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我發現麟小鹿的在發抖,的手死死的抓著被角不管我怎麼問都一直搖頭,這讓我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才能安。
“程皓,有些事我不方便多說,你聽我的,別留在這。”麟小鹿將我的服扔了過來,告訴我只要順著燈火往外走,在村口的大槐樹下等到天亮就有機會從村子里出去,“你記著要一直往前走,千萬別回頭,天亮之前一定要走到大路上。”
“我說過我不會離開你的,要走的話我們一起走。”我突然不想要什麼復讀費了,只想帶著麟小鹿一起私奔,如果今天晚上真的有了我的孩子,我是不會看著自己的孩子流落在這種風俗怪異的地方,也不想讓他過著有母無父的生活。
“我走不了的,這是我的宿命,也是在這個村子里每一個孩的宿命。”麟小鹿苦笑著搖了搖頭,凡是在這個村子里出生的孩子都無法離開,男孩會被送到一個神的地方,由村長統一安排,而孩則會被送到山上,繼續重復著們這一代的命運。
這件事本就無法更改,如果有人擅自出逃的話一定會被施以最嚴酷的懲罰,之前不是沒有人試著逃出去,可結果都是一樣。
“程皓,我曾經有個姐姐,比我早兩年下山,后來聽說生了一個男孩,可是卻被村長認為是巫嬰轉世,要將他即可死,那天姐姐像瘋了一樣要把那個孩子搶回來,結果被村長實施了極刑。”
麟小鹿說到這件事的時候異常激,這些年在山上一直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昨天荷香教授的東西卻顛覆了的認知。
荷香在給們上課的時候不僅教授了床笫之,還說了很多村里的忌,以及違反忌之后的懲罰,那個時候才知道的姐姐死了,并且還是被一種極度兇殘的方法死。
“這也太殘忍了,們怎麼能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男孩難道就不是人了嗎!”我沒想到這個迷龍村居然如此草菅人命,同樣是帶有村子脈的人,居然因為是男孩就連生存的權力都沒有,這讓我更想帶麟小鹿一起離開,我絕對不能允許我的孩子被人活活的埋在土里。
“我們走吧,就算是到懲罰也沒關系,一定有路可以逃出去的。”我拉著麟小鹿的手不肯放開,既然知道出去的路,那我們就有辦法能夠私奔,更何況這里的村規這麼嚴厲,就算是留在這里也未必能活多久。
“出去了又能怎麼樣,難道在你們的村子里就沒有過溺死孩的事嗎?這里的一切不過是外界的鏡像罷了。”麟小鹿聽到我這麼說的時候反而出了一種譏諷的笑容,這種笑讓我覺得十分奇怪,好像我面前出現的是另外一個孩。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誰也不會做這種事的。”我心虛的回答了兩句,我們那個村子重男輕,的確有孩生下來就被扔掉的事,直到現在都有人因為懷了孩去打胎。可這些事我不敢告訴麟小鹿,如果被們這里的村民知道,說不定會把我綁在樹上祭旗。
“不,這件事本就沒有過去,永遠都不可能過去。”麟小鹿突然對我喊了一聲,哭得比剛才更加厲害,讓我覺得自己是到了這個村子的死。
“小鹿,你別哭了,我不再提了,以后我們都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好不好。”我不斷哄著麟小鹿,可是什麼都聽不進去,天還沒亮就直接把我推出了吊腳樓,不管我怎麼敲門都不做回應。
“怎麼了,小哥,被人趕出來了,要不到我房里來暖和暖和。”我的敲門聲引來了一陣嗔笑,這些吊腳樓的距離并不遠,幾乎每隔幾步都能看到一戶人家。
我和麟小鹿弄出了這麼大的靜自然驚了其他人,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好幾個吊腳樓打開了窗戶讓我進去。
這種滿街春的模樣讓我覺得自己進了紅燈區,迷龍村的姑娘一到了晚上就變了另外一個人,為了能夠避免做花泥的命運,們急切的希能夠招男人為幕之賓。
