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朋友怎麼舍得甩!】
荊宇笑得有些無奈起來:“我沒朋友。所以被甩什麼的,不存在的。”
【那你考慮一下我唄?】
【金魚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啊?】
【金魚你喜歡男的還是的啊?】
【我我我,可攻可!】
“你們夠了啊~”荊宇又一次被逗笑,浪賤的聲線總算回來了,“我有這麼多老婆,還要朋友做什麼?”
【金魚,你有的不只是老婆,還有老公!】
“老公?不不不,我沒有。”荊宇矢口否認,“我總攻!”
【你以為人民警察會相信你的鬼話?】
【請用你浪賤的聲線再說一遍這三個字。】
【一般說自己是總攻的人都是總。】
【前面的別跑,你真相了!】
“欸,不跟你們鬧啦~”荊宇說不過彈幕,決定耍賴轉移話題,“對了,你們想不想看我玩其他位置啊?比如,上單什麼的?”
【冰雪之心上單?】
“冰雪之心上單是不可能的。”荊宇邊說邊點了匹配,“突然想試試上單,也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真男人,從不說自己不行!】
荊宇:“……”
匹配功后,荊宇選了葬劍,遲疑了一下,換狂骨,最后還是換回葬劍,鎖定。
29分鐘后,他們輸了,輸得凄慘無比。
荊宇的葬劍8擊殺12死亡5助攻,連敗者MVP都沒拿到。
【敗名裂!】
【敗名裂哈哈哈!】
【金魚你上單怎麼能這麼優秀!】
【抗傷不夠啊金魚!】
荊宇撇了下:“不行,再來!”
【別別別。】
【金魚你還是打野吧,聽話。】
上單和打野,一個明正大地抗傷,一個躲在暗中襲,完全是兩種玩法。
荊宇有抗傷的意識,卻沒有抗傷的能力,隨機匹配到的隊友也一點配合意識都沒有,眼睜睜看著他頂在前面送死。
好難啊……
秦非究竟是怎麼做到上單和打野切換自如的?
這之后,荊宇又玩了幾局匹配,都玩的打野位,有輸有贏。
11點,他跟彈幕互了一會兒后,道了晚安,退出直播。
剛準備退出游戲,去浴室沖一把睡覺,忽然收到一條私信。
asdf:送你個職業賬號,給個名字。
asdf:最好是英文的。
荊宇愣了一下,略微思考過后,回復了兩個字母過去:
是金魚不是咸魚:GF
asdf:哦?為什麼?
是金魚不是咸魚:Gold Fish
asdf:……
asdf:好的,你贏了。
asdf:PG-GF,歡迎加PG這個大家庭!
看到這句話,荊宇抿了下,只覺一陣熱沸騰,剛想回一句“我會加油的”,多打幾個嘆號發過去,還沒來得及打,就又收到一條消息。
asdf:給個手機號吧,方便聯系。
荊宇想也不想就把自己的手機號發了過去。
asdf:有扣扣嗎?
荊宇又把自己的扣扣號發了過去。
asdf:微博什麼?
是金魚不是咸魚:看我id。
asdf:再來張你的自拍?
荊宇拿起一旁的手機,對著自己開始擺pose,好一番折騰,總算拍了張還算滿意的自拍。
然后低頭看了眼消息:
asdf:全|的。
荊宇:“???”
asdf:你不會真在拍吧?
是金魚不是咸魚: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asdf:哈哈,開個玩笑。就是覺得,讓你給什麼你就給什麼,也太乖了。
是金魚不是咸魚:_(:з」∠)_
asdf:行李整理好了嗎?
是金魚不是咸魚:嗯。
asdf:那就早點睡吧,晚安。
是金魚不是咸魚:晚安。
荊宇回完那兩個字,見asdf遲遲不下線,便先一步退出了游戲,然后視線落在手機屏幕上,哭笑不得。
秦非問他要自拍,他居然真的當場開始自拍。要不是秦非后面加了“全|”兩個字,他剛才真會把自己的自拍發過去。
想想有些后怕——完全被秦非牽著鼻子走了啊。
荊宇關掉電腦后,去浴室沖了把澡。
把頭發干,回到床邊,拿著手機鉆進被窩,這才發現自己收到了一條短信。
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容是:我是秦非,這是我手機號,你存一下。
荊宇聽話地把這個號碼存進了自己的手機備忘錄,然后角不自覺地一揚。
“我會加油的!”他對著空氣,說出了剛才沒能發出去的話,“絕對不拖你的后,我保證!”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就能同居啦~
第19章 第 19 章
7:30的鬧鐘準時響起,荊宇|了一聲,一只手探出被子,往床頭柜上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到自己的手機,關掉了鬧鐘。
起床大概是一天之最痛苦的一件事。至對荊宇來說是這樣。
他著眼睛起開燈,裹著被子在床上坐了一會兒,這才慢騰騰地開始穿服。
在衛生間里刷牙的時候,刷到一半,他忍不住笑了。
今天就能跟PG簽約了。從今往后,他就是PG的一員,秦非的戰友!
