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皺眉:“你什麼意思?”
杠嗤笑一聲:“說不定吳頭上頂著綠油油的帽子,他并不是吳小純的親生父親呢?那殺死吳小純的那個‘父親’,就不是吳了。”
馬尾妹子幽幽地說:“父親確實不是明確指向吳的。當然了,這意味著就算我不是你的爸爸,我現在也可以讓你跪下喊爸爸。”
杠:“……”
他訕訕一笑。
馬尾妹子搖了搖頭:“先不說了,快點去二樓吧,不要和第二波的玩偶追殺撞上了。”
“現在已經是噩夢的第八次開啟了。”眼鏡男忍不住說,“玩偶店里會不會出現什麼別的變故?”
提前一步將視角切換到玩偶店一樓的徐北盡,就忍不住想對眼鏡男說,你可快別烏了!
此時的玩偶店一樓,與他們之前見到的樣子,已經截然不同了。
因為,玩偶在他們推開那些盒子,發現前往二樓的樓梯之前,就先一步堵在了那里。小小的,卻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叉著腰站在那兒。
來到玩偶店一樓的三名任務者,頓時就驚呆了。
馬尾妹子試探地問:“我們……帶你去找眼睛?”
“不。”玩偶搖搖頭,“你們,都,騙我。沒有找到,眼睛。”
……知道!知道之前幾次噩夢重啟中發生的事!
馬尾妹子低咒一聲:“該死,怎麼會這樣!”
噩夢中的這些窄樓居民,的確有幾率會知道之前幾噩夢中發生的事,任務者們都知道。這與噩夢的崩壞程度、噩夢的推進過程、任務者們的探索進度等等因素都有關系。
換句話說,就如同之前那突如其來的吳的回憶一樣,都是不確定因素,總是會時不時冒出來,帶給任務者們一些“驚喜”。
對于任務者們來說,他們差不多全都習慣了。反正噩夢中,隨時隨地會發生一些意外的況。
至于這些窄樓居民的異常?
不得不說,在任務者們的眼里,這群NPC——在他們眼里,窄樓的居民就是NPC——一直都是奇奇怪怪、瘋瘋癲癲的,做出什麼事來都不奇怪。
玩偶歪頭,漆黑的玻璃眼珠子盯著他們,下顎一張一合,發出呆板的聲音:“我,生氣了。你們一直,騙我。眼睛……”
舉起了手,就如同上一次噩夢重啟中那樣,手指變細變長,向他們過來。
馬尾妹子高呼:“有什麼道卡快點用!”
說著,就出了一張道卡,手指向玩偶,直接激活了道卡。
熒熒的幽頓時從牌面圖案上顯示出來,那是箭矢模樣的圖案。
瞬息之間,小巧卻真實存在的箭就從牌面上浮現出來,隨著馬尾妹子的心意,嗖的一聲,繞了個彎,從旁邊向了玩偶。
玩偶被擊中,啪地一聲倒在地上,哎呀了一聲,黑漆漆的玻璃眼珠子滲出盈盈的,好像在哭一樣。掙扎了好幾下也沒能站起來。
但是此時,誰都沒有在意倒在地上的玩偶,因為此時,那個被玩偶擋住的樓梯暗門,終于出來了!
馬尾妹子直接隨手扔掉了次數用盡的道卡,立刻喊道:“沖到二樓去!”
說完,就先士卒地沖向樓梯。
杠隨其后,眼鏡男也咬牙沖了過去。
沖歸沖,他心里還是有點酸。
那可是一張攻擊卡!
攻擊卡,顧名思義,使用這張卡,就可以攻擊他人,包括窄樓的居民和外來者,以及其他位于噩夢之中的真正NPC——雖然噩夢中絕大多數的角都是由扮演者扮演的,但是總有那麼一些,就是純粹的游戲數據。
攻擊卡的類型分很多種,按照牌面圖案的不同,大致可以分為劍、槍、斧、弓、錘,甚至平底鍋等等。當然,這些圖案僅僅只是道卡外觀的區別,就其效果而言,基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窄樓中止自相殘殺,因此攻擊卡的作用也不可能致死。
但是,是攻擊這個特,就令人趨之若鶩了!
