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重要的場所,用的都是這款監控。”
“你確定?”的表像是得到了什麼重要訊息。
“怎麼不確定?當時在倫敦念酒店管理,我們一伙人合租一棟房,房東用的就是這款監控,能錄音,且十米外的人連孔都拍得清清楚楚,所以回國后,大家把企業里、家里的重要場合裝都上了這款‘X-G’。”
這麼說來,當時合租的人都知道這款監控了?恩靜盡量問得不著痕跡:“十米都能拍到孔?看來這監控果然是企業和大戶人家里的必備品。”
“看來我們恩靜妹妹今天是發燒了吧?這監控什麼價位,你知道嗎?”
“意思是,買這種監控的人不多?”
桃花眼微微一瞇,看來狐貍終究是狐貍,看恩靜似乎興趣濃,Cave不不慢道:“多不多我知道,甚至誰買過我都能告訴你,不過前提是,”他低嗓音,朝恩靜招招手:“靠近點。”恩靜不疑有它,湊上前去,而Cave也傾湊到耳旁:“你說,如果Baron現在就在旁邊,看到我們這麼親,會是什麼表呢?”
恩靜一個激靈,可,來不及了。
耳旁就在這時傳來一道冷冽的聲音:“你是來拿合同,還是來和我太太調的?”
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被連楷夫耍了!
迅速抬起頭,看到的,果然就是阮東廷那張百年不變的冰雕臉!
那雙冷鷙的眼還盯著連楷夫,可被盯的人卻一點也不怕:“都不是,”他示意著懷中的小寶貝:“是我們Angela想吃Uncle家的Cheese Cake了——來,寶貝兒,快人。”
Angela立即甜甜地笑開:“下午好,Uncle!”
阮東廷的面這才稍稍緩和,將文件扔給連楷夫后,敞開雙臂:“乖,過來讓Uncle抱抱。”
Angela立即從老爸上跳到帥叔叔上:“Uncle Uncle,我想吃Cheese Cake。”
“甜品部在做了。”他親了下Angela,這溫的作簡直讓恩靜看呆了。
Angela看正呆呆看著自己,便笑瞇瞇地喚道:“姐姐也想親我嗎?”
“啊?”
“來嘛。”小人兒竟真的將臉蛋湊下來:“Uncle親完姐姐親,爹地說,這是間接接吻哦!”
恩靜的臉紅了。Angela還在阮東廷懷中,臉蛋湊下來,便得東廷不得不將傾向,一大一小兩張臉就這麼攤到自己眼前。見恩靜一臉,阮東廷的角似乎揚了揚:“還不親?”
“啊?哦。”湊向Angela,正要往那俏的小鼻頭上親下去,又聽到某人涼涼地提醒:“間接接吻的地方。”
熱火瞬時燒紅了臉頰——這是調嗎?發生在最冷峻、最嚴肅、最一板一眼的面癱先生上?
“Angela,告訴阿姨Uncle剛親了哪。”見不,他竟又補充了一句。
Angela立即配合地指著自己的左臉頰:“這里哦,姐姐。”
“……”真是無語了!
男人睨著的眼似帶了威脅,直到恩靜紅著臉往Angela指的地方親下去,他才直起:“看到沒?連Angela都知道間接接吻要挑對象,Cave,好好向你兒學學。”
連凱夫:“……”
恩靜:“……”
此時廚房將單人份的Cheese Cake送上來了,Angela立即跳到座位上去。這款Cheese Cake除在阮氏的廚房外,你把整個香港翻過來,也絕對找不到第二塊。而事實是,除了數能讓阮東廷點頭的人之外,誰也不可能在阮氏買到這款甜點,因為——NO SALE。
“話說,這‘海陸十四味’你真不打算做了?”看Angela吃得一張小臉滿是歡喜,Cave問。
言下之意,這Cheese Cake就是“海陸十四味”中的一道了。
其實恩靜也不太清楚“海陸十四味”是什麼,只約聽婆婆說過,這是“阮氏”最早吸引客人的一桌菜。在50年代的香港,紅白喜宴上有它,高級聚會上有它,舊式家庭里最大的幸福就是上“阮氏”來吃一桌“海陸十四味”,可去年阮東廷接手“阮氏”后做的第一件事,竟是將這桌菜從酒店的宴會菜單上撤除。
“可惜了,太可惜!話說你要真不想做,不如把菜譜給我吧?”Cave倜儻地眨眨眼,“憑你我的……”
“你我有?”阮東廷連看也不看他一眼,見Angela吃得噴香,他薄微勾,旋離開了咖啡廳。
恩靜也連忙跟了上去:“阮先生……”
“我現在心有點不好,你確定要和我說話?”已經走到酒店外,阮生又恢復回剛才甫見時的面癱樣。
“心不好?可你剛剛還……”
“剛剛是因為有Angela在,”他轉過臉來,角一抹薄涼的弧度:“整個咖啡館都看到我太太和個花花公子在調,你說,我該心好嗎?”
