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辮人和寸頭男慢吞吞的走過來,看著破破爛爛的小車,滿眼嫌棄。
人已經到齊了,導游招呼了一聲,大家就上了車。
初中生第一個上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中年人坐在了最后一排的靠窗位置,臟辮和寸頭男則是坐在了中部的兩人座位上。
白最后一個上車,他看了眼位置,選擇了臟辮和寸頭男后面兩排的位置。
在經過臟辮的時候,臟辮住了白。
“喂,傻紅咸——”
臟辮一邊無意識的咬著指甲,一邊對著白道。
“恨嫁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在這里穿婚紗可沒男人會憐惜你,人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懂嗎?”
臟辮說話直接,話也經常的不怎麼好聽,但也聽得出來,并沒有什麼惡意,甚至,可能是善意的提醒。
白目落在臟辮已經被啃得有點禿的指甲上,頓了頓,回了一句。
“啃指甲也不是什麼好習慣,容易染幽門螺旋桿菌。”
臟辮聞言,愣了一下,隨后低頭看向自己的指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眉心皺了起來,等再抬起頭來,想向白問個究竟時,白已經到后面的座位坐下了。
難道白不是以為的傻紅咸?
還是,白只是誤打誤撞,單純告訴啃指甲的危害……
所有人坐好,小車便發了,行駛了約莫二十分鐘左右,小車在一民宿樓邊停下,車門打開,又上來了三位游客。
第一個上來的,便是一個穿著亮片抹短的高大人。
白立即就認了出來,康堯!
而康堯后的兩位,就是剩下的兩位客人了。
一位穿得像暴發戶一樣,另一位的腳有點殘疾。
康堯趁著上車還沒座這會兒時間,已經把整輛車的況都觀察了一下,最后目落在了白的上,頓了一下。
眼睛里帶著猛男的疑。
那個穿著婚紗的人是誰?臉上的紅印怎麼看著有點眼,覺有點像……
想到這里,康堯趕搖了搖頭,否認了那個猜測。
不可能的,他們家小連裝都不愿意穿,怎麼可能會穿這麼夸張的婚紗,整得就跟一傻白甜似的。
不,是傻紅蠢。
可,如果穿婚紗的人不是白,那誰才是白呢?
寸頭男?
康堯的目從寸頭男大塊突出的手臂上掃過,否決了。
白上的沒這麼夸張可怕。
那……是副駕駛位置上那個初中生?
也不對啊,白雖然年紀不大,可也沒那麼齒啊。
還是說,是站在自己后的暴發戶?
康堯懷疑的轉過頭,然后看到了暴發戶脖子上戴著的大金鏈子,頓時被辣了眼睛,趕回過了頭。
總不能是暴發戶旁邊那個跛子吧?
那跛子可是真的斷了半截的啊,白總不至于偽裝得這麼拼,直接把自己都削掉半截吧?
康堯開始懷疑人生,目驚疑不定從臟辮上掃過,然后又從中年人上掃過,最后還是鎖定在了傻紅蠢上。
白一看康堯這狀態,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也沒為難他,借著抬手整理頭紗的作,不聲的朝著康堯打了個只有兩人才看得懂的手勢。
康堯立即就領會到了,心中狂喜,面上卻不聲,朝著白走了過去,然后假裝生疏的問道:“不介意我坐這里吧?”
“隨意。”白冷淡的回了一句,康堯就坐下了。
康堯看著坐在旁盛裝出席的白,目復雜,心中有諸多的疑問,但是現在顯然不是開口問的時候,于是只能生生的憋著。
直把康堯的臉都被憋紅了,小車終于又再次發,趁著大家都靠在座椅上休息,康堯這才借著座椅的遮擋,朝著白比劃手語。
[小,你這婚紗哪兒弄的啊?]
