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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人只有臉》第23章 chapter 23

他的聲音好像一個開關。

掌控余霽丹夢境的開關。

一聲簡簡單單的“睡吧”, 便使的夢境從毫無生機的蕭條黑白變得五彩繽紛、鳥語花香。

一夜沉睡。

次日清晨。

余霽丹不是因為生鐘,而是被其他的東西從睡夢中喚醒。

那個東西的, 一直在的額頭徘徊——

子也熱乎乎的,好像被一個暖爐給罩住了。

“唔……”

雖然余霽丹將醒未醒,但依然不妨礙皺了皺眉。

就算只是夏天的尾, 也是熱的滿頭大汗,哪里來的暖爐?

“唔唔……”

余霽丹掙扎著撐開了眼皮。

視網驟然接芒,頓時模糊一片,但還是可以看到一個人。

那個人的臉就的斜上方,距離……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醒了過來,那人便將一直徘徊在額頭上的東西挪到了的眼角——

余霽丹猛地睜開眼睛。

余霽丹這才看清, 近在咫尺的這張臉, 可不正是李茗休的?

而所謂的“暖爐”卻是他的懷抱,額頭上的東西是他的指肚!

此時此刻, 他正小心翼翼地幫揩著眼角的分泌

“…………”余霽丹立馬側了下腦袋, 躲避掉李茗休的手指。

“睡醒了嗎?”

他的聲音比之前還要低沉,聽起來似乎尚未蘇醒。

余霽丹閉了下眼睛, 仿佛在思考和忍耐著什麼。

幾秒鐘之后,余霽丹慢慢地、重新睜開眼睛。

與此同時,的四肢鎖住李茗休的,一個力,翻而上。

李茗休沒有任何反抗作, 就任由余霽丹將他下……

……確切地說, 是坐。

余霽丹的大側牢牢地剪住李茗休的腰肢, 屁毫不客氣地往他的上一坐,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男人……“關鍵部位”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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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茗休忍不住瞇了一下眼角。

下一秒,李茗休就不得不接余霽丹的“懲罰”——把他按在床上就是一頓錘。

一邊打還一邊罵他:“李茗休!供你吃、供你喝、我還照顧你……別以為你生病了就可以得寸進尺了!還敢和我睡在一起……我余霽丹今天就為人民除害!打死你,我打死你……”

李茗休不還手、不還,隨便余霽丹打罵。

可他的表卻越來越意味深長,眼角不停地搐……

余霽丹可真是鐵了心要弄死他!

不是打死他,也不是罵死他……

是要折磨死他!

余霽丹打他的時候,屁就上下左右地蹭來磨去!關鍵還是無意識的,這樣的“無心柳”可比其他任何況都容易“柳蔭”……

“余霽丹!”

李茗休用力抓住余霽丹正在揮舞的兩條胳膊。

余霽丹惡狠狠地蹬著他。

李茗休猛地坐了起來。

他將余霽丹的一條胳膊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再飛快地用手掌扣住的腰部,挑起角的同時瞇了瞇眼角:“你難道不覺得……現在,我們的位,太糟糕了嗎?”

余霽丹愣住了。

然后一下子就覺到,在的屁下方,確實有個有點的東西……

“你……”

余霽丹從愣住變震驚。

“本來早晨的男人就是不能惹的,你在火上澆油,知道嗎?”

徹底被李茗休給震住了。

“你……”余霽丹了兩口氣,一把掙了李茗休,并將他給推回床上,“臭流氓!你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

余霽丹大步跑出臥室,趕逃離了李茗休。

***

余霽丹在浴室中,將臉足足洗了五遍。

第五遍結束后,慢慢地抬起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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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把臉上的紅給洗得一干二凈!

然后的目又落到了肩窩的紅吻痕上。

看著看著,的臉又開始燒了。

正如李茗休所說……糟糕、糟糕、太糟糕!