是想想都覺得好開心啊,有種還沒比賽就已經拿到冠軍獎杯的錯覺。
呃,這真的是錯覺。
荊宇很快想起了昨天那場訓練賽,嘆了口氣。
睡了一覺后,那種輸掉比賽的挫敗減輕了很多,仿佛只是做了一場噩夢。
但荊宇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夢,他們是真的輸了。
不過秦非說得很對,訓練賽而已,輸就輸了,正式比賽里贏回來就行。
荊宇洗完臉,對著鏡子握拳——他會加油的!下次跟ANE手,他絕對不會再輸了!
*
荊宇拖著行李箱趕到PG俱樂部的時候,是8:45——又來早了。
不過這一次,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他:“小金魚~”葉鴻坐在大廳里的沙發上朝他招手,“快進來!”
“葉哥早。”荊宇拖著行李箱踏進大廳,環顧四周,發現只有葉鴻一個人,他正坐在沙發上吃蛋糕。
“早啊金魚,來來來,坐下一起吃!”葉鴻拍了拍自己側的位置。
荊宇有些為難:“我行李……”
“哦對,我先帶你去看下房間吧。”葉鴻說著,立刻放下手上的蛋糕,用餐巾紙把手干凈后,走到荊宇邊,不由分說地奪過他手里的行李箱,朝樓梯的方向走去。
“欸?我自己可以的!”荊宇想把箱子拿回來,卻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
葉鴻已經上了樓:“小聲點,非哥還在睡呢。”
“啊?”
“他不到中午是起不來的。”葉鴻小聲解釋,“我們這邊規定每天8點起床,凌晨之前睡。非哥從來沒做到過。幾個月前教練想把他拖下床,差點被他打殘,從那以后就沒人敢他起床了。”
荊宇:“……”
上了二樓,葉鴻沒有把行李箱放下,而是繼續拎著走。
二樓是一條有些窄的走廊,左右兩邊都是房間,門上著各種風格的藝紙。
葉鴻徑直走到一扇著“擾我睡眠者死”幾個大字的門前停下,指了指這扇門的對面:“這里。”說著,開了門。
荊宇隨葉鴻走進去,全木制的家讓他眼前一亮。
葉鴻關上門后,總算把行李放了下來:“以后這里就是你的房間,你可以自己裝修,想怎麼裝修怎麼裝修,別把房間拆了就。”
“好的。”荊宇應著,好奇地看了眼門口,“我對面是……”
“非哥呀。”
荊宇哭笑不得。
“擾我睡眠者死”什麼的……不愧是秦非。
“韓哥和駱一鳴呢?”荊宇又問。
“哦,他們啊,一鳴不喜歡吃甜食,老韓就陪他出去買包子豆漿了。”頓了頓,“對了,你早飯吃了沒?”
“吃了,來的路上吃的。”
“哦,那你先整理行李吧,我下去吃早飯了。”
“好的。”
荊宇應著,目送著葉鴻離開房間,這才打開自己的行李箱。
他初來乍到,不是很有安全,所以只拿出了一些零食和紙巾放在桌上,便又把箱子關上,鎖了起來。
坐在床沿發了會兒呆,不知道該干嘛,就離開房間下了樓。
出門的時候,他特意研究了一下自己的門,發現它沒有鑰匙孔,只能從里面鎖。
覺好不安全啊……
所以,下樓后,他試探著問葉鴻:“葉哥,這里的門沒有鎖嘛?”
“你說里面還是外面啊?”葉鴻剛吃好早飯,正在清理茶幾,聽到問題,頭也不回地回答,“二樓的房間沒鎖,一樓大門的話,晚上睡覺前會上鎖。俱樂部里一直有人,不會有事的。”
“好吧。”荊宇勉強接了這個回答。
一段時間后,駱一鳴和韓冷回來了,買回來一堆七八糟的早餐。
“喲,金魚!”駱一鳴總是那麼熱洋溢,“早餐吃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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