康堯是真的沒想到,白不穿裝則已,一穿裝就要上天啊。
白沒想瞞,準備把自己在幕那里遇到的事跟康堯說一下。
結果手都抬起了,他才發現,他本比劃不出來手勢。
APP不讓他說。
白目微斂,只能轉移了話題。
[你昨晚有遇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沒遇見啊,倒是隔壁一的,大半夜的突然尖了一下,說是屋里有什麼東西,然后店老板挨個敲門詢問了況,這事就沒了下文。]
[你開門了嗎?]白繼續問道。
[當然沒有,我又不……]
康堯的手勢突然頓了一下,隨后抬手了自己的太。
[怎麼了?]白問道。
[沒什麼,就是有點頭暈,不知道是不是暈車。]
白眉心微蹙,他很確定,康堯從來都沒有暈車的病。
然而,康堯還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接著跟白比劃手語。
[小,這個世界很危險,你一定要時刻跟著我,我才能保護好你,你不要自己跑。]
白:“…………”
康堯能活到現在真的是奇跡。
小車行駛了約莫一個多小時,最后在一個碼頭邊上停了下來。
碼頭上停靠著一排又一排的竹筏,每個竹筏上都有兩排竹椅,一排坐兩人。
白自然和康堯選擇了同一艘竹筏,兩人坐在了第二排的竹椅上,中年人和高中生坐在了第一排。
而臟辮、寸頭男、暴發戶和跛子男則是坐了另一艘竹筏。
竹筏晃晃悠悠的飄在江面上,江水里長長的水草錯的纏繞在了一起,微風輕拂,水波漾,倒真是一片好風。
船夫站在船尾撐著竹竿,大大的草帽把船夫整張臉都擋住了,只出枯瘦如柴卻又慘白得不正常的手。
“竹筏漂流時常大概為一個小時,我們將會經過象鼻山、飛鷹投食、日月神雙面菩薩等景點……”
船夫的文化程度不高,他已經在竭力的介紹景點了,但是都講得敷衍。
這段景點里,最有名的,就是日月神雙面菩薩了,菩薩正面慈眉善目,背面卻是惡鬼猙獰之相,傳聞慈悲的菩薩以己之鎮惡鬼,才能換得珊瑚村多年安穩。
雖然白來到這里的真正目的并不是旅游,但是每經過一地方,他都會認真的觀察周圍的環境。
“前面就是有名的雙面菩薩了……”在江面漂流了大概二十五分鐘后,船夫提醒。
白抬起頭去,只見著江邊一尊神像面慈悲之,指尖拈花往下,端的是普度眾生的姿態。
等到竹筏往前一些,白才約能看到菩薩背面的模樣,只是那背面,卻不似船夫所形容的猙獰惡鬼模樣,而是一個男人的模樣。
男人長長的墨發垂落直腰間,臉部卻是一片空白,本沒有雕刻五!
白眉心微蹙,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而此時,另一艘竹筏上的客人們也都見到了菩薩背面的模樣,臟辮頓時就忍不住吐槽起來。
“船夫,是你眼瞎還是我們眼睛不好使啊,那菩薩的背面,怕不是惡鬼相吧?”
“怎麼就不是惡鬼相了?”船夫抬手指著神像,就想要證明給客人們看。
可等他回過頭,看到菩薩背面的模樣時,臉卻霎時大變,隨后連手里的竹竿也不要,直接就從竹筏上跳了下去!
“撲通——”
“撲通——”
接連兩聲落水的聲音,兩艘竹筏的船夫全都鉆進了江水里,眨眼時間,就消失不見了。
“這到底什麼況?”
“過去看看?”
康堯覺得莫名其妙,回過頭去看向白,想征求白的意見,結果卻見著白臉微變,隨后抬手就將他給推下了竹筏!
第3章 尸里畫廊(3)
“怎麼回事啊?”
康堯從水里探出頭來,把嗆進嚨里的水吐了出來,剛想問個清楚,就見著白也跟著跳了下來,然后拽著他,就往岸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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