為什麼事會變現在這樣呢?

好像韁的野馬,完全不的控制。

也許……

太久了,是時候需要找個正牌男友或者干脆結個婚。

告訴自己第一千遍——不能再和李茗休像現在這樣糾纏下去,否則后果將不堪設想……

于是,做了一個決定。

一直猶豫不決的決定。

余霽丹在浴室中磨蹭了好一會兒,出去就看到李茗休坐在餐桌旁,練地摘著豆子。

現在看來,他的臉泛白,和剛才的狀態截然相反,明顯覺到他不太好。

本來余霽丹還想再打李茗休一頓出出氣,但一看到他那病怏怏的樣,生著病還在摘豆子準備給做早飯,就嘆口氣:“行了,你趕去歇著吧,我今天不想吃飯,要早點出門,晚上也不回來吃飯,你自己買點吃的吧。”

李茗休微微皺眉:“晚上要去哪里?回家嗎?”

“昨天晚上已經回過家了,今天不回。”

“那……”李茗休的眉頭不松,“是你要出去辦案嗎?單位同事聚會?”

“都不是。”

“那你要去哪?”

余霽丹站在玄關穿好鞋子,自然而然地回答了三個字:“去約會。”

一顆豆子輕輕地落到桌面,滾了幾下,再掉在了地板上。

門。

關上了。

***

余霽丹并沒有欺騙李茗休。

確實要去約會。

如果早晨沒有發生那件事,還在猶豫——二叔二嬸說的沒錯,確實應該當面和許家道歉,但道歉歸道歉,沒有任何理由必須再次接許宜年的單獨約會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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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早晨的李茗休,促使同意了這件事。

余霽丹從來沒有像那一刻,那樣強烈的覺到,需要正牌男友或者正牌老公。

需要一個男人在邊,不是李茗休這樣糾纏不清的,而是正牌的。

盡管晚上有約會,可余霽丹還是留在派出所加了個班。

并不是什麼急要務,也并不是必須要在今天做完的工作。

可是就想留在單位工作,甚至有點希來更多的工作。

等到把所有的工作都清完,距離下班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許宜年已經抱著一束玫瑰花在派出所的大廳等候多時了。

余霽丹換了警服,走到大廳里,笑道:“不好意思,小許,等久了吧?”

“沒事沒事。”許宜年也笑,“工作嘛,理解理解,為人民服務。”

說完,他便將手中的玫瑰花送給余霽丹。

大廳中幾個路過的同僚見到這場面,都興地吹口哨。

之前聽說大廳有個抱著玫瑰花在等人的男人,已經有人八卦起來了——他在等誰?

萬萬沒想到最后會花落余霽丹。

方加梅周圍的那些八卦人更是像打了一樣,直到余霽丹和許宜年肩并肩離開派出所,們才笑了起來。

笑聲中滿是嘲笑。

其中還有一個看熱鬧不怕事大的給方加梅打了個電話:“加梅!你知道嗎?副指導員的男人今天來所里等了!……哎呀,我真的好失!說好的帥帥帥、帥到沒誰的大帥哥呢?”

“……其實也不差,好看的,也是小帥哥啦,只是和之前傳聞的差了十萬八千里啊!”

“……沒搞錯!我們大家都看著呢,捧著紅玫瑰呢,我們親眼見到副指導員接過的,還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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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戰五渣,這下不僅沒錢,連臉都沒了哈哈哈哈,我倒是有點可惜余霽丹了,長得夠漂亮了,之前刑警隊還傳背后有大佬,完全不靠譜啊。”

“…………”

***

許宜年的車里。

余霽丹看著手中的玫瑰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你要是喜歡玫瑰花,以后我可以天天買來送你。”

過了好幾秒鐘,余霽丹才反應過來:“啊?”

