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碎片的力量幫忙,裴景和靈溪很快就刪掉了廚師等人關于會說話的記憶,但是,在刪記憶的時候靈溪做了個小作。
讓碎片刪掉了上靜部分的記憶,剩下的一些零散記憶還讓留著了。
這樣一來,上靜就分不清靈溪到底是不是真的會說話了,會更折磨。
這是希天教的,靈溪覺得哥哥真的是只狡猾的狐貍。
第二天一早,上家所有傭人都正常去上班是,上靜一夜未眠,終于等到了天亮。
看見廚師保鏢正常來上班,不為昨晚他們丟下自己去逃命的舉而萬分生氣。
將所有人都聚集到院子,先是給他們進行了一通教育,然后又訓斥他們昨晚將一個人丟下。
上靜一個人噼里啪啦的站在前面說著,下面被靈溪刪掉記憶的人們都是一頭霧水,不明白今天什麼瘋。
直到有一個大膽一些的保鏢趁著上靜氣的一個空檔問道:“大小姐,你在說什麼?能不能說一點,我們都聽不懂。”
其他同樣一大早挨了半天罵的人紛紛附和:“是啊,就算是我們做錯了,你也要明確說出來啊。”
“你說的那些事都沒有發生過,為什麼一大早就來訓斥我們?”
……
下面人議論紛紛,上靜惱怒:“什麼?你們居然還敢這麼說!你們昨晚看見那只狐貍說話,一個個都跑了,就留我一個人在廚房!”
下面人面面相覷,最后又都看向了三個廚師。畢竟廚房是他們的地盤。
廚師們急忙擺手:“沒有啊,什麼會說話的狐貍!昨天晚上做好晚飯后,大小姐就讓我們下班回家了。”
“你們還敢撒謊!”上靜氣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你們說,昨天我是不是讓你們去抓一只的狐貍了!”
被上靜指著的保鏢們點了點頭,正當上靜想要出笑意來時,保鏢的下一句話又讓的臉像是吃了老鼠屎一樣難看:“可是我們沒有抓到這只狐貍,大小姐你就讓我們回來了。”
上靜怒斥:“胡說!昨天你們明明把那只狐貍抓了回來,然后我裴景來吃飯,然后……”
然后發生了什麼?
上靜突然覺得頭有些疼,昨晚發生的事一下子變得模糊了起來。面對站在下面的保鏢和廚師,上靜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把昨晚的事繼續說下去。
記不清了……
坐下來細細回想了今天早上的事,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不是真的一晚沒睡,還是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錯覺。
保鏢們為了自己的清白,提議上靜去看看昨晚的監控錄像,上靜看了,昨晚一切如常。別說靈溪,連裴景都沒有來過上家。
上靜在一瞬間覺得自己瘋了。
家里其他被靈溪刪掉記憶的人也這麼覺得。
靈溪回到了裴景家繼續好吃好喝好睡著,休息了幾天后的一天下午,裴景又提起了那個網球場,被靈溪一句話否定了:“那里不可能有碎片的,我沒應到。”
裴景無奈的嘆了口氣,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著靈溪,就像是他以前養過的其他寵一樣。
“那怎麼才可以找到下一片碎片呢?”
靈溪同樣苦惱的抬頭看向裴景:“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帶著一個人進來了,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靈溪轉頭看了他一眼,年紀估著和裴景差不多,但是沒有裴景上那樣的氣質,反而給人很嚴厲的覺。
抖了抖耳朵,躲進了裴景后的沙發里,乖乖裝起了一只聽話的寵。
裴景從沙發上坐起,很高興的接待對方坐下:“周厲你怎麼來了?”
周厲將手上的一沓文件夾放在桌上,看著裴景這樣一幅無所事事的公子哥樣,眼中不免有些羨慕:“你幾天沒去上班了,這些文件再不簽公司業務就要運轉不下去了。”
裴景尷尬的笑著:“不好意思啊,我們家小狐貍走丟了,我這幾天一直在找。”
撒謊!
靈溪白了眼裴景,明明就走丟了一天,當天晚上就回來了。其余的幾天都是裴景自己不想去上班,還拿當擋箭牌,無恥!
周厲順勢看了眼裴景后的靈溪,沒什麼想法,只不過覺得別人養貓養狗裴景養狐貍,有錢果然就是不一樣。
裴景接過周厲遞來的文件,掃了幾眼發現里面不都是和上家的生意。想起上靜那樣對靈溪,裴景眉頭微蹙:“周厲,把和上家的幾筆生意都取消了吧。”
周厲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這樣一來我們會損失很多的。”
“他們損失更多不是嗎?”裴景反問,將文件夾里幾分和上家有關的文件全部丟進了一邊的垃圾桶。
周厲看著那些文件臉變得難看起來:“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取消這些生意?”
他和裴景是大學同學,兩個人畢業后又一起創業。雖然創立公司的錢都是裴景一個人出的,現在公司也以裴景為首,但是周厲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有哪一點不如裴景。
如果他和裴景互換份,他是裴家的大爺而裴景只是一個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周厲覺得自己取得的就不會比裴景差。
但是現在,裴景卻在家里睡覺養寵,他還要一個人起早貪黑的工作。
更過分的是,裴景居然想都不想就想要取消他辛辛苦苦談來的生意。
裴景了靈溪從他后探出來的小腦袋:“本來和他們家做生意就是因為兩家是世,但上家那些產品的貨你也都看過了,不是一等品吧。”
周厲沉默,裴景繼續道:“他們拿二等品冒充一等品的事,我們都查證了,難道還要繼續和他們做生意嗎?”
這件事是前幾天發生的,裴景那個時候忙著找靈溪,找到后又忙著給人刪記憶,接到質檢部電話的時候,他就直接讓他們去找周厲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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