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二年級”的拉克和娑娜,終于暫時告別了死記背,來到了新的魔法學習賽道上。
雖然魔石就是符文石這件事依舊很讓人擔憂,但至現在,們兩個的狀態都還不錯——哪怕是學渣,在開學的第一天往往也是熱學習的,更何況是這兩位學霸級的人。
然后,卡爾亞就用擺事實講道理的方式,給了們一記下馬威。
“想要學會調魔石之中的力量,就先構建魔力流通回路。”依舊是開宗明義,卡爾亞的教學一如既往,“而構建魔力回路,通常來說有兩種方式,一種是用魔法材料繪制魔力回路,另一種是控制自己的魔力模擬出一條魔力回路。”
聽卡爾亞這麼說,拉克和娑娜對視了一言——在過去的學習之中,們已經知道了什麼是魔力回路,也了解了魔力回路的一些模型,甚至還做了不回路建模的“專題訓練”,所以在聽說這樣就可以調魔石之中都力量時,兩個小姑娘看起來都有些躍躍試的意思。
不就是構建魔力回路嗎?
我會!
“當然,在我的耐心指導下,你倆總歸基礎還算扎實。”卡爾亞先是自我夸獎了一句,然后繼續回歸正題,“但是,你們的年紀還太小,本可調的魔力也不算充足,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們缺乏對魔力的控制能力,因而直接模擬魔力回路這種高端的手法,你們暫時是玩不轉的——所以,我們要從最基礎的方向開始。”
“最基礎的方向,不就是繪制魔力回路麼?”拉克自信滿滿,“這種事,我們都練過了,完全沒有問題!”
“你們練得那是模擬!”卡爾亞哼了一聲,“別說距離真正施法了,就算是距離輔助施法,你們都有相當一段的距離——你以為繪制魔力回路,和你在腦子里想一下回路的樣子是一樣的麼?”
“不一樣麼?”拉克有些奇怪,“想到了什麼樣的回路,就繪制什麼樣的回路,不就行了?”
“好啊,那你現在對著娑娜,給我將畫下來。”卡爾亞的語氣里再次多了幾分戲謔,“讓我看看,腦子會了的況下,你的手會不會!”
“……”
終于意識到了其中問題的拉克尷尬的閉上了——正如卡爾亞所說,在意識的層面進行模擬訓練,和真正手將一切繪制出來,這里面的難度差異是非常驚人的,哪怕繪制魔力回路不至于和繪畫一樣容富,但在細程度上,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卡爾亞所說的完全沒錯,直到應該繪制怎樣的魔力回路,和能夠繪制正確的魔力回路,這之間的差距相當大。
“所以說,我們是要學習繪畫嗎?”察覺到了好友的尷尬,娑娜主岔開了話題,“唔,借口研究繪畫?”
“這個借口不錯,但問題是我們拿不出品。”拉克也點了點頭,“我們可以借口學習禮儀、學習音樂、往來際,但如果借口學習繪畫,就算母親勉強答應了,我也沒法差啊。”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卡爾亞的語氣之中出現了幾分試圖保持矜持、但其實和矜持不搭邊的驕傲,“繪畫這種東西,我還是略懂的,有我在,你們總歸可以順利差。”
“你會有什麼用啊?”拉克非常疑,“繪畫可不能通過手指編號的方式來工減料,雖然我也不怎麼懂這些,但至知道無論是、構圖還是視,這些都是幾乎不可能用簡單的指導來完的!”
“那是對于旁人而言。”卡爾亞信心滿滿,“相信我,我的繪畫方式,和你以為的完全不同——現在,找一張紙,找一支炭筆,我們試試看,你就明白了。”
將信將疑的拉克找來了一張白紙鋪在了桌面上,然后有按照卡爾亞的要求,拿來了一支在德瑪西亞多用以繪制底稿的炭筆。
“我繪畫可以不經過構圖,直接繪制整。”卡爾亞再次展現出來一門驚人的絕活,“現在,盡可能靠近我的思緒,按照我連和斷的指揮,連續不斷的繪制平行排列、合的橫線。”
“平行排列、合?”
拉克奇怪的眨了眨眼睛,出手,在紙上先繪制了一條直線,然后在它的下方挨著它的地方,再次繪制了一條——兩條直線地合,然后形了一條更的直線。
“這不是一條線麼?”拉克皺起了眉頭,“你說的是這個?”
“沒錯。”卡爾亞肯定了拉克的說法,“就是這麼畫,不過記得畫的時候,按照我的要求落筆和抬筆——畫線的時候慢一點,保持勻速、聽我指揮。”
將信將疑的拉克再次拿起了炭筆,然后在卡爾亞的指揮下,一條又一條地畫起了合、時連時斷的線。
然后,在驚愕的目中,這些原本毫無規律的斷線,最終連線面、形了一張娑娜的笑臉!
雖然只是簡單的黑白,但這張笑臉不僅形象真實,而且影和線設計也極藝,任哪個見到這副畫的人,只要有眼睛,就都能到畫中娑娜那發自真心的快樂。
而眼睜睜看著這幅畫被自己親手畫出來的拉克,則是徹底驚呆了。
拉克并非沒有見過大師作品——冕衛家族的禮堂,歷代家族的畫像都出自大師之手,無論是彩還是構圖,不管是視還是形象,都彩至極。
但曾經親眼見過父親繪制畫像的拉克很清楚,那些油畫的每一幅,繪制起來都是相當花功夫的!
哪怕是最開始用炭筆打線稿的階段,也要先大致確定姿態、弄清楚視、然后在開始繪制,期間絕大部分的工作都花在了輔助線上。
而卡爾亞的這種繪畫方式,那簡直可以用“作弊”來形容,似乎從一開始,他就完全確認了這幅畫的樣子,甚至確認每一個點的狀態,整幅畫都是反邏輯的、不講道理的!
從未見過打印機工作的拉克,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出來,原來畫還能這麼畫!
“呵呵,怎麼樣?”對于拉克的驚愕,卡爾亞非常滿意,“不夸張的說,半年的時間之后,拿出這樣一副畫差,怎麼都說得過去吧?”
“說得過去。”拉克機械地點了點頭,“這可太能說過去了!”
“不過你也別羨慕。”卡爾亞呵呵一笑,“等你到了第二個階段,能夠用自己的魔力模擬任意的魔力回路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了——和那個相比,這種程度的控制力,還算是簡單的呢。”
“???”
聽卡爾亞這麼說,拉克和娑娜的軀同時僵在了原地。
構建魔力回路的第二階段……這麼變態的麼?
這玩意……真的有人能學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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