恩靜腳步一頓。
此時阿忠正好將車子開來,停在兩人面前,阮東廷率先拉開車門,恩靜也連忙跟了上去,只是正要開口,阮生已扭頭,看向窗外的街景:“不用解釋了,關于你和連楷夫的那點事,我一個字都不想再聽,我只想再重申一件事。”
原已微張的口在這話落下后,合上了。
他開口,依舊背對著:“結婚前我們是明言過的,一旦嫁我阮家,除非離婚,否則你絕不可以頂著‘阮太’的名號和任何人發生任何關系。”說到這,這張英俊的面孔緩緩地轉過來,對上之時,恩靜才發覺那上頭原來已罩上了層冷霜:“不要問我憑什麼,你自己知道,就憑這幾年我給你娘家收拾的那些爛攤子,憑你哥倒了一家又一家的公司,還有,你自己也說過的——憑你胎換骨,麻雀變凰!”
一字一句,沒有面孔上的怒,卻說得那麼緩,那麼重,那麼冷。
薄涼月從窗外灑進來,春了,原來月無論春秋冬夏,該冷時,它照樣冷得凄惶。
就像旁的這一位,那麼久了,他給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好生活,給名分,給家,可需要冷酷時,他也依舊能說得出這樣的話。
許久,恩靜才轉過頭,面容與聲皆歸于淡漠:“你多心了,阮先生。”
他沒有說話了。
下午Marvy的話又浮上腦:為什麼我今日看你,卻是比一開始更寂寞了呢?
為什麼呢?Marvy,我的“丈夫”不我,亦不信我,你說,我該怎麼告訴你為什麼。
然而世事是,你最怕什麼,老天便越給你安排什麼。
這天在酒店里的不愉快過后,阮東廷便收拾了行李,赴往之前說過的廣州分店。原本說好了是三天,可三天后他并沒有回來,一整個星期過去后,恩靜還是沒有在家里看到他的影子,問了媽咪,才知“他到廈門辦事去了”。
“廈門?之前不是說廣州麼?”
“廣州那邊的酒店出了些問題,需要找個能在大陸說得上話的人出面,所以東仔就轉到廈門,去找秋霜爸幫忙了。”
恩靜“哦”了一聲,想起之前曾經聽說過,何秋霜家也是開酒店的,何父在大陸黑白通吃,酒店生意雖然做得不怎麼樣,可人脈卻是十足十的廣。那時大家都是怎麼說的呢?阮何二人男才貌,門當戶對,重點是何爸還特別滿意這未來的婿,所以啊,要不是當初那個尿毒癥,今日的哪有機會站在這里?
秀玉似看出了心思:“你呀,又開始胡思想了!”
“沒有啦……”
“有沒有媽咪還看不出來?”秀玉睨一記,挽起媳婦的手,一同到后花園里了春的午后。
滿園春關不住,艷的玫瑰和一大片紫羅蘭正在怒放中,姹紫嫣紅配著如金的日,這樣,可賞花人的思緒卻不知游到了哪里。
“你看那紅玫瑰,”婆婆的聲音將恩靜的思緒拉了回來,“大片大片的紅,是不是看起來特別、特別賞心悅目?”
恩靜不明白突然轉變話題的用意,卻也認真地點頭:“是。”
“可如果我把它旁邊的綠葉全部剪掉呢?”
“啊?”
秀玉笑:“一來,存活不了;二來一大片紅花在眼前,你當真還會覺得嗎?紅花也需綠葉襯,否則紅通通地了一大片,自己不累,那觀賞者也要視覺疲勞、看不出個中的好呢!”
婆婆的話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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