“我說——”許宜年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看你一直在看花,如果你真這麼喜歡,以后我可以天天買來送你。”

余霽丹微微地垂下眼。

的生命中,似乎有人對說過同樣的話。

同樣的話。

同樣的花。

……不同的人。

上一次約會,許宜年帶余霽丹去了咖啡店,最后被不速之客李茗休給攪合個七八糟。

這次,許宜年定了一家高檔的西餐廳。

他說:“那家店都需要提前預定,而且有很高的最低消費線,這下我們就可以好好聊聊天,不怕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給打擾了。”

余霽丹抬起眼。

許宜年口中的“不三不四”,是指李茗休嗎?

一分鐘之后。

“小許。”余霽丹看向車窗外,“正好前面是我家的小區,你能不能停一下,我想上樓換一件服。”

許宜年過反鏡看了看余霽丹——現在的服風格太樸素了,確實不太適合去高檔的西餐廳約會,換一下也好。

余霽丹下車的時候還抱著那束玫瑰花。

慢慢地走上樓。

開門。

屋子里黑漆漆的,走進門,立馬擰上眉——

濃烈又刺鼻的煙味撲面而來。

余霽丹打開燈。

果不其然……

李茗休坐在他的地鋪上,他面前的垃圾桶里丟滿了煙頭,而煙灰更是吹的地板上到全是。

上還叼著一燃至過半的香煙,正呆愣愣地看著

他的臉上寫滿了意外之喜。

顯然是沒想到余霽丹會回來的這麼早。

余霽丹將許宜年送給的玫瑰花隨手放在了鞋柜上。

一臉嚴肅地盯著李茗休。

“這一天是不是在家煙了?”

李茗休正要站起來,聽到余霽丹的話,他趕上的香煙掐滅丟進垃圾桶中。

“平時藏的好啊,我都不知道你原來還是煙友呢?”

“我……”李茗休百口莫辯。

余霽丹夾了李茗休一眼,自行走進臥室中。

李茗休走到窗邊,開窗通風,一轉,他便注意到了鞋柜上的玫瑰花。

玫瑰花上的刺,一又一地往他的心尖上扎。

李茗休慢慢地走進臥室。

余霽丹正在翻找服。

李茗休坐到床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余霽丹的背影。

作突然一滯。

然后柜中拿出一件紗

一件李茗休和余霽丹都無比眼的紗

是他撕破的那一件。

“我最喜歡它。”余霽丹淡淡地說,“可是它被你撕壞了。”

李茗休笑了一下,接著咳嗽了幾聲,聲音又輕又:“可以補好的。”

“是嗎?”

余霽丹面無表地從床頭柜中拿出針線盒,費了半天的勁才穿好一線,著那細細的針,一點又一點的補起來。

李茗休的目在余霽丹的臉蛋和手指之間不停地游走。

余霽丹突然放下紗和針線,冷冷地說:“我不好。”

“我來——”

李茗休接過余霽丹手中的東西,一針一線,將他親手撕破的紗,用他能做到的最完的針腳合。

余霽丹看呆了。

原本是想用這件紗刁難李茗休,想告訴他,他們應該像這件紗一樣,順其自然的破裂。

可是萬萬沒想到,李茗休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真的會針線活……

而且有模有樣的。

余霽丹抬起視線,看向李茗休的臉,抿了抿角,他的名字:

“李茗休。”

李茗休放下手中的紗,眼角的余向余霽丹。

他甚至都不敢正視——他害怕嫌棄他補的不夠好,他更害怕再對他說一拍兩散的話。

余霽丹深深地提了一口氣:

“李茗休,你喜歡我嗎?如果你喜歡我,為什麼不能好好的追求我呢?我要去和別的男人約會,你都不難,不吃醋的嗎?你為什麼不對我說……”

話音未落,余霽丹便被拉進一個懷抱中,地、牢牢地、仿佛一輩子不會放開。

李茗休不停地親吻著的耳畔,聲音中近乎是哀求了:“霽丹,不要去,你不要去……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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