只是現在我所有的心思都在麟小鹿的上,不管這些姑娘長得再漂亮對我都沒有吸引力,更加不可能和們發生什麼事。
“小鹿,我先走了,你別再哭了,我明天再來看你。”我不敢再敲下去,生怕我的敲門聲會驚了青苗村長,可是其他的姑娘卻不肯放過我,們在我耳邊不停的起哄,讓更多的人打開了窗戶。
整個村子都陷到了一種喧鬧的氣氛之中,也讓我覺得有些下不了臺,就算這里是走婚的村落,可是在大半夜的時候被自己的人推出來也實在不是什麼彩的事。
我像是一只老鼠一樣在村子里不停的逃竄,專門挑那些小路和昏暗的地方走,直到那些起哄聲漸漸遠離我的耳邊我才敢停下來。
可在我抬起頭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到了一片極為陌生的地方,這里靠著山脈,不遠還能夠聽到水流的聲音。
我稍微判斷了一下方位,這里應該就是村子的邊緣,再往上走就是那些未年的姑娘居住的地方,也是我們這些男人的地。
“怎麼跑到這來了。”我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后腦,慶幸自己及時停了下來,不然的話按照這里的村規,我絕對會被五馬分尸。
麟小鹿曾經告訴過我這個村子對未年姑娘的保護超乎尋常,不僅整座山不讓外人進,連那些已經下山的姑娘都不能再次上去,所以沒有人見過自己的孩子,不管是男孩還是孩都是一樣。
這讓我覺得這個村子里的人都十分悲哀,就連風穿過山谷的聲音都是一陣陣的悲鳴,好像是有人在不斷的哭泣。
“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剛剛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聲,在這麼偏遠的地方居然還有人家讓我嚇了一跳,而這個聲音更是讓我起皮疙瘩,因為這個聲音非常像早已離開的陳七。
他的聲音讓我立刻警覺起來,本來我就覺得陳七的離開十分奇怪,現在發現他居然也進了村子更是讓我覺得這件事有問題。我立刻找到了那個吊腳樓,順著旁邊的大槐樹爬了上去,想看清楚里面的人是不是陳七。
“放我走吧,我不想留在這了,我給你錢多都可以。”那個窗口里傳來了一陣痛苦的求饒聲,這一次我十分肯定這個人就是陳七,他的聲音十分有特點,是人們常說的公嗓子,非常容易辨認。
只是這里的距離還是太遠了,我只能聽得到聲音卻看不到里面的狀況,讓我只能在樹上干著急。
“你急什麼,進了我的房間就是我的人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一個人的聲音從吊腳樓里傳了出來,的聲音帶著一極強的邪魅,搖曳的映照在了墻壁上,從骨子里都著一種風。
雖然我看不到的臉,但也覺得這個人絕對是一只蜘蛛, 當時我的心里不由的笑了一下,陳七這個家伙該不會是不行了,才會在這里連連求饒吧。
“我真的不想……”陳七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堵在了嗓子里,墻上的人影不斷晃著,不用問就知道這兩個人在干些什麼,而那些聲音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我不由的又想去找麟小鹿了,剛才也是我的第一次,很多事都沒能盡興,現在趁著天還沒亮,還來得及再補上一次。
我不想再管陳七的事了,猴急的想從樹上爬下去,可這棵槐樹長得很奇怪,分明是上來容易下去難,本來坑坑洼洼的樹皮居然在我爬上來之后變得無比,如果我從這種高度直接下去,一定會摔斷了雙。
陳七真的像我想象的那樣不中用,只不過才過了幾分鐘,他的聲音就停了下來,讓我覺得他簡直是在給男人丟臉,如果換做是我,起碼能夠再堅持半個小時。
而那個人似乎也有跟我一樣的想法,突然出現在了窗邊對著我招了招手,“別在樹上站著了,你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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