難被人親近的同時,也很難去親近別人。
“那這些……都是誰啊?”薛小顰好奇地問,剛才看伴郎跟他說話還和睦的。
“病人家屬。”霍梁突然手把耳邊一綹碎發順到耳后,他臉上冷冰冰,但眼神是極其和的,“不用在意他們。”
薛小顰看著他修長漂亮的手指從自己面前掠過,有幾秒鐘失神,怎麼回事……他對越來越隨意了,好像他們是老夫老妻一樣,事實上他們就算是現在也只能說是比普通人稍微一點兒。
揮去心頭這點詭異,車隊很快就到了酒店,草坪上,在神父的見證下,他們換了婚戒,許下了誓言。神父宣布新郎可以親吻新娘的時候,薛小顰本以為霍梁不會在人前這麼做,但他卻低下了頭。
他的有點涼,沒有多余的作,只是輕輕一,但薛小顰能夠覺到他很珍惜,仿佛是在親吻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樣。
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薛家老媽的淚流滿面,邊上的薛老爸被哭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大喜的日子有什麼好哭的?
因為霍梁那邊沒有親朋好友來,所以敬酒也很快,霍梁不贊同鬧房,似乎除了接新娘和換婚戒以外,任何事對他來說都沒有吸引力。
等到他們回新家的時候,天都還沒黑。薛小顰沒來過這兒,也不知道這里是他們以后住的地方,離醫院很近,出門不遠就是地鐵跟公站,治安跟環境也很好,但房價肯定也很嚇人。
卸妝洗澡,薛小顰想,再也不要結第二次婚了,除了累沒有任何覺。倒是丟的捧花給小圓接住了,難道小圓來年也能嫁出去?那丫頭一直恨嫁來著。
洗完澡習慣只裹了浴巾,一出浴室就被站在床前的霍梁嚇了一跳,轉而一想他們結婚了,以后這種況肯定還會出現。但是……目前而言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他們該做了吧?
薛小顰的臉速度漲紅,連帶在外面的肩膀和脖子都微微染上了。
霍梁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見出來了,很自然地手遞給。薛小顰狐疑的打開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這太貴重了,你不能給我!”
霍梁拒絕收回:“都給你。”
里面是他所有的資產,包括房產證存折銀行卡等等等等能夠證明他價的東西,甚至他的工資卡都在里頭!
“我不花什麼錢,所有不給零用錢也無所謂。”
薛小顰抱著文件袋的手在抖,被存折上那一長串零嚇到了,是不是該找個保險柜啊!“我真心覺得你還是自己保存比較好……”這輩子都沒過這樣的巨款!
霍梁沒有說話,而是開始服,薛小顰的注意力立刻被功轉移:“你做什麼!”
“洗澡。”
他那麼自然,反倒顯得薛小顰有點張。扭頭不去看,等到霍梁進了浴室,才瞪著文件袋出神。他那麼放心啊?房產證上竟然只有的名字……簡直大方的嚇人。
跟抱了個燙手山芋似的,薛小顰走出臥室,想看看有沒有哪里能藏東西的。之前回家的時候霍梁就帶著參觀了一下,雙層復式公寓,霍梁買房習慣買一層,因為不喜歡有別人打擾。也就是說這兩層只有他們兩個人住,房子有點大,薛小顰據記憶找到書房,在書桌下方發現一個保險柜。
戰戰兢兢地把文件袋放了進去,保險柜旁邊用便利著碼。不僅是保險柜,家里到都有便利,上面的字跡十分漂亮,大致就是在告訴什麼東西該怎麼使用,開關在哪兒,要怎麼做之類的。
看不出來,霍梁這麼心。
薛小顰環顧了一圈書房。書房很大,分別有兩張書桌,從樣式看來,應該一張是的一張是霍梁的,書櫥是壁式的,四面墻上滿滿的全是書,霍梁甚至還開辟了一塊屬于的。薛小顰曾經出過幾本漫畫書,也都整整齊齊地擺在玻璃櫥柜里頭。還有些人素描的畫法之類的專業書籍,反正只要是薛小顰需要的,能想到的,這里全都有。
站在原地看著,然后就有點失神。
霍梁是不是……太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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