基于此,攻擊卡幾乎是窄樓中最炙手可熱的道卡,沒有之一。
其余的道卡可能還需要費腦子想怎麼使用,但是攻擊卡,不需要。遇到危險的時候,用就完事了!莽就一個字!
不過,這種熱門卡,數量總是非常稀。
而且據說,攻擊卡的使用次數是非常的,可能用一次,這張卡就廢了。
但是,眼鏡男看到馬尾妹子用完這張卡,就直接把廢棄的卡扔掉之后,心中登時就泛起了更多咕嘟咕嘟的酸泡泡。
這是有多富裕啊!多富裕才能做出這種隨手扔廢卡的行為啊!
帶回窄樓賣給卡販子都可以啊!
雖然這樣是在幫卡販子騙人……
是的,卡販子會將次數已經用完的廢卡,賣給一些對道卡沒什麼經驗的任務者。
道卡畢竟是實卡,除非拿到手里,在個人面板上看到關于道卡的相關信息,否則本就不會知道這張卡到底怎麼用,次數有沒有用完。
有一些卡販子就利用這種特,專門從事坑蒙拐騙的事業,這也是卡販子人人喊打的重要原因之一。
任務者們當然只能見招拆招,在易的時候,要求先查看道卡的面板,之后再付款。
但是仍舊有很多任務者栽在廢卡上。在與道卡相關的私下易中,廢卡也是重要的易品之一。
除了用來騙人,廢卡還要很大一塊市場,即收藏。
有專門買賣廢卡的卡販子,流通量也很大。很多任務者搞不到真正的道卡,就買點廢卡,算是心理安。
有些廢卡收藏家,家中藏有幾千張廢卡。
雖然在正經事業上沒有什麼進展,也沒能去到窄樓的更高樓層,但是,在旁門左道上,似乎也有相當的進。
眼鏡男就屬于那種,不舍得扔也不舍得賣廢卡的任務者。他有的用完了的幾張道卡,都被小心翼翼地收藏著。
正因為這樣,當他看見馬尾妹子隨手把廢卡扔掉的場景的時候,他恨不得直接把那張卡撿回來!
……當然,他扭頭一看,發現玩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正磕磕絆絆地爬著樓梯,他頓時就嚇得三魂出竅,三步并作兩步,趕忙爬上二樓。
到了二樓,馬尾妹子直接說:“去找吳!”
三人推門就走進了吳的房間里。
然后又怔住了。
因為吳就站在那里!
他歪著頭,目呆滯,沖著他們出森森的笑容。
馬尾妹子幾乎抓狂:“第八次噩夢這麼變態的嗎?!”
眼鏡男警惕地著后,注意著玩偶的靜,一邊說:“也有可能是我們知道了吳殺死吳小純,所以況就變了。噩夢一直都很隨機應變。”
是的,噩夢一直都是這樣。任務者的行為,隨時可能會對噩夢造影響,讓噩夢發生令人應接不暇的變。
馬尾妹子盯著站在那兒的吳,喃喃說:“因為我們知道了他殺死了吳小純……如果他人格分裂……如果殺死吳小純的,是另外一個人格……”
眼鏡男卻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大聲喊著:“那個玩偶也上來了!”
“該死!”馬尾妹子立刻回聲,“我只帶了那一張攻擊卡,你有什麼卡,快點用出來啊!”
他們死了,確實是會復活,噩夢確實是會重啟。
但是這已經是噩夢的第八次開啟了,噩夢中的各種危險越來越變態……萬一他們沒能通關呢?萬一他們永遠地困在了噩夢中呢?
馬尾妹子幾乎絕了。
但是這一刻,又想,幸虧……幸虧林檎在。有林檎在,其實,就有一份逃噩夢的希在。
眼鏡男卻沒想到林檎那兒,他盯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玩偶,幾乎要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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